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反诈大师 第69章

作者:黑色汽水 标签: 强强 HE 推理悬疑

  “腹肌这不是还好好地在这里啊,没有丢。”

  褚铭越隔着衣料抓住了贺阳作乱的手:“别闹。”

  贺阳无辜地眨着眼睛:“没有闹啊。”

  “小褚哥哥,你吃饱了吗?”

  贺阳手往下滑,昏暗又安静的房间里,拉链划开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褚铭越被贺阳的动作弄得到抽了一口气:“饱暖之后你开始想东想西了是吧?”

  贺阳笑了一声,半跪在了地上,卡在了褚铭越腿弯处,极其自然地点了点头:“是啊。”

  贺阳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摸索到了方方正正的盒子。

  贺阳把小盒子递到褚铭越的手里,吻了吻褚铭越:“小褚哥哥,帮帮我呗?”

  褚铭越看清贺阳手里的东西后,挑了挑眉:“你今天早就有想法了是吧?”

  贺阳像着偷了腥的小狐狸一样,借着香薰蜡烛微弱的光亮看着褚铭越,褚铭越脸上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

  贺阳响亮地亲了褚铭越的脸颊一口,笑意里带着几分醉意:“早有准备是真,临时起意也是真。”

  褚铭越其实心里是有一点抗拒的,无论是在警校的时候,还是毕业之后工作的这几年,他习惯了全局的脉络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而贺阳接下来的动作,让褚铭越十分得没有安全感,身子似乎漂浮在了云层之中, 脚下同样没有着力点,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时间缝隙里的沙漏,沿着指尖,顺着脉络一点又一点的滑落。

  “小褚哥哥,小褚哥哥,小褚哥哥……”

  似是能够感觉到褚铭越此刻的不安一样,贺阳一直在褚铭越的耳畔,一声又一声地叫着褚铭越的名字。

  贺阳的声音此刻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像是深蓝色的大海里擅长蛊惑人心的海妖。尤其是那双琥珀的桃花眼,魅惑又感性。

  褚铭越借着微光看到了贺阳汗津津的额头,紧绷的唇角,贺阳脖颈处的青筋依稀可见。

  贺阳虽然醉了,但是却一直害怕褚铭越受伤,不知道按照他看的那一本小说上面学的步骤。褚铭越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贺阳一直在强迫自己要慢一点,每一步都不能丢下。

  郑重而又认真,

  褚铭越在心里叹了一声,用手掌抚摸贺阳的脸颊,用手勾起贺阳的下颚,轻声开口:“贺阳,可以了。”

  贺阳猛然抬起头,撞进褚铭越温热带着爱意的目光里。

  褚铭越抬手勾着贺阳向下,同时没忍住地握紧拳头。

  褚铭越缓了一下开口:“吻我,继续……”

  “吻我。”

  ……

  ……

  两个人像是在一道平静的海面上,沉沉浮浮了许久。

  褚铭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说不清是舒服还是躁得,眼角无意识的生理盐水顺着手掌的缝隙下落。

  理智、情感与属于身体的本能交织在了一起,构建出来混乱又光怪陆离的景象。

  此刻,褚铭越和贺阳遵循着欢喜一同下坠又下坠,起伏又起伏。

  身下厚实的地毯此刻被两个人弄得已经有了褶皱,四散的蓝色小方格和已经不知道掉落在哪个角落里的小油,管的盖子……

  一旁的桌子也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跟着一同摇晃,桌面上的香薰蜡烛跟着一同栽歪了一下,里面未干的蜡液倾斜而下,不知道落在了谁的身上,又不小心勾起了一番暗流涌动。

  低频交错的气息、掌心贴合着掌心、连着发丝都带着欢喜。

  天上的夜空依旧是黑色的,小院里依旧是祥和的,桌上落满了泛着凉意的一层冰霜,枯树上面落满了厚实的雪。

  屋内的热意却仍旧汹涌的,爱意仍旧赤诚而热切。

第89章 :或许,我们并不合适(日常)

  “阿嚏!”

  “阿嚏!”

  第二天一早,褚铭越出门的时候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贺阳拿着一个鹅黄色的围巾,紧张兮兮地在一旁:“你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昨天没有清理干净?可是昨天我明明特意清理干净了啊……

  “要不要我们去医院吧?”

  贺阳在一旁说一句,褚铭越额头的青筋就跳一下,特别想把贺阳那张小嘴给缝上。他怎么之前没发现他这么能说呢。

  褚铭越一手拿着纸巾揉了揉鼻子,一手把贺阳给拍开:“没有感冒!清理干净了!不用去医院!”

  贺阳拿着暖黄色的围巾就要往褚铭越的脖子上面套:“那围巾总要带的。”

  褚铭越看着围巾,那个嫩黄又明亮的配色,围巾的尾端还带着白色的小熊印花。这些元素平常搭在贺阳身上的时候,他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些东西要是套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不论别人怎么想,褚铭越自己就已经感觉到很怪异了。

  这对于平常除了制服以外,衣服只有黑白灰三个颜色的褚铭越来讲有一点太超过了。

  褚铭越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肯定不会带的。”

  哈安市的警局里。

  提前大约有10分钟到了的,林麦麦,语气里带着诧异地看着褚铭越:“褚队,你今天戴的围巾颜色挺鲜亮呀。”

  本来想进到警察局之后,迅速解下围巾的褚铭越,此刻手里拿着围巾僵在了原地,尴尬地笑了笑。

  “麦麦姐,你今天来的还挺早哈。”

  “今天早上没有在家里吃饭,想过来蹭警局食堂的包子。”

  林麦麦看着褚铭越解下围巾之后,褚铭越的喉结位置带着一层像是刮过痧一样的红色。

  林麦麦:“褚队,你感冒了呀。”

  褚铭越浑然不知地挑了挑眉:“我声音的变化都已经到了,能听出来感冒的地步吗?”

