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弱老婆 第53章

作者:花卷 标签: 古代架空

  时局混乱,段临舟身子也不好,细细算来,二人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可谓是久旱逢甘霖,都有几分失控地热情。穆裴轩将段临舟两条瘦削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挺着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夯入紧窄的臀缝,侵入得深,阴囊拍在臀上闷声响。

  段临舟爽得微微眯起眼睛,搭在穆裴轩肩上的腿绷直又舒展,脚趾紧紧地蜷着,一边挺身迎合穆裴轩的操弄——竟比二人过去的情事都来得快活,心神都似为之战栗。

  穆裴轩正当少年,欲盛,开荤不久之后二人又经别离,如今一经释放,恨不能将段临舟嚼碎了吞下去。段临舟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了,阴茎插得谷道湿软发麻,这样强烈的快感鞭笞着每一寸筋骨,性器也一甩一甩地溢出精。

  穆裴轩走过几遭就寻着了段临舟的要害,他记记都碾着那处去,中庸的后穴不如坤泽适宜性事,可此刻也仿佛被操熟了,乖顺绵软地含着他吮吸,穆裴轩被段临舟绞得身躯汗津津的,只能凭借着满腔征服欲和侵略欲要将那处操开,操乖。

  穆裴轩想要段临舟,这种渴望来得毫无征兆又理所当然。

  穆裴轩哑着嗓子问他:“舒不舒服?喜欢吗?段临舟。”

  段临舟身子弱,才施过针,哪里能承受住天乾这样恣意凶狠地索求,可又贪恋这种太过汹涌的快感,只能抱紧穆裴轩结实精壮的身体,说:“喜欢……好爽,郡王……”

  段临舟有一把好嗓音,呻吟起来骚得很,色气十足,穆裴轩听着他叫自己郡王,突然就生出几分不愉,抓揉着两瓣屁股肉,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撞在内里腔口,“段临舟,换个称呼。”

  他固执地不想听见郡王二字,段临舟深陷情欲中,反应慢,自也叫不出穆裴轩满意的称呼,反而被操得双眼失神,扭着腰臀想躲。穆裴轩扣住他的身体往自己胯下按,半晌,忍不住俯身在他耳边说:“你在信中如何称呼我的?”

  段临舟眼睫毛湿透了,过了几息,才喘息着叫出一声,“卿卿?”

  穆裴轩盯着他满面春潮的模样,道:“再叫一声。”

  段临舟此时也回过味儿来,胡乱地将“卿卿”“心肝儿”“好阿轩”叫了一通,穆裴轩被他叫得眼底微微发红,几乎就要彻底失去理智。

  他闭了闭眼睛,对段临舟说:“再叫一声,”顿了顿,又补充道,“换一个称呼。”

  段临舟该叫的都叫了,全然不知穆裴轩想听什么,穆裴轩也不说话了,只抱着段临舟换了个姿势,阴茎自上而下捅入翕动的穴口。段临舟趴在床上,汗湿的脸颊随着操弄挨着枕头,快感逼得泪水淌了下来,呜咽地求着穆裴轩射给他。

  穆裴轩齿尖痒,天乾的本能驱使地他咬着段临舟的后颈,舔着那块小而扁平的腺体,阴茎却始终嵌在滑腻的肉道里。

  段临舟又疼又爽,蓦地灵光一闪,掉着泪珠子叫了声“夫君”。

  穆裴轩射在了段临舟的腿缝里。

第54章

  90

  二人别后重逢,情难自抑,穆裴轩却记挂着段临舟身子差,抚着他清瘦羸弱的躯体勉强克制住了躁动的情欲。

  段临舟经了一番激烈的情事,已经挨着穆裴轩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穆裴轩却意外的很清醒,他一眼不眨地盯着段临舟,屈指蹭了蹭他的脸颊,嘴唇,又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吻,像是得了极稀罕的宝贝,怎么把玩都不够。

  穆裴轩抵丰州之后,就极难入睡,直到段临舟来了才勉强缓解,后来又远赴安阳沙场征伐,二人再一次分开,穆裴轩都不曾睡过一个安心觉。

  而今星夜回来,看见床上睡着的段临舟,心中大定。这种感觉实在新奇又危险,偏又让人沉迷至极。

  穆裴轩收紧手臂将段临舟拢入怀中,段临舟若有所觉,迷迷糊糊地伸手轻轻拍着穆裴轩的后背——这是他在来丰州之后发现穆裴轩夜里睡不着,便会如此哄他。

  穆裴轩顿了顿,心头滚烫,又贴着段临舟的嘴唇厮磨了许久,才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

