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弱老婆 第71章

作者:花卷 标签: 古代架空

  段临舟说要让穆裴轩快活,便当真不遗余力,让穆裴轩在情潮欲海里几度起落,快感浸透了每一寸骨肉。

  穆裴轩的衣服被段临舟除得干干净净,他却依旧衣冠齐整,只衣襟被穆裴轩揉乱过,平添了几分眠花醉柳的浮浪气度。相较之下,穆裴轩赤身裸体,翘着硬邦邦的阴茎的模样,实在是不堪看。可段临舟不但看了,还细细地抚摸把玩了一番天乾劲瘦结实的身躯。

  中“见黄泉”之前,段临舟的身体远不是今日的羸弱,兴许是失去了,抑或是这幅身子长在穆裴轩身上,看着便分外色气可人。

  段临舟喜欢穆裴轩的身体。

  年轻天乾饱满蓬勃的胸膛,窄韧有力的腰,毛发丛生的下腹,甚至昂昂然的阴茎,都透着不可言说的野性和活力。

  段临舟爱极了。

  他的每一次触摸都如火上浇油,更不要说这样细致的抚弄,穆裴轩血都沸了,盯着段临舟的眼神几欲着火。他被欲望烧得理智步步溃退,段临舟的手抚摸他的躯体,却不碰底下剑拔弩张,亟需抚慰的硬物,他难耐地挺胯将那东西往段临舟手中送,喘息着说:“临舟……”

  段临舟却抬起了手,故作疑惑地看着穆裴轩,坏得要命又让人心猿意马,穆裴轩恨不得将他按在床上,将那东西捅进他嘴里干得他涕泪恒流,呜咽哭喘。

  穆裴轩哑声道:“你弄一弄。”刹那间,二人竟似颠倒了乾坤,穆裴轩到底年轻,面皮薄,寥寥几个字出口就让他羞耻不已。

  段临舟说:“弄什么?”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微微俯了身,吐息湿热,拂在那物事上简直要命。穆裴轩难耐地呻吟了声,额角青筋直蹦,咬牙切齿,“段临舟!”他又有点儿委屈,“你别欺人太甚!”

  段临舟笑了起来,说:“小郡王是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儿,我怎么舍得欺负?”

  说归说,手中却半点动作也没有,穆裴轩胸膛起伏得厉害,眼睛红红的,心一狠,报复性地抬腿夹住段临舟,段临舟没防备,整个人就跌在他腿上,好巧不巧的,半张脸都埋入青年饱满的阴囊里。

  二人都抽了口气。

  穆裴轩说:“段老板不是要让我快活吗?”

  段临舟也不恼,愉悦地笑了下,支起身当真含住了一颗阴囊,天乾那双有力的长腿一下子就绷紧了。段临舟轮流将那饱满的春囊含得湿漉漉的,嘴唇碰上吐着淫液的茎头时,轻轻吹了口气,说:“叫什么段老板,现在让小郡王舒服的,可不是段老板。”

  他说:“小郡王不如称我一声好哥哥,我便好好疼疼郡王。”

  那处儿不堪撩拨,青筋虬起,肉蟒似的又粗又长,他的呼吸打在上头,刺激得那物将将吐出一点精,就教段临舟堵住了精孔。

  穆裴轩闷哼了一声,脸和脖子都涨红了,半晌,才憋出一声,“哥哥。”

  段临舟张口就将茎头含了进去。

  穆裴轩被段临舟撩拨得狠了,他吞吐不过数十下,那物就颤颤的,想射,却被掐住了根部。段临舟拿舌头舔着湿漉漉的茎身,衬着春情泛滥的一张脸,简直比话本中所有的狐媚妖精都勾人,段临舟说:“先等等,一会儿再射。”

  此事怎么能等?高潮无端被打断,穆裴轩痛苦地喘息着,段临舟的舌尖柔软多情,抚慰着他的茎身,又去亲吻青年腿根的嫩肉,漂亮有力的腰腹。

  段临舟问他:“心肝儿,喜不喜欢我这么吻你?”

