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宣和遗事 第150章

作者:周扶 标签: 古代架空

  陌生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狠狠地咬了一下父亲的嘴唇,他俩同时叫了一声。

  持盈的下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迷迷蒙蒙的双眼都清醒了,他还没来得及骂赵煊,更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就出现了,他看向他俩交合的下体。

  持盈动了动身体,再次感受到了精液从自己的穴口滴落,流到腿心上:“这么快?”

  赵煊内心风雨大作——他把父亲弄脏了!

  父亲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忧虑地看向他:“你累了?”

  赵煊下意识地摇头,父亲离开了他,那一瞬间赵煊才意识到什么父亲曾经用身体容纳过他的性器,可温暖只有一瞬间,他的性器还是湿润的,但已经软了下来。

  持盈看着他的脸,觉得赵煊今天有一点青涩过头,他和赵煊开一点玩笑:“给你弄点地黄吃?”赵煊再傻也知道地黄是什么,他狠狠摇头,觉得自尊有点受害,他感觉自己没什么需要补的。

  持盈亲亲赵煊的嘴唇,下巴,脖子,又在他耳朵旁边问他:“要不要我亲亲它?”

  亲哪里?

  赵煊没有反应过来,父亲的嘴唇已经凑到了他性器上,连碰都没有碰到,赵煊感受到了一点呼吸,浑身就开始发热,父亲的三字经又来了:“这么快?”

  这一次更加偏向于夸奖,赵煊倾身过去,按住父亲的肩膀,想要求得一种允许,他不说话,只急切地看向父亲。

  父亲需要他,父亲需要他!

  果然,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用,父亲就向后倒去,赵煊压在他身上,觉得他好像可以被自己支配、拥有,觉得他好像属于自己。

  赵煊半天没有动,他只盯着持盈看,持盈对他开口:“愣着干什么,进来。”进到哪里去?可这种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赵煊盯着父亲的面容,一只手向下,伸进父亲的袍摆。

  也许他是真的天赋异禀,赵煊耳闻过一些香艳的传说,男人的地方也能用来承欢吗?可父亲的这一方好像是的,那样湿润,那样柔软,滑得他溜不住手,找了好久,半天,他试探着进了一个指节。

  没成想他那一个手指刚进去,持盈闷哼一声,脸色发白,眼睛也睁大了:“你?”赵煊的指头弯了弯,他不知道父亲刚才是怎么容纳他的,这个地方这样小,他的指头进去得都很艰难。

  持盈的呼吸开始加重,有一点痛苦:“你……”赵煊被他的脸色吓坏,想要把手指拔出来,持盈却扶住了他的手臂,没有让他抽出来:“你故意的?”

  赵煊的手指就僵在那里:“臣……”

  持盈仰面喘了两下,好像在适应什么,有一点痛苦,又有一点着急:“你、你,你动呀!”赵煊如梦初醒,又加了一根手指,可持盈的面容还是有一些难受,他用一种哽咽的声音命令赵煊:“前面……”

  隔着一层素白的袍摆,赵煊赶紧往前摸,摸到他的性器,持盈急得踹他:“你摸那里干嘛!”

  那不然还有哪个前面?赵煊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正确的路在哪里?

  很快他就知道了,持盈掀开了自己的长衫前摆,旖旎的灯光下,赵煊看到了一切:在皇帝性器和后穴的中间,生出了一个……他即使没有见过,也一眼就明白的器官。

  刚刚承纳过他的器官。

  赵煊把手抽出来,全部摁在花蒂上,把它从阴户中扒出,又被上面的湿润滑着向下,一翕一张的花穴接纳了他的拇指,持盈坐着给他观瞻,水一路向下绵延到后穴,洇开在被子上,黏液在赵煊的手里拉成了丝。

