逆插桃花 第14章

作者:花酒小侠 标签: 近代现代

  那一览无余的花心可能因为刚才的情动已经微微开启了,虽然很想就这么进去,但想到贺明渊也才第二次,还是忍了下来,用湿润的手指缓缓探入。

  “啊……你……混蛋……”

  这种姿势贺明渊根本动弹不能,只能抓起手边的棋子不断扔去。

  萧应棠脸上接连中招,嘴上宠溺的笑着,但手上却邪恶的往深处挺进,让他意外的是,这肠壁竟一点都不干涩,还颇有些滑软,很顺利的就没入他两根手指。

  贺明渊深吸一口气,发不出声,一瞬的疼痛过后,随即出现的是一种充盈感,就像体内有什么缺口被填满了。

  见他没有痛苦的样子,萧应棠也安心下来,他对这里面已是了解,抽送之间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处敏感点,用指尖反复地磨蹭刮挠。

  “嗯……不行……啊……那里……”

  贺明渊迷乱摇头,又是那种诡异的酸酥感袭击而来,竟比那一夜的还要清晰强烈,心里又慌又怕,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住的。

  肠壁在手指的捣插下湿润得滋滋作响,萧应棠正觉着有点不太对劲,就听贺明渊的声线变了调,全身开始痉挛了起来。

  “出去……啊……有东西……啊……快拿开……”

  有东西,好多,他控制不住,就要出来了。

  萧应棠完全没听明白,届时就感觉手指传来阻力,连忙抽离出来时,一股干净清亮的液体从花心中喷溅而出,浇得萧应棠满手都是,顺着指尖缓缓滴落。

  这一瞬间,空气都似凝固了,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贺明渊瞳孔无光,呆滞的望着夜空,双腿还在细微的颤抖着。

  那是什么……他是失禁了吗?

  他失禁了,在一个男人的眼前……怎么可以这样……

  好脏。

  萧应棠还望着自己湿淋淋的手发呆,回过神看去时,不由一怔:“明渊……”

  “你……到底要怎么侮辱我才够……”贺明渊抹掉眼角流下的泪,恶狠狠的瞪向他,“看见我失禁你满意了!开心了!萧应棠枉你饱读诗书,没想到竟是个变态!你就没一点人性吗!”

  越说越怒,越怒越是泪流不止,他明明发过誓绝不再哭的,但这个人真的太过分了,就算当年被那样欺负,也没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我都已经给你示弱了!投降了!道歉了!我只是想要你一幅画而已,就连尊严都要被你践踏吗!你要我以后怎么做人!”

  萧应棠见哭得这般委屈气愤,也霎时乱手脚,连忙跑过去安抚,语无伦次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别哭……谁说你失禁了,哪有人失禁的东西这么干净的,你自己看看啊……”

  “那这些是什么!你说啊!”

  “这、这……我也不知道,”萧应棠少有困扰的挠着脑袋,“或许……可能是你体质太敏感了,刚才那个是潮吹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贺明渊一个耳光用力扇来:“你用女人的东西羞辱我?!”

  萧应棠搓着脸颊,无辜地:“我没有……只是天下那么大,无奇不有,哪能一概而论,你的体质本就特别,刚才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湿得很不正常,兴奋所致也不是不无可能——”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贺明渊掐住他的咽喉。

  “咳咳……我没胡说……咳……但那肯定不是失禁……不信的话,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知道了,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闻言,贺明渊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度,垂下视线游移,原本青黑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

  “到底舒不舒服?”萧应棠瞅着他的模样,佯装苦恼道,“哥哥不说,我怎么确诊?如果是病,也得治啊。”

  贺明渊皱起眉,飞快地瞟他一眼,含糊地点了点头。

  “那这个和前面的比起来,哪个更好?”

  贺明渊的脸“噔!”地一下更红了,再看萧应棠一脸正色,又想到自己头痛最近在调理下的确没再犯,也就咬牙唔唔了两声。

  “什么?”萧应棠凑近耳朵。

  “这个。”声细如蚊

  “嗯?哪个?”

  “我说这个!你到底问完了没有!”