  段临舟亲着天乾的心口,挺立的乳尖,穆裴轩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亵玩过身体,隐隐约约地听见段临舟问他,喜欢吗——天乾的本能在抗拒,可身体却滋生出羞耻的欢愉。他想挣开绑着他双手的绳子,可却挣不开,冷不丁的,段临舟含住他乳尖一吸,他腰都软了,到底服了软,别过脸,隐忍着低声道:“段临舟,你别欺负我了。”

  段临舟看着一个天乾在自己面前示弱,脑子里那根弦也绷紧了,他倾身压在穆裴轩身上,道:“我这怎么是欺负你,我这是疼你呢。”

  他说:“你这几日可险些将我折腾死,心肝儿,我若身体康健便也由得你弄,可惜——”

  段临舟说这样的话,又透着几分懊恼,无疑是在戳穆裴轩的心,穆裴轩欲火中烧也不由得有些愧疚。

  段临舟道:“除非再给郡王寻个坤泽,”他抬起眼睛,看着穆裴轩,穆裴轩想也不想,道:“我不要别人。”

  段临舟笑了,摩挲着穆裴轩的喉结,道:“那便只能委屈小郡王了。”

  段临舟说:“将主动权交给我,我不会让郡王失望的。”

  穆裴轩不在意将主动权交给段临舟,可这一切由他人掌控的情欲委实太过陌生又激烈,饶是穆裴轩,也难免生出几分退意。他抬起眼睛看着段临舟,却在段临舟的眼底深处发觉了几分亢奋痴迷和再熟悉不过的掌控欲,竟让穆裴轩心神都战栗。恍惚间,穆裴轩想,段临舟——是真的很喜欢他。

  过了几息,穆裴轩闭上了眼睛。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驯顺的模样,呼吸变得急重,几乎克制不住地想吻他——

  屋子里不知时间流转,只能从窗中西移的日光里隐约算出时辰,可二人都不在意。满屋子都是信香沸腾混杂着精水汗液的味道,太过浓稠,浓稠得近乎生出热。段临舟心脏跳得快,整个人沉溺在情欲中,一瞬间竟不知处在情期中的是穆裴轩,还是他。

  情欲烧到最热烈时,段临舟跨坐在穆裴轩身上,扶着硬如烙铁的茎物吞入后穴。那东西太烫了,又粗,撑得段临舟蹙着眉,汗水自脸颊滑落,双腿不住地哆嗦。穆裴轩被他弄了许久,可入湿巷还是头一遭,甫一进去,穆裴轩就按捺不住地挺身往他穴中插。

  兴许是这几日做过太多回,又动了情,段临舟那处儿未经拓张也湿透了,只是里头还有几分肿,吃下那么一根东西还是有些勉强。可段临舟浑不在意,那点胀痛反而刺激了情欲,他迫不及待地想吃下穆裴轩,想感受亲密无间的结合。他的额头抵着穆裴轩脸颊上的银质笼子,眼睫毛湿漉漉的,望着他,说:“都进去了……”

  他挨得好近,穆裴轩想吻他,可任他扬起脸颊却吻不住,急得眼睛猩红,低喘着说:“临舟,临舟。”

  那两个字转过唇齿,仿佛落入油锅的火星子,段临舟撑着他的胸膛,抬起身将那话儿缓缓吐出,将退出去时又吃了进去。这一下太过刺激,二人都重重地喘了声,隔着那张银质的细笼,眼神勾缠着,仿佛另一种无声地交媾。

  段临舟摸着冰凉的银质笼子,好像在抚摸穆裴轩的脸颊,穆裴轩馋极了他的触碰,齿尖发痒,想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嘬,更想咬中庸那处贫瘠发育不全的腺体——结契,结契,结契。穆裴轩渴望得阴茎更粗,绳子也绷得好紧,恍惚间,他看着段临舟被他一记凶狠地顶弄逼得吐出一截窄红的舌尖,他的喉结不住滚动,焦躁地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解开我。”

  他又是一记狠狠地顶肏,段临舟仰着脖子惊叫了声,身子都几乎委顿,抽噎道:“太深,要肏穿了。”

  他一仰颈,脖颈纤长如鹤,招得天乾恨不得攥住那截脖颈用力吮咬,整个人都似魔怔了,恶狠狠地顶着身上这具羸弱的躯体。那根物什一入穴,段临舟就失去了掌控权,他又爽又疼,还有几分畏惧,挣扎着想自天乾阴茎上下来,可全身无力,天乾似乎也察觉了他的意图,插得又快又狠,那截被他赏玩亲吻过的腰腹一如他所想的有力性感。

  段临舟被肏得射了出来,精水丢在穆裴轩腰腹上,湿黏黏的,穆裴轩却馋得要命,自打戴上那个东西,他的唇舌齿尖都不曾触碰过段临舟。

  中庸信香寡淡贫瘠,都藏在体液里。

  那散发出的丝丝缕缕丝毫解不了瘾,反而勾得天乾双目赤红,强烈的饥渴欲在每一寸血肉里冲撞,渴求到极致,天乾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如同捕猎的野兽,他声音里添了几分痛苦的低咽,“哥哥,我射不出来,好难受,帮帮我……”

  他抬着湿红的眼睛望着段临舟,求他,“解开我,好不好?”

