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弱老婆 第68章

作者:花卷 标签: 古代架空

  同样,再是冷静聪明的天乾,进入情期也会失去自控。

  那一刹那间,段临舟脑海中闪过诸多和天乾情期相关的种种,可看着穆裴轩微微发红的眼睛,所有当有的应对策略还是不见了踪影,他低声道:“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进入情期?”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一开一合的嘴唇,隐约可见舌尖红润,脖颈儿也白,热水蒸腾得发红,每一寸皮肉入了眼,都似泛着不可言说的香,勾得穆裴轩口干舌燥,只想狠狠攥住咬上几口解解馋。半晌,他才克制地闭了闭眼睛,吐息灼热,说:“不知道。”

  实在莫名。

  可他真的想要段临舟,尤其是此刻的段临舟赤条条地坐在他怀里,他那东西顶着段临舟的大腿,腿肉细腻,让他很想用力厮磨顶蹭。穆裴轩不曾有过情期,可他见过发情的天乾,知道进入情期的天乾和野兽无异,他一旦失去理智,只怕会失控地伤了段临舟。

  穆裴轩浑身的筋骨都绷紧了,他抱着段临舟哗地自浴桶中站起,跨了出去,哑声道:“你不能和我待在一起。”

  段临舟下意识地勾住穆裴轩的脖子,听了这话,他没有说话,直到穆裴轩拿着干净的帕子替他擦干净身体,起身想穿上衣服时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臂,说:“想去哪儿?”

  穆裴轩顿了顿,道:“让牧柯过来,他有遏制情期的法子。”

  段临舟道:“过了这次,下次呢?”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那截瘦削的手臂,齿尖发痒,不敢多看,强行让自己错开了目光,含糊道:“下次再说……”话还没说完,就被段临舟拉低了身体,柔软的嘴唇贴上了他,段临舟贴着青年精壮滚烫的胸膛,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好像能蛊惑人,“我不会为你找坤泽的。”

  即便他曾玩笑似的说过为穆裴轩寻个坤泽,可到今日,他根本无法忍受穆裴轩身边出现别人。

  段临舟夹着他的腰,被热水蒸得不再冰冷的手指触碰着天乾后颈的腺体,察觉穆裴轩骤然紧绷的身体,微微笑了一下,道:“不想和我试试吗?”

  穆裴轩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重,他艰难地抓住段临舟的手,说:“……你受不住。”

  “我可以,”段临舟不假思索,他蹭了蹭穆裴轩的鼻尖,低声道,“还是说你想要别人?”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说:“不想要别人,没有别人。”

  段临舟满意地笑了,那双眼纵容又愉悦地望着穆裴轩,就这么躺在床上,说:“我是你的。”

  他声音里透着股子危险的引诱和不顾一切的疯狂,拿脚抵住他的腰胯,看着青年胯下已经全然勃起充血的硬物,缱绻又浪荡地道:“让我看看情期里的天乾有什么了不得的。”

  “心肝儿,不要忍耐。”

  穆裴轩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更红。

  情期中的天乾禁不起撩拨,情欲燎原,平日的克制和忍耐都抛之脑后,变得急色粗暴。以往二人欢好时,穆裴轩再是想要,都会将段临舟底下弄得湿软才进去,今次却再按捺不住,草草地插了几下便换了硬到发疼的性器顶了进去。也不知是不是段临舟的错觉,竟觉得天乾那东西好像大了一圈儿,粗大狰狞的物什好像要将他撕裂,不过才插进去,段临舟眼睛就湿了,双腿不住地发抖。

  穆裴轩吃着他的舌头,津液交换,含糊地喘息都隐没在唇齿间,泄出几声更是引入遐想。

  后头那处穴眼本就紧窄,平日弄得湿哒哒的才能勉强吃下他那根东西,如今他强行捅进去自是咬得更紧,仿佛在抗拒他的侵入一般,陷入情期中的天乾根本无法忍受属于自己的坤泽的任何抗拒。他抬起身,攥着段临舟两条腿架在肩上,自上而下狠狠抽插起来。他插得好凶,阴茎粗蟒一般钻入被撑开的小口,阴囊拍得不住响,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沉迷的模样,心里爽快得要命,可身体却吃不住那几分疼意,爽痛交织之下,一晃一晃的阴茎竟慢慢勃起了。

  段临舟当真要撩拨一个人时,可谓是不遗余力,他叫得骚,呻吟都像带了钩子,“心肝儿……再快些,弄得好深……”