  穆裴轩睡得早,醒得也早,天将明时就睁开了眼睛,窗纸隐约透出一点天光。穆裴轩还有几分恍惚,彷佛还置身在沙场,鼻尖都是血腥气,黏热的血喷洒,红得刺眼。他失焦的目光落在还在他枕边安睡的段临舟身上才慢慢聚拢,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段临舟的脸颊,皮肤温热,再真实不过。

  段临舟清瘦,嘴唇没有血色,呼吸浅浅的,出于私心,穆裴轩昨夜给段临舟擦洗之后并没有给他换上衣服,段临舟袒露的脖颈肩膀上都是斑驳的吻痕和牙印,藏在被子里的更多。穆裴轩侧着头,看了段临舟许久,这一刻,九莲教叛军也好,梁都乱局也好,彷佛都消失不见。

  细细算来,二人成亲不过四五个月,穆裴轩想起他们新婚时,自己对段临舟的冷待,不由得生出几分惋惜懊悔。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竟不知段临舟何时也醒了,二人四目相对,穆裴轩心头跳了跳,旋即就见段临舟又闭上了眼睛。

  穆裴轩愣了下,才想起段临舟一贯醒得迟,昨夜被他这么折腾,约莫是还没有睡醒。

  果不其然,段临舟迷迷糊糊地挨了过来,穆裴轩搂住他赤裸的腰,低头亲过段临舟的眼睛,又吻他的鼻尖。孰料他将将落了吻,段临舟竟又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穆裴轩,半晌笑了起来,咕哝道:“我还当是我昨夜做了一宿的春梦。”

  穆裴轩微怔,也是一笑,道:“再睡会儿。”

  段临舟却将脸埋穆裴轩脖颈间,吸了一口,闷着嗓子道:“不舍得睡了。”

  穆裴轩教他弄得心中发软,下意识地握着段临舟的后颈,道:“不累?”

  段临舟抽了口气,穆裴轩想起他遭难的后脖颈,忙松开手,“弄疼了?我看看。”

  段临舟倒也没拦着,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哼笑道:“能不疼吗?你昨儿晚上把我那儿当坤泽的后颈啃,”坤泽的后脖颈因着体质,自愈得快,中庸则不然,腺体退化,那块皮肉也如同寻常处一般。穆裴轩昨夜做到情热时,难耐地咬他的后颈,不但咬,还含入口中反复舔吮,段临舟被弄得几乎小死了一回。他话说得露骨,穆裴轩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段临舟黑发如缎,他一拨开,就看见了烙着牙印的颈子,还不止一处。

  那块皮肉微微凹着,仔细看去,隐约呈梅花瓣状,只可惜被咬得太凶,泛着不正常的红肿。

  穆裴轩心中发虚,又有些心疼,凑过去亲了亲,舌尖轻柔舔过,他这么一碰,段临舟浑身哆嗦了一下,就听少年含糊不清地说:“我亲一亲,一会儿再上药。”

  本就敏感,少年人唇舌滚烫,含着那一块皮肉来回地舔舐,如安抚一般,可又忍不住拿齿尖轻轻地磨,刺激得段临舟浑身紧绷,低低喘息。

  穆裴轩在那处贫瘠的腺体里尝着了一点梅香,梅香淡而薄,混杂着他昨夜侵入的信香,勾得穆裴轩呼吸粗重,恨不得咬将下去破了那块薄薄的皮肉。段临舟恍惚间竟有种被野兽扼住要害的惊惧感,可又隐隐带了几分尖锐的快意,穆裴轩身躯结实,二人贴得紧,彼此间的反应一览无余。

  穆裴轩正当年少,又是晨起时,底下硬邦邦地顶着段临舟难耐地厮磨。段临舟体寒,却被缠得发了层薄汗,低喘着抓住穆裴轩掐他乳尖的手,“裴轩……”