  他说:“我想吻你,哥哥,让我亲亲你。”

  段临舟在天乾一声声夹杂着哽咽的哥哥里迷了心窍,他吃力地撑起身体,将绑在穆裴轩手上的红绳解了开去。

  下一刻,段临舟还没来得及丢开绳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穆裴轩压在身下,穆裴轩将脸颊埋在段临舟颈窝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打开了封在脑后的系扣。

  银质铁笼子掉落的一瞬间,段临舟脖颈一热,却是穆裴轩滚烫的唇舌已经印了上来。他的呼吸烫得超乎寻常,唇舌也是滚烫的,仿佛发热一般,段临舟呻吟了声,一句“郡王”刚刚出口,穆裴轩的舌头已经闯入他口中,吻得凶恶,饿红了眼的野兽似的。

  事实证明,情期中的天乾逼狠了,是会反噬的。

  段临舟屁股都要被肏烂了,内腔里灌得满满当当的都是天乾的精,穆裴轩犹不知足,生猛地将阴茎一次次插入中庸烂熟的穴口。等他再次射出来时,段临舟已经意识昏沉,却仍被刺激得身子发颤,嗓子眼里吐出沙哑可怜的呻吟。

  天乾这次弄得时间长,又多,段临舟恍恍惚惚里,想着那东西怎么还未软下来时,大股烫而有力的液体射入了敏感的内腔,竟催生出鼓胀而扭曲的快意——段临舟被弄醒了,旋即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精,是尿液。

  段临舟睁大了眼睛,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眼泪也簌簌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戴止咬器射尿预警。

第78章

  117

  穆裴轩的情期持续了六天,第六日的时候才有几分清醒,彼时段临舟已经被他折腾得够呛,后脖颈咬得缠了绷带,脸色苍白,一副被妖精吸干精气的苍白模样,将穆裴轩吓得脸都白了。

  他想动,才发现自己戴了颈环,右手也教银链子缠在床头,实在是——很不成体统。

  穆裴轩呆了呆,这几日的情景一溜烟地都蹿回了脑子里,穆裴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饶是这纵欲逞凶的是自己,也忍不住羞耻难当,没料到自己情期会这般放肆,简直,和禽兽一般无二!所幸这些日子经了纪老大夫和牧柯的联手调理,段临舟的身子好了许多,否则——穆裴轩心中后怕不已。

  段临舟迷迷糊糊醒来时,就见穆裴轩在一旁盯着自己,神色莫名,懊恼、窘迫,羞耻在他脸上交织着,实在有趣得很。段临舟抬脚蹬了蹬穆裴轩赤裸的小腿,说:“干什么呢?”

  一开口,声音都是嘶哑的。

  穆裴轩吓了一跳,眼睛瞪大了,盯着段临舟,罕见的结巴了,叫了句“临舟”吐不出下文。

  段临舟这时也回过味儿,二人厮混了这些日子,不知白昼黑夜,如今看来是穆裴轩的情期已经过了。

  ——害羞呢,这是。段临舟撑着坐起身,牵扯得使用过度的腰臀都隐隐作痛,忍不住抽了口气,可嗓子也是疼的,又干又涩。穆裴轩忙伸手来扶他,段临舟摆了摆手,道:“渴了。”

  穆裴轩当即手忙脚乱地解开缠在自己手腕上的链子,下了床,给段临舟倒了杯水,水是温热的,将将好。他握着杯子亲手喂段临舟喝下去,段临舟也不矫情,就着他的手连喝了三杯水,喉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眯着眼睛长舒了口气。穆裴轩将杯子搁在了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眼神都不敢往段临舟那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上转。

  段临舟:“你……”

  穆裴轩:“你……”

  停了片刻,二人不约而同的开了口,话打着话,都愣了一下,段临舟笑起来,说:“想说什么?”

  穆裴轩抿了抿嘴唇,低声道:“对不住……”

  “疼不疼?”

  段临舟佯作认真地想了想,说:“那时不疼,事后有些疼,”他哼笑了声,说,“瞧不出,我们小郡王素日是再自持冷静不过的君子,原来,满脑子想的——”他尾音上扬,夹杂着一声轻哼,如软羽一般,挠得人心尖儿发痒。穆裴轩本就窘迫愧疚,教他一取笑,更是不知如何才好,含糊道:“我没有,我只是……”

  段临舟抬手勾住他脖颈的颈环,一拽,穆裴轩险些压在他身上,好在用手撑了一下,二人鼻尖相对,段临舟吻了吻他的嘴唇,道:“当真不想?”

