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小卖部 第68章

作者:黄金圣斗士 标签: HE 近代现代

“我现在抽不开身,等忙完这一阵有个长假,陪你回南城。”连政原计划带郝立冬去度假村散心,在外面把年过了,郝立冬非要回,想想也好,提前去郝金芳坟前打声招呼。

郝立冬听后不作声,过了一小会儿才说:“不去奶奶家了,你忙你的,我一个人在家没事。”

“一个人行么?”连政看着郝立冬问,似乎想从郝立冬表情中看出端倪。

只是稍微回想了下哥哥的那根东西,小腹就胀胀的,郝立冬羞愧低头,嗯了一声,又说:“别叫保姆过来行不?我自己会做饭。”

“家里没有菜。”

“附近不是有超市吗,我出去买。”

郝立冬藏不住心事,真话谎话一听即知,连政一直这么认为,这一刻反而不确定了。他应允,倾身凑近郝立冬,“我要走了。”

闻到靠过来的气息,郝立冬想着那档子事儿本来就臊,更没脸抬头,这几天连政总爱亲他,早上办公前和晚上睡前是一定要亲的,每回都不正经,亲他好长时间。

“还没刷牙洗脸。”他声音放得很低,实在被亲怕了,接吻时间一长下面准出水,要不前天晚上也不能被忽悠。

气息退开,连政起身了,郝立冬以为哥哥放过自己,不但没觉得松口气,心里头越发不是个滋味,后颈窝冷不丁被很软很轻地触了下,他浑身一麻,小兄弟迅速抬了头。

“我,我还想睡会儿,你快去上班,我睡了啊!”

亲嘴不躲,亲脖子倒躲起来了,连政提醒锅里有早餐,离开时回头看了眼床上背对自己躺着的怂蛋,终是不舍,丢下了四个字。

“等我回来。”

听到关门声,郝立冬这才掀开身上毯子重新坐起来,盯着胯下起立的命根子头疼不已,幸好没被发现,不然多尴尬啊。

他手伸进腿间摸到一片黏腻,就着淫液握住命根子套弄时,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明明昨天才被弄过,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想射。

最想逃离的地方现在却是最安心最不舍的,郝立冬闭上眼睛,放任自己躺在哥哥床上打飞机,他手法笨拙,满脑子全是哥哥的身影,有穿西装的,有穿浴袍的,有浑身赤裸的,还有那根能让他舒服的东西。

其实郝立冬昨晚想通了,在连政飞国外之前,哪儿都不去,就留在这个短暂属于过自己的家里,和连政一起跨进新的一年。

洗漱完简单冲过澡,他没吃早点,直接出了门。

深冬冷风凌冽,郝立冬两手用力搓了几下,揣进羽绒服兜取暖,步行前往附近的超市。风吹晃街道两边的枯枝,脸被刮得生疼,他呵出一口白气,抬头去看阴沉的天空,心里默默向老天爷请求着。

就让他和哥哥谈几天恋爱吧,留个念想,等离开北城后一定好好赎罪。

到了超市,郝立冬推着购物车直奔生鲜区,连政不挑食,买菜方便,他把今明两天的份全买了,准备晚上炖牛肉汤给连政喝,还是想炖土鸡,不知道附近早市在哪里,估计买不到活杀的。

买完菜结完账,郝立冬没闲逛,拎着沉沉的两兜子菜往家赶,昨天下午做太狠了,被捅的屁股也有点疼,出门前又射过一回,一来一返累得他够呛,身上发虚渐渐出了汗,走路直喘气。

难怪大哥天天锻炼身体,不行了,得歇会儿。

“呼……”郝立冬放下菜停在路边休息,忽而想起自己好久没更新动态,朋友圈都荒废了。

这想啥干啥,果断掏出手机,对着脚边两兜子菜连拍好几张,编辑进朋友圈,琢磨写点什么好。

主要写给连政看,他这会儿真把哥哥当作男朋友,又担心林春涛起疑,想来想去敲下一句:猜猜买了什么菜,跨年夜下厨露一手。

刚要发表,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喊:“立冬!”