  穆裴轩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哑声道:“不做,”他眷恋地啄吻段临舟的肩膀,说,“不做,我就抱一抱你。”

  穆裴轩口中说着抱,可那玩意儿全然勃起了,气势汹汹地抵在段临舟身上,存在感十足。段临舟被弄得不住低声喘息,白皙的皮肉漫上红潮,他只觉穆裴轩的呼吸是热的,结了茧子的手指是热的,连贴着他的身躯都热得让人发颤,他整个人都似要化在这炽热的情潮里。

  段临舟喜欢穆裴轩对他的热烈,骨子里的疯狂作祟,在那一刹那,竟连羸弱的身体也顾不上了,色欲熏心一般探手去抚摸穆裴轩汗津津的腰腹,那话儿昂昂然,透着股子嚣张凶悍的劲儿。穆裴轩本想克制地蹭一蹭便作罢,可察觉到段临舟的回应,简直如同火上加油一般,呼吸更沉,手指在股缝幽口摩挲着,将入不入之际又滑了开去,将阴茎插入段临舟腿缝。

  段临舟闷哼了声,就被穆裴轩咬住了耳朵,少年声音里都是湿淋淋的欲望,如黏稠春雨兜头而来,“不许这么撩拨我。”

  段临舟双腿都绷紧了,囫囵地夹着那根东西,笑道:“不让我撩拨,嗯?那昨夜是谁非逼得我叫他夫君?”

  穆裴轩抿了抿嘴唇,臊得耳朵通红,胡乱地将二人性器上的湿液抹在段临舟腿缝,按着段临舟的腰用力抽送了几记。天乾的器物生得得天独厚,插腿缝也似弄穴,段临舟没经过这遭,竟莫名生出被那玩意儿侵入后穴的刺激感,想起昨夜那出,还不饶人,叹道:“当初可是有人嫌恶心——唔!”

  “……段临舟!”穆裴轩恼羞成怒地拿掌心堵住了他的嘴,过了片刻,他又俯下身,贴着段临舟鬓边蹭了下,低声道,“我错了还不成?”

  他道:“不恶心,我想听。”

  只这一句再诚心不过的话,就拿住了段临舟,段临舟如同那浑身的毛都被梳顺了的小兽,捏住了利爪尖刺,再说不出打趣的话。

  段临舟当初叫那声“夫君”要说有多深情认真,也是假的,不过是为了逗穆裴轩。可穆裴轩说那句话还是刺疼了段临舟,只不过他想,穆裴轩本就是被逼迫娶的他,厌烦再寻常不过,如此一番开解,段临舟便也将此事揭过。

  而当穆裴轩真的向他道歉,哄着他叫那声“夫君”时,彼时眼也不眨就能叫出口的称呼,此刻竟多了几分羞耻。

  段临舟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少年不加掩饰地爱意,如穆裴轩的信香一般,干净而热烈,让人沉迷不已。于病骨支离的段临舟而言,竟仿佛窥见枯木生春,一缕晨光划开了充斥死亡的无尽长夜。

  二人在床上厮混了许久,等流光端着段临舟热了又热的早膳来时,方看见穆裴轩打开了门。

  年轻的郡王经沙场洗礼之后,眉眼之间更见成熟,多了几分身居高位的冷峻,衬着那道疤,徒添了些许戾气淡漠。流光愣了一下,穆裴轩已经折身进了屋内,流光定了定神,当即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屋子里开了窗,香炉点着,流光走入屋内,就见段临舟靠坐在窗边,穆裴轩正低头和他说着话,他家主子微微抬起脸,姿态闲散惬意,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流光一眼看见了段临舟脖颈上的吻痕,闻着空气里燃着的香,没来由的面热起来。

第55章

  91

  下过一夜雨,天晴之后,苍穹焕然一新,分外明朗,院中花木绿的绿,粉的粉,别有一番生机勃勃。

  段临舟纵情一夜后的结果便是腰腿酸软,精神不济,穆裴轩亲自喂他吃了些东西,二人又聊了几句,段临舟便忍不住乏意困倦欲睡。穆裴轩索性将他抱回床上,看着他睡了过去,仔细地掖了掖被角。