  “不想把你的东西都弄在我里头?不想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信香,教人一闻就知道是你的人?”段临舟喑哑的声音蛊惑性十足,说,“不想与我结契?”

  穆裴轩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想?怎会不想?穆裴轩想的都要疯了。

  他恨不得在段临舟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烙印,让所有看他第一眼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属于他穆裴轩。

  穆裴轩平时顾忌着段临舟身子不好,对这个人,到底不敢太放肆,而偏偏他又是一个中庸,二人无法结契,就无法满足天乾天生对伴侣的占有欲,情期只是放大了他内心所有不堪的欲望。情期内他对段临舟做的种种,都源于他无意识间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恶念。

  想起情期中的种种,穆裴轩呼吸变得急促。突然,段临舟收紧手攥住扣在他脖颈上的颈环,穆裴轩被迫抬起头,就跌入了段临舟纵容温柔的眼眸中。段临舟啄了啄他的鼻尖,轻笑道:“你无需愧疚。”

  段临舟说:“你想对我做的事,恰恰证明了你爱我,非常爱我,我很高兴。”

  “你永远无需对我愧疚,”段临舟说,“你可以倚仗着我对你的喜欢对我做任何事。”

  穆裴轩担心段临舟伤了身体,请了纪老大夫和牧柯一道来给段临舟看诊,纪老大夫恨铁不成钢地瞥了段临舟一眼。他们曾想过以药物和针灸的法子强行抑制穆裴轩的情期,可段临舟没有同意,天乾的情期若是依靠外力强行中断,随之而来的,除了愈加猛烈的第二次情期,天乾也易受坤泽信香影响。

  段临舟不想让穆裴轩留下这个隐患。

  何况,有纪老大夫和牧柯在,他的身体也好了许多,否则段临舟也不会色令智昏到这个地步。

  段临舟自是察觉到了纪老大夫刀子似的眼神,乖巧坐定了,冲着纪老大夫露出个带几分赔罪的笑。

  纪老大夫冷哼了一声,中庸体质本就不比坤泽,更遑论段临舟这样的身体,这一番纵欲之下,至少得再多固本培元,好好调养半个月。

  穆裴轩和段临舟原本想在徐英方垣成亲之后便离开瑞州前往玉州府城玉安,没想到穆裴轩会突然进入情期,如此又耽搁了半个月,等他们准备出行时,已经是腊月中旬了。

  段临舟调养身体的这些日子里,二人都未闲着。段临舟知道此去,若是不顺,他大概是回不来瑞州了,便借着年关将近,请段氏上下掌事的得力又忠心的管事在煨香楼里提前用了一个年夜饭。这是自段临舟掌家之后都有的规矩,他有手段,以诚待人,又有雷霆手段让段氏对他心悦诚服,即便他病了三年,也没有出过动摇根基的大乱子。

  这几年里,也有起异心的,这本就是寻常事,毕竟财帛动人心,若是手底下的人当真老老实实,段临舟就要怀疑他重用的,都是一群庸碌之辈了。

  异心也好,动乱也罢,这三年里都被段临舟压制得死死的,段临舟只要有一息尚存,谁都别想砸了段氏的招牌。

  可他要是死了呢?

  段临舟想,他要是死了,段氏内部必起纷争,昔日雄踞一方的段氏,就要分崩离析了。

  陆重虽有本事,可江湖习性太重,骨子里桀骜不喜拘束,更不耐勾心斗角,未必肯接下这个麻烦。

  柳三九能做一把披荆斩棘的刀,可他性子极端,眼里揉不得沙子,不足以撑起整个段氏。

  段临安优柔寡断,小事尚好,可大事决断尚不及段葳蕤——段临舟曾想过段葳蕤,葳蕤虽聪慧,可她性子娴静,从不与人相争,他又怜她是个坤泽,总舍不得她去面对这世间的风霜刀剑。

  段临舟细细数遍段氏上下,能用的,野心太大,只怕对段家不利,来日说不定将刀锋对向段家兄妹,他思前想后,都没有想出一个好法子。

  直到他想起了穆裴轩。

  段临舟面色比以往看着健康了许多,嘴唇又点了淡淡的口脂,若非那厚重的大氅,不离手的暖炉,几乎教人忘了段临舟是一个久病之人。段氏上下的管事见段临舟如此,心中大定,觥筹交错之间,都道他们东家有上天庇佑,必会否极泰来,好话一箩筐,段临舟听得笑盈盈的,一一应下,临行前,给他们都备了一份丰厚的年礼。

  段临舟留下了陆重,陆重是知道段临舟要去玉安的,他曾请求同行却被段临舟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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