郝立冬循声转头,一辆黑色汽车缓缓朝自己这边靠近,车里的女人还在喊着他小名,他赶紧把手机揣口袋里,拎起两兜子菜就跑。

这女人怎么会出现?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可能,除了林姐,没人知道他喜欢连政。

“立冬,你慢点儿!”卓舒兰靠边停车,解开安全带立刻下车追上去,亏了今天没穿高跟鞋。

手里东西太累赘,郝立冬跑起来颠颠晃晃,袋子撞上膝盖险些被绊倒,没跑多远便被生母拦住,他后退躲开对方,“你别碰我!”

“我不碰你,你,”卓舒兰气喘吁吁,“你别跑……”

街上车流不息,好像有无数双眼睛朝自己看来,连政公司离这儿不远,郝立冬登时感到心慌害怕,陡然想起连政昨晚去书房接的那通电话,卓舒兰在场的话,肯定听见了。

“你来干什么,我说了不想再看见你。”他警惕地盯着生母,做好了打死不承认的准备。

“听说你感冒了,就想来看看你,现在好点了吗?”卓舒兰下车着急忘了穿大衣,打了个冷嚏,连忙又说,“我瞒着他们偷偷过来的,风大,先跟我上车好不好?”

太蠢了,郝立冬暗骂自己,怎么就把电话这事给忘了,还想着偷偷谈几天没人知道的恋爱,已经被人知道了,他哪有脸面留下来,留下来继续伤害连政吗?

把两兜子菜放到后座,上车后卓舒兰缓了过来,心跟着暖起来,亲儿子还是体谅她的,知道她冷。

她尝试拉近母子关系,怕说错话,嘘寒问暖地送上一番关心,见儿子沉默着没打断自己,才切入正题:“立冬,你哥他工作忙,马上又要去德国,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你一个人住这儿,我实在不放心……”

“别说了,我明天就走。”

“你误会了,不是赶你走的意思——”

“你不就是在赶我走吗?”看着光鲜亮丽的阔太太,郝立冬埋藏在心底的恨意一点一点冒出头,“你从头到尾就没相信过我,处处提防我,你怕他们知道我是你生的,怕我害你没好日子过。”

“不是,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卓舒兰解释,“我不怕他们知道你是我儿子,只是那边要做思想工作,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你不怕,当初为什么把我换了?”

“我……”

“因为在你眼里,我是个晦气的畸形儿,见不得人,就算你给了我妈九十万又怎么样,我稀罕你的钱吗?你以为我愿意被你生下来吗?我愿意畸形吗?我宁愿自己夭折死了!”

“……”卓舒兰愣得没了言语。

童年遭受的不堪在脑中悉数袭来,郝立冬受够了,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他只是想和哥哥再多待几天,就几天而已,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要时时刻刻来提醒他,为什么不能给他留个念想,到底为什么啊。

见儿子嚷红了眼,卓舒兰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伸手轻轻握住儿子的手,哽咽道歉:“对不起……立冬,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的错,当初不该抛下你,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你不是我妈,”郝立冬抽回手,尽管排斥与生母接触,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他坚持之前的说辞,再次否认,“我最后说一次,我不是同性恋。”

“我知道,真不是赶你走,你爸昨晚说你感冒了,你哥怕你传染给奶奶才把你接走的,我听了心里难受,放心不下你,想接你回家住一阵子。”

“感冒好了,你不用这样,我同意上车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以后不会再来北城,我妈已经走了,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牵挂了,你就当没生过我,把我忘了吧。”说完,郝立冬打开车门。

“别走,不能想不开啊立冬,不要吓唬我……”卓舒兰看着模糊的大男孩,那么懂事,是她辛辛苦苦保住的孩子,拼了命生下来的。

郝立冬见不得长辈哭,哪怕这个女人是他生母,哪怕她道歉只是为了良心安稳,并非出自真心,他不忍再说难听的话,下了车转去后座拿自己的两兜子菜。

“立冬……”