  赵煊被这个场景惊呆了。

  这是梦吗?这是梦吧!如果皇帝长出这样的器官……

  他向上去看持盈的脸,可持盈脸上只有迷醉的神情,还有沙哑的哼声,显然被赵煊弄得很舒服,下意识往赵煊的手指上蹭。

  赵煊借着花穴的润滑,继续开拓他的后穴,持盈见他今天对后面兴趣这么大,索性翻过身让他好好弄。赵煊把长衫往上推,光裸的脊背和起伏的雪白臀丘就出现在了赵煊眼前,他给自己的拇指找了一个很好的容器——持盈臀部上方的两个 腰窝。他扒开两边的臀瓣,找到那个秘密的幽口,一根,两根,三根……他发现持盈的屁股在摇动,频率和他手指抽动的一样。

  持盈因为趴着,声音闷在枕头上,见他用手指弄个没完,难耐地喊他:“玩够没有?”赵煊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父亲的身体是他启蒙的玩具,持盈催促他进来,玩够了就进来,赵煊就用性器替代了手指,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持盈的腰塌了下去。

  赵煊觉得自己和他像两个没有伦理的野兽,而事实上野兽也不会选择和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交媾,他们比野兽还要不如,可比野兽还要快乐。

  赵煊掐着他的腰开始动,把他的臀丘摇成滚动的白云,持盈在他的身下叫,很快乐,很开心,赵煊期待见到他的面容,短暂地拔出来,给他翻了个身。

  父亲的脸颊全红了,像海棠花或者桃花,被清晨的露水浇头,脸上有眼泪,眼睛里有雾气,亮晶晶、雾蒙蒙,他们两个对视一瞬间,父亲痴痴地对他笑,又喊他:“辰君。”

  那一瞬间,赵煊真的觉得自己是他唯一的解药。

  赵煊选择进入花穴,持盈更快乐了,他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还兀自喟叹:“不、知道怎么,我今天特别……特别难受。”赵煊在他的身上耕耘,冬天里出了汗,他珍惜这一场真实的美梦:“爹爹还难受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好像一瞬间成年了。

  持盈笑了笑,他把两条腿分得很开:“有你我就不难受。”赵煊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激动,十五岁那年他渴望为父亲奉献的灵药终于化为现实,他挞伐,耸动,父亲在他身下叫,随便他进入哪一个穴口都可以,都一样,父亲的全身上下都为他敞开。

  不知道动了几百下,赵煊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可父亲惊讶的声音在他耳边又响起来了,他干一会儿,歇一会儿,把那种绝顶的快感压抑下去很多次,始终保持着性器的硬挺,持盈被他弄得每次都不上不下,他早就射了一回,花穴也被擦得发红,不应期让他出声催促:“别憋着,射呀。”

  没头没脑的,赵煊看到他腿心干涸的,自己第一回射进去、流出来的精液,又看到他肚子上他自己的精液,问:“射到哪里?”

  持盈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愣,很纵容地安抚他:“哪里都行。”

  哪里都行?那是哪里?赵煊压在他的身上,忽然觉得有一种好事将完的感觉,父亲的眼神已经不再迷蒙,也许他的病好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他继续挞伐、抽插,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好出路,持盈在他的身下笑他:“还挑上了。”

  还有下一次吗?这不是最后一次了吗?凭什么不准人挑?赵煊觉得很羞赧,又觉得理直气壮,他要挑,他就要挑!他想起自己十五岁时侯的梦,想起皇帝穿着冕服、朱舄、罗裙,带着他告谒太庙,那一天他就做了那个梦,梦里他白色的精液涂满了皇帝的臀丘。

  他射在了后穴,花穴还是在翕张,他凝视着那个陌生的器官很久,他觉得它很可爱,但他在梦里没有见过。

  精液没有被后穴夹住,随着臀丘缓缓地流下来,赵煊凝视着自己的精液在父亲的臀部滑动,蜿蜒,好像一种奇怪的图画。

  他光裸着身体跪坐,好像朝圣。父亲躺在床上,拉了拉他的胳膊,把他拉倒在床上。

  柔软的,云朵一样的床铺,赵煊没有睡过,当然他可以睡,但是这样温暖的地方会涤荡他的心智,让他在冬天的清晨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床铺。

  父亲的身体也一样,绵软,温柔,像云一样包裹他:“开不开心?”