  “肚子要肏破了呜——”

  穆裴轩被他勾得青筋直跳,盯着段临舟平坦的小腹,他太瘦了,腰腹薄薄的一层,顶深了,好像能看见他身体里逞欲的凶器。穆裴轩喉结滚动,抬手一巴掌扇在那根被操得晃动的性器上,骂道:“浪货。”

  他抽出阴茎,将段临舟翻了个身,压着他的屁股又插了进去。穆裴轩俯下身,凭着本能去咬他的后颈,他咬得重,段临舟吃疼之下后穴绞得更紧,严丝合缝地吞咬着贲张的肉龙,穆裴轩爽得脊背发麻,狠狠操了几十下,段临舟收不住精,就这么射了出来。

  穆裴轩自神仙境里走过一遭,胸腔里的心脏擂鼓似的,他闻着段临舟身上的皂角香犹不满意,只能吮着他后颈被咬破的皮肉里掠得一点信香。可不过杯水车薪,如何能满足焦渴的天乾,只能反复地苛责那一块凹陷贫瘠的腺体,旋即他便发现,当他深深操进去时,怀中躯体颤动,后颈便能溢出几缕信香。穆裴轩如获至宝,一边揉搓把玩中庸胸膛小小的乳头,一边将阴茎一次次夯入已经操开的湿热甬道。

  等穆裴轩在段临舟屁股里射了一回时,段临舟后颈都被咬肿咬烂了,两颗奶子也被玩得发红,翘着,乳晕里隐约现出指印。

  段临舟喘息着趴在床上,浑身都湿透了,好像从水中过了一遭,眼前仍旧是绚烂似焰火的情欲。他还未自高潮中缓过劲儿,滚烫的唇舌又黏了上来,贴着他的鼻尖,嘴唇,又钻入他口中,低声叫他,“临舟,段临舟,”黏黏糊糊,带着丝毫不掩饰的热烈喜欢。

  段临舟下意识地含住他的舌头,张开唇迎合他,不过须臾,他就软绵绵地闷哼了声,却是插在穴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将将恢复两分的理智转瞬被情欲烧了个一干二净。

  尽管段临舟已经做好了情期中的天乾不好相与的准备,可他想着这些日子他的身体经了纪老大夫和牧柯的调理,已经好了许多,也不是禁不起的。

  没承想,他想的还是太过轻巧。

  只插生殖腔,就教段临舟射了两回,险些昏过去。

  中庸的生殖腔生来就是不完整的,年岁渐长,那处儿慢慢的也就失了繁育子嗣的作用,更不要说承欢了。可发情的天乾对进入生殖腔有着非同一般的执拗,那是天乾的本能,将阴茎插入坤泽的生殖腔,射精,结契,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和子嗣。

  往日二人欢好到兴头上时,穆裴轩也蹭磨过那处,可快感太过激烈,段临舟畏惧那样太过汹涌的快感,即便穆裴轩再想进去也留有几分理智,不曾叩开腔道。如今他直顶着那处紧嫩的腔口,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快感汹涌猛烈,逼得段临舟再持不住从容的姿态,红着面颊,眼泪滑落,扭着腰不知是闪躲还是迎合,口中却在不住地求饶。

  “慢点,慢点……郡王,”段临舟被操得失态,抱着穆裴轩的脖颈哽咽哭求,顶得痛了,指甲在他的后背脖子留下细红的抓痕。穆裴轩被他哭得下头更硬,可他教那处迷了心智,勾了魂,根本无法自控,只能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安抚段临舟,说:“我轻轻地操,临舟你放松些,别怕,让我弄一弄,弄开就不疼了。”

  中庸那地儿太小,也太敏感,穆裴轩一弄,它反而抽搐着咬紧茎头,嘬得穆裴轩咽了几咽,红着眼睛掰开他饱满通红的屁股狠狠插了进去,“临舟,让我进去!”

