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弱老婆 第17章

作者:花卷 标签: 古代架空

  “不想吻我吗?”段临舟声音低,湿漉漉的身体也贴了上来,带了几分引诱。

  穆裴轩喉结动了动,扣着段临舟的脖颈低头吻了下去。

  37

  段临舟在穆裴轩面前总是不吝热情,他一边拿唇舌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手也不得闲,在水中取悦着少年全然硬起的阴茎。那东西凶得很,直挺挺一根,青筋暴起,俨然如同水中巨蟒。段临舟想着被那物贯穿的快感,脚趾蜷了蜷,鼻腔里发出柔软的哼吟声,舌尖淫蛇儿似的勾着穆裴轩,撩拨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将这人揉碎了一口一口生吃下去。

  他粗暴地拧了拧段临舟胸口的乳头,哑声说:“不许发浪。”

  段临舟疼得叫了声,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穆裴轩,他本就白,汤池子里水热,蒸腾得他皮肉透着股子红,分外活色生香。

  穆裴轩咽了咽,简直不知拿这人怎么办才好,他急促地咬着段临舟的耳朵,吻他的脖子,锁骨,无论咬得轻或重,段临舟都没有推开他,只是抚着他的发丝,是个纵容无保留的姿态。

  穆裴轩心软了软,呼吸却更重。

  那两颗乳头玛瑙一般缀在白皙的胸膛上,穆裴轩吃了吃他的奶子,就忍不住将手指插入臀缝中藏着的那口穴。穆裴轩没想着出来干这档子事的,压根儿没有准备东西,那处生涩紧致,他不过插了个指头就夹着不让进。

  到底不是坤泽。

  穆裴轩攥住了段临舟的性器,他那话儿生得不如天乾粗壮骇人,却也是不错的,如今整根硬着,湿漉漉的,穆裴轩扫了眼,竟觉出几分可爱来。他毫无章法地揉弄着那根阴茎,弄得段临舟又痛又爽,情不自禁地也握住他那根抵了上去,两两厮磨,耻骨相贴,胯下湿透的毛发都似纠缠到一处,在水中分外淫靡。

  二人接着吻,靠着唇舌相缠聊以慰藉,鼻息交错间只觉欲浓情浓,竟比头一遭来得更甚。

  段临舟射出来时,穆裴轩还没射,精水一股股地溅在他昂然的阴茎上,下腹上,别有一番刺激。穆裴轩搂着他的腰,齿尖发痒,咬住段临舟的脖颈吮了吮,就留了鲜明的吻痕。他搓着射精的龟头又逼出少许,将精水往段临舟股缝中去,来来回回抽插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插了三指,段临舟已经要被他那根东西戳得皮肉发烫了。

  段临舟自高潮中回过神,又有了点儿力气,玩着他的阴茎闷声笑道:“真是怪可怜的。”

  穆裴轩沉沉的,“嗯?”

  段临舟在他耳边说:“这样的好东西,如此委委屈屈的,我看了都觉得硬的疼。”

  他夸道:“郡王不愧为瑞州最出挑的天乾,忒能忍耐。”

  穆裴轩瞥了他一眼,抽出手,照着他的屁股就挥了一巴掌,四平八稳道:“看来段老板是不怕明日屁股疼了。”

  他那一巴掌打得自然,段临舟却教他抽懵了。

  近三十年人生头一遭——有人竟敢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打他的屁股。

  脸皮厚如段临舟,也觉出几分羞耻,他喉结滚了滚,屁股却缩了缩,吐不出一句话。穆裴轩回味着掌心残留的触感,搓了搓手指,没忍住,抬手又落了一巴掌。

  段临舟眉心跳了跳,叫道:“……穆裴轩。”

  穆裴轩却不理他,兀自裹住他的屁股肉揉了揉,抬起他一条腿挂上自己的腰,握着阴茎抵穴口蹭磨须臾,将入不入的样子。段临舟低哼了声,抱着穆裴轩的脖颈,将脸也埋在他颈窝,即便是被进入过,那沉甸甸的雄壮物什抵在穴口还是带来莫大的压迫力。

  穆裴轩说:“疼就咬我。”

  说罢,就将性器慢慢插了进去。他侵入得慢,茎头顶开每一寸穴肉的触感都万分清晰,段临舟禁不住收紧手臂,穴绷得更紧了。穆裴轩被他咬得难受,隐忍地皱了皱眉,摩挲着他的会阴,在段临舟稍稍放松时直接一用力尽根而入。

  段临舟一下子抓紧了穆裴轩的肩膀。

  穆裴轩不为所动,忍耐着看了眼段临舟的脸色,见他尚能承受,便按捺不住地抽插了起来。二人都在温泉当中,一动起来,牵扯得温泉池子水声作响,穆裴轩操着段临舟还不够,低头便来寻他的嘴唇,咬了咬唇面,舌头勾着吻才觉得满足。

  这个姿势吃力,段临舟挨了一会儿操,就站不住,穆裴轩索性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就着深入的姿势在水中迈开了长腿。

