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小卖部 第64章

作者:黄金圣斗士 标签: HE 近代现代

“手往我裤子伸的时候,你说‘不疼’,着急求我进去。”

“……”

“立冬,我就不该惯着你。”

第82章 情人节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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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这天,平安小卖部歇业一天,因为老板要过节。

连政照常去了公司,不过只是去处理点要紧事,出门前郝立冬还在睡,他没舍得叫醒,给郝立冬微信留了言,自己中午前会回来,甭做午饭了,在外头吃。

新产品即将在春季发布,之后投入临床试验,连政重视,会议结束后没着急回家,在办公室里又忙了一阵。

到十点多,助理敲开他办公室门,抱着一大捧红玫瑰走了进来,说是跑腿送来的。

看到大捧鲜红的玫瑰花,连政愣了下,想起郝立冬昨晚神秘兮兮念叨的大惊喜,还不许他瞎猜,说惊喜会持续一整天。

这小子。

自打在一起后,郝立冬重视他们之间的每个节日,不让他安排,特有自己的小主意,节气也不放过,尤其立冬那天,是一定要出去约会的,郝立冬晚上会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情。

连政明白郝立冬的心意,不干涉不插手,自己事业也在起步阶段,但快三年下来了,每回都挺老套,不是吃饭就是看电影,又舍不下小卖部的生意,不愿多歇两天,他已经习惯郝立冬时不时冒出来的各种大小惊喜。

这大捧玫瑰花虽然也老套,不过着实惊到了他,喜,自然是有了,精打细算的小媳妇儿下了血本,能不惊喜么。

连政起身接过捧花,看到里头夹着个带爱心的迷你信封,他拿出来放下捧花,轻轻撕开封口的爱心贴纸,抽出里面写着字的小卡片,才看一眼,立刻用手机拨通郝立冬电话,对面几乎也是立刻接通。

“给我过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过来再说。”

“不过去,等电梯呢,”电话那头,全副武装的郝立冬嘿嘿一笑,“我怕我过去,你在办公室里就操我,让人听见了多不好啊。”

“跟哪儿学来的这一套?”连政边说边往外走。

“自学成才。”怕连政不信,郝立冬又强调自己没上网查,是路过花店突然来的主意,以前光想着准备礼物,还没送过花,今年凑个热闹。

“我问的不是花。”

“哦……”连政语气怪严肃的,郝立冬又乐得不行,心道假正经,就会装,晚上指不定怎么折腾他呢。

“你说那个啊,喜欢不?”

连政没回答,只是说:“我下班了。”

“那我在楼下等你,中午上哪儿吃啊?”

“在家吃。”

“啊?”

郝立冬听不到声音了,回头一瞧,下班的正主来了,他挂断电话收起手机,摘下口罩后先是咧着嘴冲连政乐,可惜连政面无表情,不跟他嬉皮笑脸,他乐得自己不好意思了,才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哥”。

连政将郝立冬从头扫到脚,够齐全的,外卖衣服都套上了,下行电梯及时停下,他直接把郝立冬拎进去,什么话也没说,等门闭合后,压上背景墙就是一顿亲。

“……”呼声瞬间被吞没,郝立冬险些没站住脚,心想自己这不是送上门找操吗?都等不到晚上,连政肯定在车里就要折腾他,早知道叫跑腿送了。

不过说好要给一整天的惊喜,必须得亲自来!

象征爱情的红玫瑰安静地待在办公桌上,一旁的小卡片上,熟悉的字迹写着一行字。

“老公,情人节快乐!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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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很忙,更的也慢,感谢大家的追更和理解,放一则小剧场,痛苦的煎熬与压抑后,是激情的释放,和大哥正式在一起的两年后,立冬已经是个快乐的小老板,我写得很开心,希望你们也能开心,祝情人节快乐。

第83章 82.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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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立冬舌头僵住,成了个哑巴,连政咬字清晰,说出来的话像道指令,把他尽力想忘记的春梦又塞回他脑子里,一帧一帧,全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魂就这么被亲哥哥吓飞,茫然无措地站着。

连政不吃他装傻充愣这一套,接着问他:“知道为什么没进去么?”

