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双重人格太子缠上后 第12章

作者:白孤生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古代架空

  阿语搓了搓自己的脸,寻思着再眯一会,就是这天气怎么这么奇怪,这大夏天的怎越来越冷?

  他搓着自己的胳膊哈气,惊觉自己嘴边吐出来的居然是白气!

  这可是六七月!

  阿语发现不对,眼角的余光一瞥,突然发现,墙上不知何时挂着一道扭曲的人影。

  “啊啊啊啊啊——”

  阿语猛地从软塌弹起来,脑袋惊慌地四处查看,怦怦乱跳的心好像要窜出来,吓得他手脚无力地捂住心口。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他狂乱地看了一圈,发现安静无声,只有自己刚才那句惨叫后,这才发现这是自己做了噩梦,被魇住了。

  “……阿语,怎么了?”

  内室传来鹿安清含糊的声音,好似是被阿语的尖叫给吵醒了。

  阿语连忙开口:“郎君,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撞到了。”

  他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怎么自己一个照顾人的,反倒是让郎君这个病人睡得不安生?

  他搓了搓手,这屋怎这么冷啊……他下意识看向梦里挂着可怕人影的墙壁。

  好险,那里什么都没有。

  阿语一边搓手一边坐起来。

  “唔呜……”

  是里面传来的动静。

  阿语:“郎君?”

  屋内没有回应。

  阿语轻轻又叫了一句:“郎君?”

  他举着那烛台,隐隐约约地看着屋内。

  郎君好似侧着身子在睡,刚才那些许碎语声,好像是他的幻觉。

  阿语揉着自己的耳朵,奇怪地坐了下来。

  他将烛台放在眼前,瞪大了自己的眼,决定这后半夜要好好保持清醒,再不能这么随便就睡过去了!

  【滴答……】

  【滴答……】

  【滴答……】

  屋内,阿语以为本该睡去的鹿安清,却在艰难地呼吸。

  他的手指抓紧被褥。

  腰部往下冰凉的寒意让他心跳不断加速。

  他揪住床上被褥,瘦削的腰身绷紧。

  阿语那个小傻子……

  鹿安清死死抿住唇,生怕一点点吐息流露,惹得阿语闯进来。

  再给这傻子招惹杀身之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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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我都一样。☆

  在阿语惨叫着醒来前,已经有个怪物循着血肉的气息爬进了这座安静的小院。这只灾祸非但没被史馆的阵所困,甚至都没引起任何的动静,就入侵了鹿安清的院子。

  而鹿安清因为史馆的布置睡得太深,麻木的神经直到危险触及皮肉时才猛地察觉到,下意识一脚踹向那已经栖息在床尾的灾祸。

  湿冷的手指抓住那只脚,顺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侧过头去咬了一口。

  锐利的齿擦过细嫩的皮肉,留下不祥的暗红。

  斑驳的黑纹伴随着鹿安清体内的力量,如同被汲取的食物,缓慢地抽离出他的身体。

  而后就是阿语惨叫的动静,惹来了灾祸的注目。

  那傻蛋!

  鹿安清发现那怪物原本捉着他脚踝的手指变得紧绷用力,阴暗的角落里,那滋生出来的恐怖触感,仿佛像是野兽在扑向猎物前的最后一击。

  阿语刚才的动静,到底惹了灾祸的注意。

  鹿安清本能挣动被抓住的右脚,夹着灾祸的头颅脖颈往床内侧压下,旋即被褥被他掀了起来,一下子盖住了他和灾祸。

  两道咒令从鹿安清的左右手飞出,紧紧缠绕在灾祸身上。

  此举不为击杀灾祸,而是为了阻止灾祸动作。

  狭窄夜里,鹿安清听到了阿语细细碎碎的动静。

  简单对话后,那傻小子总算安静下来。

  可是鹿安清这里就不妙了。

  在交谈时,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怪异的触感在被褥下蜿蜒爬行。

  就像是冰冷的蛇信。

  被压住的左脚已经毫无感觉,可是沉闷冰冷的软物在方寸间挪移的感觉,却是异常鲜明。

  这种过于亲密的姿态,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

  他安抚下阿语,正想趁机将那只灾祸给制住,却发现另一只脚踝,已被阴冷的柔|软物体缠绕住。

  两条腿都被不知名的物体,抬高到两侧。

  这种屈辱的姿势,令鹿安清急红了眼,借由那滴答作响的心声,意识狠狠地掼在灾祸身上。

  这怪物仅仅摇晃了少许,附身下来。

  散乱的黑发间,鹿安清依稀看到了一点容貌……那看起来有些眼熟,只是片刻熟悉的感觉倏忽而过,露出了一双猩红狰狞的瞳孔。

  鲜红如血的瞳孔注视着鹿安清,发出低低怪异的声响。

  “郎君,你醒着吗?”

  这动静,果然引来了阿语的疑窦。

  他醒着,夜半时分一点点动静,都非常清晰。

  鹿安清捂着嘴闷哼了声,右脚已经挣脱开,可是虚弱无力的左脚还被灾祸牢牢把持着,根本撼动不了怪物的力气。

  “阿语,出去……”

  鹿安清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颤抖。

  “郎君,到底是出什么问……”

  “出去!”

  鹿安清侧着身,一只手用力撑在床头,另一只手掐着咒令,生怕灾祸因为这动作袭击阿语。

  那上半身尚算是得体,被被子挡住的下半身,就难以用言语形容。

  湿哒哒的,黏糊糊的痕迹爬满了床尾,散发着古怪的味道,闻之令人眩晕。

  阿语觉得,屋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可他更记得,郎君曾说过的话。

  他说,要是阿语想跟着他离开京都,那将来在外遇到什么事情,必须都听他的。

  阿语咬牙,提着烛台出了门。

  屋外狂风大作,将悬挂在屋檐上的灯笼吹落下来。摔倒在边上的灯笼晃动了少许,一下子熄灭过去。

  阿语不由得想起不久前的噩梦。

  在狂风中,烛台也随之熄灭,只有月光拖长了阿语的影子。阿语紧张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在这别样的寒意里瑟瑟发抖。

  郎君,真的没事吗?

  哐哐——

  接连几扇窗都被大风刮开,穿堂风呼啸而过,卷起了漫天帘布。暗淡漆黑的室内,投射进来的惨淡月光照亮了方寸大的地方。

  床榻上,散发着某种不祥的气息。

  在风中乱卷的床帘里,有一双手挣扎着扯住了少许布料。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里,那双手被黑暗重新吞没,连带着半边柔|软的布料覆盖下来,遮严了这怪异的一幕。

  …

  思庸宫殿内,只亮着一盏小小的灯。

  在狂风拍打着屋舍时,这点小小的光亮看着有几分怪异。

  在光影交界处,有人坐在那里。

  披散的长发如墨,如同蜿蜒爬行的黑蛇。

  唯独根骨分明的手掌裸|露在灯光之,撑着侧脸,好似主人正在闭目养神。

  上好的玉石环在手腕间,那莹莹的光,就好似一道禁锢的法器,与这满室的阴暗漆黑格格不入。

  良久,烛光发出一声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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