  萧应棠揉着耳朵,唇角一勾,露出狐狸尾巴:“最后一个问题,那哥哥还想不想再要一次?”

  贺明渊一惊,抬头就被萧应棠深深吻住,紧接着就身子腾空,被他抱起顶在梁柱上,一边火辣的辗转,一边抚上贺明渊的玉臀,抬起双腿攀在腰上,掏出早已肿胀发紫的硕大硬物,一挺而入花巢深处。

  里面简直湿得一塌糊涂,又暖又烫,炙热的快感几乎让萧应棠完全失控了,紧抓着双臀就开始畅通无阻的大抽大送。

  “萧应棠!”贺明渊吼他一声,就被顶得再说不出话来。

  “管它是什么,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萧应棠在他颈间厮磨,“你再丢脸的样子,全世界也只有我会看到,一生一世也只有我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的没有关系么……

  因为只有他知道,所以自己就可以不用隐藏,不用伪装了么?就可以沉沦欲海,不用自拔了么?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偏是他,偏是自己,会是一生一世呢?

  还没理个清楚,又一轮极致又疯狂的快意将贺明渊推至云端,觉得这个人好可恶,粗暴的进攻只猛戳那一点,让他快要魂飞魄散了。

  “嗯……不要……啊……太快了……啊哈……那里……又……萧应棠……又……”

  就像安抚贺明渊的恐慌,萧应棠更加快速抽插起来,随着一声声尖叫,龟头前端感觉到潮水袭来,抽出来时又是喷洒了一地清凉。

  性器随即再次插入,花心中的积液在剧烈的抽送下不停飙溅在萧应棠的小腹上,每一粒都像滚烫的火星烙在皮肉上,洗不尽,抹不掉了。

  “萧应棠……萧应棠……”

  贺明渊彻底被欲望击溃了,再没力气抵抗,沮丧又委屈的埋首在他肩上嘤嘤抽气,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萧应棠抚上他的发,在耳边轻声说:“我叫萧凡,平凡的凡。”

  这是他三岁以后,留下的唯一记忆了。

  贺明渊已经神智不清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奇怪的跟着念:“萧……啊……萧凡……嗯……”

  这一声如同咒语打开了魔门,蚀骨销魂的撞击下,贺明渊夹紧了萧应棠的腰,抬头看向他情欲满布的脸庞时,月转星移,花燃草曳,仿佛全世界真的只剩下了他们,就像野兽一样在天地间放任的交缠……

第17章 昨晚……你好厉害

  “你真是照我说的做的?”齐嫂疑惑低颌。

  “当然,”贺明渊面容疲惫,嗓音带着沙哑,“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差跪下来求他了。”

  “奇怪,不应该啊……先生从不会恃强凌弱,你既然服了软,怎么反而还……”

  “我也想问你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和他串通好的吧。”

  齐嫂冷目瞥来:“贺总,如果是这样,我又何必在这里与你浪费口舌。”

  “但齐嫂的方法不仅没用,还适得其反,我不得不怀疑。”

  “虽然先生是我带大的,但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正说到这里,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齐嫂警觉低声,“我再想想办法。”

  随即端起桌上的粥递来,刻意道:“贺总还是吃点吧,饿坏了身子,先生得责备我了。”

  说话间,萧应棠已大步流星走进屋来,神采飞扬,步生墨香,应该是才从书房出来,看见贺明渊终于睡醒了,就像狗见到了骨头,双眼不由亮了亮,但碍于齐嫂在场,也不好过于放肆。

  “先生今天楼上楼下的好几十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鬼打墙了呢。”

  “齐嫂又挖苦我,贺总醒了也不叫我一声,”萧应棠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碗,“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齐嫂看着他手指上的墨污:“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师父要在早打得你屁股开花了。”

  萧应棠的头被敲了一下,摸着鼻子讪笑,待齐嫂走后,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萧应棠一直垂着眼,调弄起一勺粥吹了又吹。

  “来,我喂你。”