在奶奶家都那么大胆,说亲就亲,郝立冬不想也不敢知道,但连政只是象征性问一下,压根不考虑他的意愿和感受,冒出一句更骇人的话来,把他没飞多远的魂给召回来了。

“我只走后门,你流的那些水,还不够扩张的。”

“……”

铃声乍响,一通电话及时打破郝立冬一个人的尴尬和僵局,给了他缓口气的工夫,他从没这么希望是连政工作上的电话,最好把连政叫回公司。

事与愿违,连政当他面接的电话,他听见了保姆孙萍的声音,问连政几点送他回去,给他留了门。

“还在外头吃着,不送了,晚上睡我这儿。”连政眼睛盯着不敢看他的郝立冬,对电话那头说,也对郝立冬说。

睡这儿怎么行,他要回奶奶家!郝立冬一转眼便对上连政似打量的目光,顿时心惊肉跳。

连政到家只脱了西装,没换衬衣西裤,仍是平日里那副正经寡淡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谈工作,实际却在睁眼说瞎话,手里攥着他的内裤可能忘了丢,莫名有点瘆人。

再一想连政刚才说的荤话,什么走后门什么扩张,郝立冬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不是他哥,是个喜欢捅人屁股的同性恋,那儿能乱捅吗,不是用来……

不行不行,得赶紧走,他捞起沙发上的羽绒服,来不及穿,转身就要往门那儿跑。

然而才跑一步,肩膀猛地被抓住,郝立冬受了疼直叫喊,连政像是没听见,将挂断的手机扔到一旁,把他掳回身前,推进沙发,压着他身体又把他摁倒,仓促间,他整个人迅速被连政制服。

“准备连夜跑路了?”连政手掌滑到郝立冬身后掐上还算有肉感的屁股,近距离看他一脸恐同的怂相,问,“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稍重的语气带了点不耐烦,郝立冬被如此陌生的连政吓得话都不会说了,不过也没有再开口的机会,连政掐完他屁股又掐他下巴撬开他嘴,直接吻住他,逮着他唇舌又咬又啃。

身体似乎接收到信号,腹下蓦地一阵暖流,他四肢挣扎着,牙缝里蹦出细碎的呼声,想求连政别亲了,屁股在这时忽地一凉,随即瞪大了眼,眼里只剩恐惧。

还真是亲两下就会湿的敏感体质,阴茎也呈半硬状态,连政结束亲吻,看着郝立冬,手伸进他腿间来回抚摸那片湿泞,指腹擦过顶端小核,握住了他颤巍巍的命根子。

“啊,哥……”

“还挺硬,它早上射了两回,记得么。”连政手掌宽大,刚好能将郝立冬的整根握住,随便套弄了几下就硬邦邦的,是小年轻特有的旺盛活力。

命根子被裹得很紧,说不出的畅快,还痒痒的,比春梦里真实千万倍的感觉,这不是梦啊……

郝立冬越发激动地挣扎起来,胳膊肘使劲推着连政胸膛,嘴里不停喊着“别弄了”,越挣越喊,畅快的滋味越强烈,思绪被困,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游弋。

不能这样,他指甲死死抠着指关节,用疼痛逼自己清醒,痛苦地向连政求饶,快感却在挣扎间迅速袭来,他在亲哥哥的注视下哼出了声,又在亲哥哥手里,被迫迎来人生中第一次真实的高潮。

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似乎连肌肉也在颤抖,持续了数秒,每抖一下,都触动着郝立冬的心灵,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得到了所有,但转瞬又失去了全部。

他没有哥哥了。

眼泪慢慢地夺眶而出,郝立冬抬手捂住眼睛,哀求道:“哥,你别弄我行吗……我给你磕头认错,你放过我吧……”

回应他的,是解皮带的声音,还有陌生的荤话。

“湿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郝立冬哭出声,跟自己说躲不了也得躲,不能让连政捅屁股,提着裤子爬起来,余光瞥见连政在脱衬衣,他手忙脚乱,裤子还没穿利索,再次被推倒,这回运动裤连着秋裤被一扒到底。

“哥!”