“我打算离开南城,没有想不开,”想到连政,郝立冬犹豫了下,“你不要哭了,还是谢谢你把我生下来,我一个人会过好的。”

车门被关上,卓舒兰掩面哭泣,没脸再去看亲生儿子的身影。

一整天,连政全身心投入工作,忙到五点才有闲心去想郝立冬,想这小子是不是偷偷跑回了南城,坐的高铁还是火车,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他早上特意交代的那句“等我回来”,有没有带耳朵听进去。

连政自知无法掌控郝立冬的人生,也无法立刻放下工作,强行将人绑在身边,只会让自己变成一个失控的强奸犯,从而伤到郝立冬。

他希望郝立冬为他留下,等他一起回南城。

归家途中赶上堵车,连政压下打电话的冲动,反复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郝立冬在不在等他。

车窗外,数颗白点在风中横飞而过,下雪了。他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蓦地想到办公桌上那颗水晶球,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雪人。

连政后知后觉,今天不该给郝立冬机会的,没必要试探郝立冬是否愿意留下,真跑了,自己就能放手么?

道路逐渐畅通,他第一次归心似箭地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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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剧情的,建议重补一下85章

第88章 87.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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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连政缓慢输入密码,缓慢打开门,门缝里透出光来,他听到厨房那边油热了的“滋滋”声,随后“哗”一声,菜被倒进锅里,锅铲与锅碰撞发出“哐哐”翻炒声,空气中飘着牛肉汤的鲜香。

郝立冬没有离开,在做饭,在等他。

清炒小青菜三两分钟出锅,郝立冬端出厨房,习惯性看一眼门口,见连政回来了,忙招呼他:“哥,你回来得正好,快过来吃,还有个我拿手的虾仁炖蛋,我去看看好了没。”

郝立冬穿着清凉的短袖短裤,连政看他跑进厨房后才换鞋,脱下西装,跟过去问:“掐着点做饭的?”

“嗯,问了林姐,她说你下班了,我就赶紧弄,牛肉汤下午开始炖的,香不香啊?”郝立冬边说边忙活,刚关火放下锅盖,突然被连政从身后抱住。

“香。”连政闻着郝立冬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手伸进短袖下摆,指腹沿郝立冬肚脐眼儿轻点着慢慢往上爬,挠痒痒似的,郝立冬受不了他这一套,立马扭起来,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下巴东躲西藏,哼两声就老实了。

他低头亲了亲郝立冬耳朵,问郝立冬:“今儿在家,有没有想我?”

北城特有的儿化音从连政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烫耳朵,郝立冬不禁打颤,倒没躲开,但遭不住哥哥又亲又摸又揉奶头,身体跟早上一样迅速起了反应,同时也感受到了对方的生理反应,抵在股间耍着流氓。

一回来就不正经,他臊得转开话题:“炖蛋好了,快吃饭吧。”

“不忙的时候,我会想你。”连政吻着郝立冬耳垂,顺着朝下,又细细密密地吻着郝立冬侧颈,“不想我么?”

他想恋爱果然影响智商,自己怎么会像个幼稚的小孩儿,无理取闹地缠着求一个答案,听这小子亲口说想他了。

灼热的呼吸似乎要穿透皮肤,好热好痒,郝立冬缩着脖子想躲,却贪恋哥哥温柔而亲昵的吻,那点小别扭倒成了欲拒还迎的小情趣,于是颈间被哥哥盖下了新的红戳儿。

车票买了,信写了,明天就要走了,他欲言又止,几次张口,最后遵从本心低声回了句“想”。

“听不清,”连政将人转过来,双手撑在郝立冬腰两侧的台面上,他极力克制欲望,盯着郝立冬臊红的脸蛋,重复了一遍,“立冬,我听不清。”

“就,想,想你。”才说出来,便一头栽进哥哥的拥抱与热吻当中。

此刻没有什么比郝立冬还重要的,连政扣住郝立冬后脑勺,吻得用力,异常激烈地搅弄着郝立冬舌头,强势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身体紧紧相贴,与他呼吸相融,亲密无间地交换着唾液,吻里掺满了想念,也掺满了渴望。