  贺明渊皱眉奇怪的看他,这家伙搞什么,脸红成这样……

  萧应棠快速瞟了他两眼,温吞的将粥一勺一勺地喂进贺明渊嘴里,整个过程低着头,嘴角按耐不住的上翘,连耳根和脖子都红了起来。

  “昨晚……你好厉害。”

  “噗!”贺明渊一口粥喷出来,抹嘴瞪他,视线交汇的刹那,那些凌乱又淫靡的画面开始在脑中乱闪,贺明渊的脸也紧跟着火辣辣了起来。

  真是疯了,昨晚他们从室外到室内,翻天覆地几乎做了整整一夜。

  萧应棠的体力惊人,压着他用各种姿势猛干,还不停地说些露骨调情的话,辞藻香艳,缱绻浮靡,弄得他淫性大发,就像走火入魔了一般,身体无法自控的朝他迎合,寻求更加猛烈而刺激的快感。

  到最后,前射后喷了不知道多少次,连嗓子都叫破了音,直接在高潮中晕厥了过去。

  贺明渊从没经历过如此疯狂的性爱,就像把多年来压抑的欲望全部倾斜了出来……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了。

  对,昨晚那个人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还有,我查过了,你那不是病,”萧应棠甜蜜蜜地抿唇,“医书上说,有些人在行房时体液会骤增,性欲越强的人就越——”

  萧应棠话没完,贺明渊已经将一碗粥泼在他脸上。

  嗓子疼得不行,一个字都懒得骂,倒身钻进被子,拉过头顶盖住,这和说他淫荡有什么区别,想起以前的事,双眼竟又可耻的发酸了。

  萧应棠被彻底赶了出去,没错,他被赶出了自己的卧室,一连几天不得入内,要想硬来,一顿拳脚伺候。

  嗯,不是打情骂俏,真枪实弹的打,叫多少句“好哥哥”都没用,又舍不得还手,只能灰溜溜滚到楼下客房里独守空房。

  之前都是萧应棠成天强拉着贺明渊陪这陪那,现在倒好,一朝打回解放前,是贺明渊走到哪里萧应棠就黏到哪里,每天用无辜又落寞的眼神巴巴守着他,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小黑猫,想凑上去舔舔手指讨好一下,都会被无情的赶走。

  “这笔用得还顺手?我也不怎么会削,有什么不好你告诉我。”

  天气渐热了,晴空明媚,湛蓝深远,灿灿烈阳将湖面折射出万点金光,萧应棠手持一把泼墨桃花扇为他悠悠摇着,带来一缕缕凉风中夹杂着清幽墨香。

  这是蟠龙弹丸墨的味道,研无声,嗅来馨,一点如漆,万载存真,贺明渊曾替他研磨过两次,所以一闻便知。

  暗地斜睨萧应棠一眼,不理也不答,继续观量园中景色沙沙作画。

  齐嫂虽说再想办法,但这几天来也没有动静,每次两人视线相接,齐嫂都只给出一个稍安勿躁的信号,贺明渊也只好静观其变。

  不过,难得萧应棠最近老实了下来,贺明渊也图了个少有的清闲,又重新拿起了画笔。

  其实自从那天画过萧应棠后,就像撕开了他身上的封印,手痒得不行,一直好想画,曾经为了回国,为了得到父亲认可,他不得不放下画笔,但现在他终于有机会画个痛快了,所以这两天都从天明画到日落。

  今天照列到园子写生时,发现萧应棠不仅将颜料摆放妥当,连铅笔也按他的习惯全部削好了,眼见削得还算凑合,也就开恩没轰他到一边儿凉快。

  贺明渊对物形的把控力十分好,这是真功夫,仅需几笔粗略线稿,就已开始点彩铺色。

  萧应棠这里没有油彩颜料,好在有一些水彩,清新透明,没有油彩那般厚重,倒更适合描绘大自然和谐灵动。

  提笔七彩,飞红数点花非花,空翠几重山又山,竹外轶云,霁色一新,月榭凭栏,烟波如洗。

  好一幅万里澄空,华光溢目的美景。

  “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身旁那道锁定在自己脸上的灼热视线,已经很让他扫兴了。

上一篇:白月光逆袭指南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