  赵煊和他躺在一起,父亲散下来的头发被他压着,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梦醒,醒来以后他还是会在庆宁宫,这梦真好,下次还要做,下次他可以射到花穴里面,他觉得很满足,很开心,所以他点了点头。

  持盈侧过身,没有管身上狼藉的,或干涸或粘腻的精液,撑着手肘,去摸赵煊的脸颊:“想要为什么不说?”

  赵煊仰头看床帐,黄帝梦见玄女,襄王梦见云女,他梦见父亲……

  他有些哀怨的,又自暴自弃地在梦里问父亲:“我想要就有吗?”

  他没有期望回答,这梦已经够美了,盛极必衰、烈火烹油,再美就得醒了。

  可父亲的声音就是传来了,他没说有,也没说没有,他只是尾音上挑:“你试试?”

  我试试!

  赵煊有一个更想要的,更得寸进尺的,他理直气壮地去吩咐福宁殿的侍从,仿佛他是他们的主人那样,他去叫水,快乐、兴奋、美滋滋地把持盈擦过一遍。他抚摸父亲的胴体,把他的精液擦掉,像打扮娃娃一样给他穿衣服,床铺重新换了一套,柔软,温暖,他要睡在父亲身边!

  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梦到这样的情景?赵煊不知道,他今天早上做了什么吗?他可以再去做一遍,他可以重复很多遍,就好像他规律的,死水一样的东宫生活。

  黑夜里,他睁着眼睛不想结束梦境,持盈却已经困了,在他的怀里摆好姿势要睡,还喃喃地说话:“怎么换了这款帐子?都是多少年前的式样了。”

  赵煊的目光描摹过床帐,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不懂什么流行或者不流行,但父亲说这个式样老,那肯定就是不流行的。

第125章 番外·行云行雨瑶台见 非花非雾月下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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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煊体内自有一个规律的时钟,即使他本人的意志再坚强,也忍不住在黑夜里一阵阵地发晕发困。持盈在他身边已经睡着了,呼吸很缓,赵煊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这真的是梦吗?他应该睡在皇帝的龙床上吗?

  可他很快又破罐子破摔地想:如果这不是梦,就凭他刚才做的事,皇帝别说把他废了,把他杀了都行。可如果这是梦……

  下一次梦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果断滑了下去,钻在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持盈缓慢地贴向他,在他的怀里蜷着睡了,皂荚的芬芳渡过来,有点橘子的味道,那是刚才赵煊一点点亲手抹的,安静,宁神,香味飘过来,赵煊全面放弃抵抗,也睡着了。

  梦结束在天光大亮的清晨,皇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赵煊原本睡得很熟,但耳朵里就是听见了,他的心开始不断往下掉:好,梦结束了。

  帷幄拉开,他两个人的衣服都尚算整齐,赵煊缓缓地坐起来,预备接受审判。

  皇帝却没有对他说话,只是身体向后缩,缩到了他怀里。赵煊下意识伸手去搂住他,一只手指向了帐外的一个人。

  天子近臣陈思恭眼下青黑,面容憔悴,一看就是强打着精神,看到他俩依偎在一起,面色差点绷不住了。不过他的职业素养还是很良好:“官家要起身吗?”

  持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从唇齿间蹦出一个字:“你?”陈思恭满怀疑问地抬头,看起来想要去摸一摸他的脑门。

  持盈转向赵煊,拽一拽他的袖子,急急地要他说话:“他?”

  赵煊被他一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索性闭嘴。陈思恭出现在福宁殿里有好值得皇帝惊讶的?真正突兀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

  果不其然,持盈收敛了惊慌的神情,在赵煊怀里坐了一会儿,有气无力地喊:“陈思恭?”

  陈思恭开始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事:“臣在。”

  持盈离他有一些距离,不太凑手,直接转头在赵煊脸上打了一下,那一下力道不重,却不知道怎么着,把赵煊满眼眶的泪都要打出来了,持盈问他:“痛么?”

  赵煊不敢喊痛,可持盈还坐在他怀里,他没办法跪下,昨天做了这样的事情,挨打是应该的,可…可也不是他单方面的吧?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梦,梦里怎么还要挨打?这要是现实,怎么就打一下算完了?