  林麦麦摇了摇头:“声音的话还好。”林麦麦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嗓子:“你这里出痧了。”

  林麦麦一副我也懂的样子:“我小的时候生病也被家里人揪过嗓子,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还有额头。那个时候家里大人说这个方法会治病,没想到褚队你也知道这个土方子。”

  褚铭越下意识的吧,领子往上拉了拉,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他现在想找个大厅里的地缝钻进去……

  贺阳去茶水间冲了一杯姜茶水,听到褚铭越和林麦麦聊天,疑惑道:“土方子?什么土方子?”

  林麦麦捏了捏自己的嗓子:“正说着褚队脖子那里呢,我小时候也用过这种土方子。”

  贺阳把手里的姜茶递给褚铭越,看着褚铭越的嗓子开口:“那不是土方子,那是我……”

  贺阳话没等说完,就被褚铭越捂着嘴制止住了。

  贺阳呜呜了两声,褚铭越在贺阳的耳边咬牙切齿的低声开口道:“你不要给我瞎说话啊!”

  看到贺阳点了点头之后,褚铭越才把贺阳放开。

  贺阳甩了甩自己的手背,刚刚褚铭越捂嘴的时候,因为着急,那点姜茶小半杯都洒在了贺阳的手背上面。

  看着贺阳手背处的那块皮肤红了一小片,褚铭越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不由得在心底埋怨起来了自己。

  褚铭越说道:“去拿凉水冲一下,之后再涂一下烫伤膏。”

  贺阳把手抬到了褚铭越的面前:“看你弄得我手都烫红了。”

  在看到褚铭越明显地流露出来了心疼和自责的情绪之后,又勾起嘴角笑了笑,话音一转:“还好,我冲的姜茶水并没有用滚开的热水,用的是温水冲的。”

  贺阳带着一点小得瑟的说道:“我谁叫我皮肤这么白。就是比较容易红。我后背今天早上起来照镜子还有好几道红色的指痕呢,我明明没有感觉到你昨天有抓疼过我。”

  褚铭越:………

  褚铭越有一点想把剩下的半杯姜茶也泼到贺阳的脸上去。

  林麦麦和辛未都觉得今天的贺阳有一些过分的殷勤了,殷勤到和他们最开始认识的贺阳简直是判若两人。

  当然了,这个殷勤的范围只有褚铭越一个人,对于他们还和最开始没有特别太大的区别。

  今天贺阳对于褚铭越有多殷勤呢?

  从一大早晨,褚铭越近到警察局带着的那个贺阳品味的黄色卡通围巾开始、还有褚铭越杯子里一直都满着的热茶,褚铭越这头刚喝了一口,贺阳就拿着杯子小跑着又去茶水间接满回来、贺阳把车上的靠背垫拿下来给褚铭越当成坐垫用、以及刚工作了不到一个小时,隔壁的药店老板竟然送来一大兜的药过来。

  连过来和褚铭越对接一下工作需求的姜局,看到褚铭越这一身装备之后,都不由地劝解道:“工作不要这么拼命,养好身体最主要。出差这么久,回来会感冒也是正常的,不然你再请一天假回去休息休息吧。”

  褚铭越把桌那一大堆药收到了桌子底下,又用脚尖踢了踢贺阳的小腿,示意贺阳离自己远一点。

  贺阳这张无论哪个角度看上去都很帅气的脸,褚铭越今天却十分地不想见到。

  在褚铭越明确地解释了自己没问题,把姜局这尊大佛送走了之后,褚铭越心累地趴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面。

  再收到他的好同事好部下,林麦麦和辛未关心的目光之后,褚铭越有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你真的没有问题吗?”贺阳看到褚铭越连座位上的坐垫都撤了之后问道。

  褚铭越承认的确不会像是平常一样,那么的自如舒畅。但是他出明月好歹是警校生,并且做了几年的刑警,身体素质不说是顶尖,那也是一流的了。

  以及贺阳不知道提前从哪里学过来的教程,昨晚真的堪称温柔细致,哪怕是第一次……

  褚铭越深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地说道:“真的没有问题!再来多少次都没有问题!”

  贺阳听完之后呐呐地“哦”了一声,然后低下了头。

  上午9:00的网监科,一旁的窗户透亮又白净,即使是在10月份已经算得上有些冷的哈安市,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明黄色的暖阳依旧明亮。

  以至于褚铭越能够很明显地看到贺阳低头之后,露出来的耳尖泛着明显的粉红色。

  褚铭越则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褚铭越:……

  但好在贺阳终于消停了下来,没再有特别夸张的动作了。

  在他出差的这段日子里,他们网监科的林麦麦和辛未也协助其他组办案,而这里面的许多卷宗都是需要他这个组长来最后核定的。

  贺阳在一旁兀自欣赏了一下,褚铭越这个成熟的男人,认真工作时候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之后又不免有一些心疼:“我做点什么才能帮你呢?”

  褚铭越一边低着头整理卷宗,一边头也未抬地说道:“你现在就坐在那里,不要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动作,就是帮助我了。”

  贺阳听完之后撇了撇嘴,在心底轻哼了一声。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整理卷宗这方面真的是一点天赋和底子都没有,想帮忙都没处下手。

  贺阳看着墙壁上面的挂钟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11.30指针刚过的时候。在一旁昏昏欲睡的贺阳一下子站起身,把褚铭越面前的卷宗一下子合上了:“休息了!吃饭了!”

上一篇:加害者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