  段临舟哀叫一声,腰弹了弹而后僵住,整个人都似被刀刃撬开了,茎头强硬而蛮横地挤入狭窄的肉环,他好像成了被剖开的蚌,袒露出内里的明珠白肉。

  穆裴轩爽得眼前发白,湿液溅上敏感的龟头,浅淡的梅香也似缠绕上天乾浓郁躁动的信香,刺激得天乾灵魂都疯狂战栗。穆裴轩眷恋不已地挨着段临舟,搂紧他的手不住收紧,几乎要将他嵌入胸膛,藏入心里,“临舟,临舟。”

  段临舟心脏都似停滞跳动,他从未想过会被人打开到这个地步,赤裸裸地被天乾揉开,再没有一丝隐秘,极致的快意激烈如霹雳,鞭笞着每一寸筋骨。

  段临舟几乎死了一遭。

  他丢得一塌糊涂,仿佛被操坏了,煽情得要命。穆裴轩忍了又忍,才没有射在里头,他被中庸尺寸不合的狭小内腔咬得寸步难行,可又实在爽利快活,只能反复地揉搓怀里这具羸弱颤抖的身躯。

  情欲,爱欲都在这情期里被无限放大,让穆裴轩不知怎么爱段临舟才好,想将他一口一口嚼碎了吃下去,抑或是含在嘴里百般舔吮爱抚,怎么都好——他爱段临舟。

  他爱段临舟。

  穆裴轩干得好深,那样隐秘的地方都被操透了,段临舟仿佛晕眩了片刻,又被穆裴轩生生操得清醒了过来。那道肉口操开了,乖驯地含着他,没有一个天乾能忍住这样的快感,穆裴轩同样如此,他将阴茎深深地捅进去,一次次地拓开内腔捣弄着柔软的肉壁,逼它泌出淫汁。

  不间断的快感太猛烈了,段临舟小小的内腔好像被奸透了,酸胀无力,每顶一下就沥出水。

  穆裴轩心醉神迷,哑声道:“好湿……”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二人的交合处,亲昵地笑了下,说,“临舟,怎么这么多水?”

  段临舟哪里能回得了话,啜泣道:“别操了,坏了……”

  穆裴轩喘着用力插入深处,才道:“我再操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说一会儿,可当真射出来时,段临舟内腔已经被弄得发麻滚烫,意识不清了。他不曾想过,天乾侵入内腔射精结契时更为可怖,狰狞的阴茎根部不正常地胀大了,粗暴地卡在腔口,将精水堵了个满满当当。

  段临舟挣脱不开,眼里一片水汽氤氲,瘦削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好像当成成了受精的坤泽,“呜太多了——”

  作者有话说:

  成结

第74章

  113

  翌日,段临舟再睁眼时,竟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昨夜穆裴轩做得凶,激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疲惫不堪的羸弱躯体,段临舟昏昏沉沉之际,只觉下头被生生弄坏了,兜不住水,管不住精,浑身湿得不成样子,什么时候失去意识都不记得了。

  兴许是昨夜喝多了酒,又尽兴地纵了一番欲,穆裴轩还睡着,那东西却还插在段临舟屁股里,半勃着,存在感十足。以往二人欢好时,穆裴轩担心段临舟发热,无论多晚,他都会将留在段临舟身体里的东西清洗得干干净净,如今却就这么拥着满身精的段临舟。

  段临舟蹙着眉,缓缓将自己从穆裴轩怀中退了出来,那东西也滑将出去,失了堵塞,里头含着的东西淌了出来,失禁一般。

  段临舟屁股又痛又麻,夹都夹不住,登时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瞧了穆裴轩一眼,青年人闭着眼睛,模样乖得很,看不出半点昨夜摁着他逞欲的凶狠模样。

  段临舟没敢闹醒他,天乾情期不是一天就能了的,想到此处,段临舟竟生出几分心有余悸——他侥幸没死在“见黄泉”上,却险些死在穆裴轩身上。

  这时段临舟才猛的反应过来,穆裴轩此前到底有多能忍。

  段临舟小心地下了床,脚挨着地时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倒抽了几口凉气,缓过半晌,才勉力站起身去开了门。

  流光和分墨都守在院中,一听见开门声,都望了过来,流光看着脸色苍白,一副被妖精吸干精气,分外憔悴的段临舟忍不住开口叫了声,“公子!”

  分墨:“郡王妃……”

  段临舟见二人神情就知他们都知道穆裴轩进了情期。

  他所想不错,昨夜二人回来之后,穆裴轩的信香就溢满了整个闻安院,伺候的坤泽侍人都被逼得腿软,纷纷退远,只留下了几个无法感知信香的中庸还能站在闻安院。

  情期中的天乾占有欲强烈,根本无法容忍有别的天乾涉足他的领地,昨夜饶是久在穆裴轩身边服侍的分墨都退了出去。

  段临舟开了口,声音沙哑几不可闻,吩咐道:“去请牧柯。”

  流光应了声,担忧地望着段临舟,说:“公子,您的身子——”

  “不碍事,”段临舟说,“弄点热水。”

  他身上只披了衣裳,隆冬天寒,将觉出几分寒意,腰上就多了一条结实的手臂,却是不知何时穆裴轩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他赤着足,胡乱地披了外袍,面色不善,阴沉地扫了眼流光分墨二人,抬手就将门甩上了。

  段临舟勉强转过身,就被穆裴轩抵在门上,年轻的天乾盯着他,说:“你要去哪儿?”