  持盈还在等着他的回答,他只能摇头:“臣万死!”

  持盈的眼光扫扫他的脸,又指外面,对陈思恭道:“去外头拿本札子来我看,随便哪本。”他虽然说的随便拿,但陈思恭绝不肯随便找,他退出寝殿来到书房,特地找了宰相王甫报告明堂巨木已经徙至东京的奏章,准备让皇帝愉悦圣颜。

  他回去时,赵煊已经起床,跪在持盈的脚踏边,得亏福宁殿里足够温暖,他俩都穿得单薄还不发抖。抖的是陈思恭,他捧着札子走近,看见了赵煊垂头时露出来的,脖子上暗红色的斑点吻痕。他确定昨天赵煊从东宫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干干净净的。虽然昨天宫人进去收拾床铺的时候已经被他三令五申地封了口,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他去看持盈的脸色。持盈坐在床上,把札子拿过,粗粗翻了两页纸:“明堂……”又遽然低头看赵煊:“你今年是十八岁?”

  赵煊觉得心里有点空茫茫的,他没有抬头,床帐上的金线勾珠晃他的眼睛,父亲已经记不得他几岁了,而那边萧琮又躬身入内奏报:“官家,李相公请见。”

  持盈正满脑门子官司,立刻否决:“不见。”

  李相公即李邦彦,著名的一位浪子,蔡瑢的门生,持盈前些日子刚把他升做了少宰,同于副相。国朝重文臣,持盈对这美容颜玩得花的浪子又青睐,很少有这样拒绝的时刻。

  不过这个时辰,李邦彦急吼吼地进宫干什么?

  萧琮也没想到他这样果断,加了一句道:“相公说是沅州之事,候官家圣裁。”

  持盈坐在床边,双脚踩在红彩祥云的脚踏垫上,赵煊无从落目,只能盯着他的脚看。

  “等他来报,恐怕贼子都已经在洞庭湖上称王了。”不屑的声音,“告诉他,太子已将这事和我说了,太子比他们都好,叫他回家去。”

  这话传出去,李邦彦果然被打发走了。

  持盈对这浪子显然评价不高,可不高怎么还让他做副相?但其实赵煊告诉持盈沅州的事已经有将近半个月了,在半个月里持盈在南郊斋宫举行了明堂大礼,如果他真的“好”,持盈为什么…为什么不带着他去明堂大礼?

  打断他思路的是宫人退出去的声音,看来持盈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寝阁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持盈把脚抬起来,踢踢赵煊的胸口:“还不起来么?”

  赵煊俯下身去:“臣、臣冒犯君父……”

  一声哼笑,那双脚收回了床上,持盈缩在被子里,侧着身和他说话:“不是我叫你来冒犯的吗?”

  赵煊被反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但退一万步来说,他冒犯君父也是有错,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再允许也不能,昨天那一场情事的影子急急在他脑内掠过,皇帝的臀丘上布满了他印的红痕,白精流出来……持盈很快给了他一个台阶:“因为爹爹病了。”

  赵煊原本盯着那一方织锦的脚踏毯,听到持盈说自己病了,赶紧抬起头,正落在他的一双笑眼里:“爹爹何病?”他就说父亲病了,昨天那样燥热而迷乱的神态,急切的索求,原来都是病么,他有一点失落,但好像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持盈说:“我什么病,你昨天没有看到吗?”理直气壮的。

  什么病?

  赵煊的脑海里又掠过那个翕张的穴口,粘稠的、透明的液体,被他捣如牡丹花瓣,他觉得有点口渴,可他又很懊丧,因为这病他没法治:“爹爹…怎么不去……”怎么不去找医生呢?或者这样奇诡的事应该找道士、僧人,但他其实不想让持盈的异样给任何人看见。

  持盈的声音又放轻,听起来像某一种诱惑:“爹爹只能找你来治病。”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谁会觉得皇帝可怜?可赵煊就是这么觉得,这个器官是不正常的,一国的皇帝生出这样的器官,他会不会惶惑、无助?赵煊喃喃地重复他的话:“臣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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