话音才落,屁股就被托起骤然腾空,双腿也被分开架起,有个硬热的东西抵住了阴道口,郝立冬惊恐地看着眼前一幕,与春梦里一模一样,连政全然赤裸,强壮结实,连那个地方也……

可梦只是梦,那么大的东西真进去会捅死人的,他双手扒紧沙发边缘,哭着求饶:“别,别进去,哥,我求你了……”

连政抵近郝立冬,在湿漉漉的肉缝里上下摩擦,倒没那么难以接受,软软滑滑的,和主人一样招人稀罕,他成心去蹭能让郝立冬舒服的肉核儿,看郝立冬边哆嗦边哭。

“哥,求你了。”

“立冬,我说了不会再惯着你,好好听话。”

身体被强行破开,郝立冬直冒冷汗,嘴里发不出丁点声音,指甲深深抠进沙发皮,整个人足足抽搐了十余秒,待缓过来后,他失声痛哭。

好疼,不打麻醉缝针时都没这么疼过。

“呜哥——”

“别绷着,放松,我还没进去。”连政没有过插入阴道的经验,挤进去的头被夹得生疼,一时进退两难。

“好疼……”

到这一步,郝立冬早晚得受着,连政选择继续,将郝立冬双腿缠自己腰上,俯身吻住,掌心托住他因受疼而仍在发颤的屁股,安抚他放轻松,并一点一点往里挺进。

疼痛之下,温柔的亲吻就像抚平伤痛的良药,心逐渐被胀满,郝立冬神志不清地以为回到了梦里,他搂紧哥哥脖子与哥哥接吻,放松身体接纳着。

进到三分之一,连政感受到一阵湿润,有热液在浇灌,郝立冬又哆嗦起来,勾着他腰的双腿在打抖,突然咬住他舌尖“唔唔”哼了两声,似乎疼极了,但也正因这股湿润,连政顺利进到了底。

原来占有这小子竟会带来如此满足的愉悦感,他亲昵地安抚着郝立冬,吻了下郝立冬嘴角,稍稍退开去看交合处,果然,耻毛被鲜血浸湿,郝立冬疲软的阴茎上也沾了血。

梦一下子被戳破,疼痛鲜明起来,郝立冬木呆呆地望着哥哥,直到哥哥的脸变得模糊看不清,他知道这辈子也洗不干净自己身上的罪了。

“哥……”

连政抬起头,郝立冬脸色发白,眼里全是泪,身体止不住地轻颤着,忍痛乖乖躺着不挣不闹,是那么听话。这小子总跟他道歉,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其实该道歉的人是他。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人,没有继承老太太的善心。

“立冬,对不起。”连政欺身压下,重新吻住郝立冬,缓慢抽动着,直到郝立冬完全适应他后,继续自己坚定而有力的占有,任凭郝立冬哭泣,哪怕哭哑了嗓子。

窗外,是北城繁华的夜。

意乱情迷中,尝过愉悦的身体不受思想控制,仿佛又进入新的梦境,反复循环,郝立冬受不住,扬起脖颈时哼时叫,瘦削的肩胛骨像一对蝴蝶翅膀,随着顶弄在连政眼前闪晃,郝立冬腰肢纤细,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也随着撞击前后抖着,紧实的小眼儿特贪嘴,操了两回还吞着他不愿往外吐。

这小子是真的很瘦,才十九岁,连政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犯浑,但不想停下,他被撩拨得心头发热,光听呻吟犹觉不够,捏着郝立冬屁股揉到变形,掐紧了连番顶撞,很快,想听的哭声又来了,是断断续续的,是沙哑的。

身体被顶得很深很胀,肚子好像要撑破了,郝立冬呜呜地哭着不想再要了,可连政不搭理他,他双手使劲抠着沙发往前挪,不停弄他的玩意儿终于撤了出去,谁知下一秒,身体被翻过来换成了最开始的姿势。

“——”他哭不出来了。

郝立冬一不听话,连政就克制不住想伤害他,捅太狠也心疼,他将郝立冬从沙发上抱起来,这一抱,郝立冬又被他顶哭了,攀住他又哭又闹又哼,说不清是爽还是疼,紧紧抱着他,依赖着他。

“疼了才能长记性,知道么?”他亲了亲郝立冬哭花的脸,“听话,做完这回就洗澡睡觉。”

承受着来自哥哥的汹涌撞击,郝立冬无处可躲,呜咽着,哼喘着,恍恍惚惚间,有种上了天堂的幻觉,这么舒服的天堂,等他死了以后有资格上去吗?

妈妈和外婆肯定都在天堂,他不想下地狱。

十九岁这一年的圣诞节,在郝立冬的记忆里是那么漫长,窗外是无尽的黑夜,天一直没有亮,哥哥还骗他了,洗完澡也不睡觉,明明该害怕的,他却放任自己一错再错,不想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他见不得光的心思,只能存在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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