  段临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低声道:“不去哪儿,让他们打点儿热水过来沐浴。”

  穆裴轩醒来就发觉昨夜被他反复结契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如同就被点燃了,焦躁不堪,所幸他转过屏风,就看见了段临舟瘦弱修长的背影。

  他正在和别人说话。

  穆裴轩很不高兴。

  他的坤泽并未陪在他身边,而是和别的中庸天乾说话。

  穆裴轩低头咬了咬段临舟的嘴唇,一只手掌住他的后颈,那处儿没少被折腾,碰不得,段临舟疼得哆嗦了一下,抓住穆裴轩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叫了声疼。

  穆裴轩动作微顿,天乾和中庸无法结契,他只能靠着在中庸体内留精和啃咬后颈的法子勉强留下自己的印记。

  过了一夜,他留下的信香就淡了几分。

  穆裴轩挨着他,捋开段临舟的头发,就看见了他遍布牙印的红肿后颈。段临舟脖颈也生得漂亮,纤长如鹤,穆裴轩顶了顶发痒的齿尖,哑声说:“我舔一舔。”

  “不咬,”穆裴轩说。

  情期中的天乾精力充沛,他眷恋地啄吻着段临舟的脖颈,呼吸就变得急促了,下头也硬邦邦地顶着段临舟。段临舟本就是勉力起的身,他嘴唇一碰上就已经忍不住发抖,湿软的舌头爱抚着后颈还未愈合的咬痕,微微发痒,又有几分疼意,段临舟双腿打颤,“郡王”两个字刚出口,尖利的犬齿就叼住了细嫩的皮肉。

  穆裴轩控制不住想要标记段临舟的欲望,偏偏他是中庸,即便进得再深,他们都无法结契,他的信香也无法在段临舟身上久留。

  这根本无法满足情期中的天乾,愈是如此,他愈想将中庸揉碎,想让他的每一寸身体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由内而外,包括那藏在体内的小而退化的生殖腔。

  穆裴轩问他:“冷不冷?”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满是欲色的眼瞳,那样的一双眼睛,带了几分让人触碰的危险,摄人至极,他摇头道:“不冷。”

  色令智昏,段临舟自暴自弃地想,无怪这么多人倒在美人计下。他们家小郡王不曾刻意施展美人计,可就这么一张脸,这样深情专注的眼神,他要什么段临舟能舍得不给他。

  穆裴轩说:“我让你再热一些好不好?”

  段临舟自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的,穆裴轩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吻住他的嘴唇,慢慢的,在他脖颈锁骨留了一片斑驳吻痕。

  段临舟皮肤白而薄,乳晕上还有两个他昨夜留的牙印,穆裴轩扣着他的腰,埋头就咬住了小小的奶尖儿。段临舟低喘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后退,就被攥住了抵在桌边,穆裴轩口中好热,舌头湿润有力,顶着敏感的奶孔拨弄碾压,刺激得段临舟发出低哑的喘息。

  他将手插入穆裴轩发间,冷不丁的,被咬疼了,段临舟揪了揪穆裴轩的头发,说:“别咬——”

  穆裴轩含糊地应了声,嘴巴里抿着奶子嘬吸舔吮,段临舟的手指又变得绵软无力,挨着他,指尖无意间碰着穆裴轩的耳朵,那一片都过电一般,变得发烫。

  牧柯昨夜就知道穆裴轩发情了,虽有些诧异,可也没有多想,相较于他,牧柯更担心的是段临舟。

  段临舟的身子弱,只怕未必经得住一个天乾的情期。

  他开了一个药膳让下人每日烹了给段临舟补身子,又叮嘱流光,若是段临舟醒了,便着人给他递话。

  他和纪老大夫好不容易才将段临舟的身体调理得好些,可不能让穆裴轩给弄得功亏一篑,牧柯自己是天乾,又长了穆裴轩几岁,自是知道情期中的天乾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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