  段临舟一睡,他案桌上压的公文就落到了穆裴轩身上,他翻看了一上午,又接见了几个府衙的官吏,管中窥豹,也足见他不在丰州的这些日子,段临舟有多忙碌。

  可若没有段临舟,丰州不会恢复得如此快。

  穆裴轩还去给穆裴之和黎越上了一炷香,二人的棺椁尚未送回瑞州,只在府衙内设了灵堂,一个在主院,一个在徐英院中。穆裴轩跪坐在棺椁前,看着灵牌上镌刻着的穆裴之的名字,时至今日,他依旧无法接受穆裴之和黎越的离世。

  即便他心里对人死如灯灭再清楚不过,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

  过了许久,穆裴轩自言自语道,大哥,黎越,你们再等几天,我就带你们回家。

  穆裴轩在灵堂内待了一个时辰,刚走出去,就和寻来的段临舟撞了个正着。段临舟醒来不见穆裴轩,略一思索,便知道他去了何处,索性披上衣服出了屋子。

  二人目光相对,穆裴轩快走两步,道:“怎么出来了?感觉好些了吗?”

  段临舟笑了笑,说:“好多了。”

  他看着穆裴轩的脸,见他神情如常,松了口气,任由穆裴轩握着他的手臂,道:“睡了一觉,就感觉好了许多。”

  穆裴轩“嗯”了声,轻声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段临舟眉梢一挑,说:“只这么一句‘辛苦’?”

  穆裴轩偏头看着段临舟,从善如流道:“段老板想如何?”

  段临舟哼哼地笑,道:“自是要郡王身体力行地慰劳一番。”

  他咬重了“身体力行”二字,穆裴轩瞥他一眼,道:“只怕段老板消受不住。”

  段临舟压低声音调笑道:“宁做郡王身畔风流鬼。”

  穆裴轩挑了挑眉,作势一把抱住段临舟,直接就要将人往肩上扛,道:“那正好,左右还未尽兴,段老板盛情,我岂能辜负?”

  他竟当真将段临舟抱了起来,段临舟都被他惊住了,无措地按住穆裴轩的肩膀,哭笑不得,说:“我错了我错了,”他在穆裴轩耳边说,“我腿还疼着呢。”

  穆裴轩收紧了手臂,说:“疼得厉害?”

  段临舟嘀嘀咕咕道:“火辣辣的,”他拍着穆裴轩的肩,说,“放我下来。”

  院子里砌了一方石桌,穆裴轩将段临舟放在石桌上,一只手压在他腿上,低声说:“这几日就待在府衙里,好好休养。”

  段临舟笑着应了,二人一个坐,一个站,穆裴轩和段临舟说起今日官吏呈报上来的事情,尽都和丰州有关。丰州知州和同知在丰州民变起时就已经逃了,如今丰州虽平定,二人却并未出现,梁都因着秦凤远反叛焦头烂额,也无暇理会丰州几地。

  突然,段临舟说:“朝廷将于大人一家流放了。”

  穆裴轩顿了顿,说:“我知道。”

  他是在出征陇州收到梁都来的消息。于知州一家还未到梁都时就传出了端王的死讯,他们本就是因端王造反一事而受波及,押入京师受审,而今端王自戕,所谓的造反顿时就变得扑朔迷离。林相被端王摆了这么一道,自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将端王党一并杀个干净。

  所幸京中有安老国公及翰林院中一干清流为于家斡旋,兼之朝野讨伐林相之声渐盛,于知州为官多年,素有令民,最终拦住了斩向于家的屠刀。

  于家上下被判了流放至漠北蛮荒之地。

  穆裴轩说:“无论如何,好歹是留下了命,只要等来日大赦天下,未必没有回来的机会。”

  其实只要到了漠北,等风声过去,他们就能偷天换日,为于家另造户籍,寻个地方过安生日子。可若是如此,他们便永远不能堂堂正正地立足于人世,这于正直半生的于知州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折辱和痛苦。

  而梁都距漠北蛮荒地相隔甚远,长路难行,历来被判流放的,到了蛮荒之地,不死也要脱层皮。

  提及于靖,二人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黎越,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了。

  段临舟说:“徐英他们何时回来?”

  穆裴轩捏了捏段临舟的手腕,说:“约莫还要十天吧。”

  段临舟笑道:“那咱们快回瑞州了。”

  穆裴轩垂下眼睛看向段临舟,说:“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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