有那么几秒,郝立冬因缺氧而产生了幻觉,自己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一对普通情侣。

他迟钝地搂上连政的腰,越搂越紧,掌心摩挲着结实的脊背,硬挺的下身杵着对方发出渴望,热情去回应他难以拒绝的吻。

让他自私一回吧,他今天真的很想连政,特别特别想。

不是半推半就,郝立冬真正意义上的主动与坦诚令连政再次失控,他有过两任稳定的伴侣,却从未全身心投入过自己,生理需求只是所谓的肉欲,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他也不例外。

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连政说不清,和对辛远的感觉不同,他头回这么渴望一个人,渴望去追求精神上的一些他抓不住的东西,很飘,飘到他将郝立冬整个人抱得极紧,恨不得融进自己身体里,生怕对方反悔逃开他。

等被连政抱回卧室,脱去短裤和内裤,郝立冬才从迷乱的神智中稍稍捡回一丝清醒,房间里灯没有开,但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亮着无数盏灯,有光映进来,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看着连政在自己面前松开领带,甩到地上,又一颗颗解开纽扣脱下衬衣,然后是腰带……

身体最真实的反应骗不了人,他骗不了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根粗大的性器,下体就湿得更厉害,看了不够,还想伸手去触摸它,感受它,想它完完全全地进入自己,属于自己。

衣服被轻易脱掉,当紧实的肌肉一寸寸贴上皮肤,与连政气息交融时,郝立冬又紧张又害臊,手心开始冒汗,在哥哥身下细微地颤抖起来,他转头望向窗外,害怕直面欲望的自己,迫切想说点什么,可嗓子眼好像被堵住了,点点湿意自唇角边散开,耳边响起了哥哥的安慰。

“别怕。”

为什么会害怕,不应该害怕,哥哥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他恍惚开了窍,双手攀紧连政,回过头又不敢看对方,却仍是鼓起勇气缓缓仰头,主动亲上了哥哥的唇。

不同于昨日那场粗暴的性爱,连政舍不得再弄疼郝立冬,也舍不得郝立冬哭,他一下一下轻吻着郝立冬,吻过他那双爱哭的眼睛,吻他的脸颊,他的耳朵,他的喉结,慢慢沿着往下到他的胸口,乳头,每一个吻都温柔得过于虔诚。

“哥……”郝立冬喘息混乱,带了点急促,身体已经尝过快活的滋味,还是经不住连政这番撩拨,酥麻的痒意持续往下,他无措地伸出手想去抓连政,然而只抓到虚无的空气,双腿忽被分开,勃着的命根子突然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啊。”

架在肩上的两条腿瞬间抖起来,连政安抚地摸着郝立冬大腿,低头将不大的玩意儿整个含住,舌头抵住冒着腺液的小肉头,亏了郝立冬尺寸小,第一次做口活儿不至于出岔子,吞吐间,郝立冬屁股扭着抖着,喘息撩人,他成心用下巴去蹭下方湿淋淋的阴户,带出一片淫水。

“呃啊,别,哥,哥……”郝立冬哼哼喘喘叫着,掌心贴着床单时抠时抓,热得额上细汗涔涔,双腿不自觉夹紧腿间的脑袋,哪知命根子被吸裹得更紧,爽快的滋味愈加猛烈,没叫几声,便哆嗦着射在了哥哥嘴里,下方的肉眼儿跟着泄出不少水来。

他身体瘫软,尚未从高潮中回神,敏感的肉核猛地被吸住,另一股强烈的热流顷刻穿过全身每个细胞,他失声大叫,身体一激灵,呼吸都差点停了,那舌头还不肯放过他,在肉缝里上下舔来回嗦,舌苔刮着内里最敏感的嫩肉,舌尖不时刺进穴里。郝立冬感到恐惧,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在哥哥的唇舌挑逗下迎来第二波高潮,身体剧烈颤着,穴眼儿里喷出大股淫液,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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