  段临舟下意识地勾紧了他的腰,顿时将那物吃得更深,他喘了声,想躲,穆裴轩却箍着他的屁股,走动间避无可避,粗大的龟头又往里顶了顶,穴肉贪婪咬吃得更紧。

  穆裴轩出了一身薄汗,眼神也变得更凶狠。温泉池子边有一块平坦的石头,就在骨里红枝头下,不过几步路,段临舟眼神都涣散了几分,颧骨透红,湿发黏着脸颊,满面春情。

  半块石头浸泡在池子里,浸得微微发热,段临舟勉强撑着那块石头,下半身却还在水中,穆裴轩一操,水流涌动,被吃入穴儿里,穴肉都像出水一般了柔软多情地含着阴茎咂吮。穆裴轩情难自控地把着他的腰,掌心摩挲着小小的腰眼,段临舟脊背单薄瘦削,浮了层淋漓的水色,一颤一颤的,如同上好的白玉。

  穆裴轩聪明,阴茎在穴里走过几遭就寻着了段临舟的要害,便一次次地往那处弄,直将段临舟肏得迷离恍惚,扭着屁股迎合起来。

  穆裴轩嗓子眼发干,又往屁股上招呼了好几下,抽得屁股肉红通通的,段临舟呻吟里添了几分呜咽才停住,俯下身吻他的肩膀,脖颈儿,他说:“段临舟,你怎么这么浪?”

  段临舟含糊不清地说:“……慢,慢点。”

  穆裴轩嗅了嗅他情浓之时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信香,不知是不是因着那几株骨里红,信香竟变得更馥郁,诱得穆裴轩恨不得将那口含着他的穴肏烂,当即肏得更是凶狠。突然,段临舟惊叫了声,却是穆裴轩顶着了那藏得极深的狭小生殖腔。穆裴轩只觉碰着了一处极柔软生嫩的地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按着段临舟往那处插了好几下,段临舟猛地挣扎起来,“不要……穆裴轩——”

  正处情热当中的天乾容不得反抗,扣紧段临舟,抵着磨了磨,才寻回了一点儿理智。他舌尖舔着中庸的腺体,中庸的腺体自愈也比不得坤泽,他留下的咬痕尚且鲜明,却已经闻不着他留下的信香了。

  穆裴轩哑声说:“你不是中庸吗?”他舔了舔小小的后颈腺体,齿尖发痒,“为什么会有生殖腔?”

  穆裴轩不知,中庸也是有生殖腔的,只不过那处儿退化了,生得又小,压根儿收不住精,自然不如坤泽一般能易于怀孕。

  段临舟被那强烈而迅猛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颤,退化的生殖腔根本禁不住性器操干,更遑论少年人那几记强势夹杂着警告意味的顶弄,他身体都软了,反应也迟缓。段临舟不说话,穆裴轩却被那处勾得要命,没有天乾在情事中会不想操进伴侣的生殖腔,他心跳如擂鼓,不可自控地将那话儿慢慢抽出,离不得一般,退出几分又狠狠操了进去。

  段临舟却抗拒得不行,竟想推开穆裴轩,要爬出去,穆裴轩没防备,阴茎滑出湿红的穴眼,他下颌紧绷,抓着段临舟的大腿一拽,阴茎复又插了进去。

  他记记都往腔口顶,天乾的信香如池子里翻滚的热潮将段临舟缠绕其中,钻入他的四肢百骸。段临舟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感,呜咽出声,抓着穆裴轩的手臂,说:“停下……不可以,穆裴轩,我受不住——”

  穆裴轩手上吃了痛,他垂下眼睛,看着段临舟,却见他面上的血色褪去,眼中都是惶然和无措,心中一凛,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自己稍稍抽出了几分。

  他伸手摩挲着段临舟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抑或是温泉中的水,看起来可怜极了。穆裴轩低头拿嘴唇蹭了蹭他的额角,说:“我不进去。”

  段临舟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趴在池子里,头发散了满背。穆裴轩缓和了下来,伸手揉搓着段临舟的乳头,挑起他的情欲,他吻他的额角,沿着脸颊,又吻了吻耳朵,段临舟喘得厉害,紧绷的脊背慢慢放松了下来。

  穆裴轩问他:“还好吗?”

  段临舟缓了缓神,有点儿心有余悸,被那强烈的刺激感逼迫得浑身颤抖,眼前发黑的感觉太过可怖,那一瞬间,他觉得整个人都喘不过气,心脏都似乎要停滞了。

  段临舟偏过头,声音哑哑的,说:“你亲亲我。”

  穆裴轩心中发软,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道:“回去?”

  段临舟伸手摸了摸他还插在自己屁股里的东西,说:“那怎么成?”他又笑,“原来差点被肏死是这般滋味,小郡王可真是勇猛。”

  穆裴轩:“……”

  穆裴轩舌尖顶了顶犬齿,想,他就不该停下来。

  想是这么想,穆裴轩却多了几分克制,二人在池子边做了许久,段临舟穴儿里都被灌入了池中的水,将小腹撑得微微涨起。穆裴轩摸着他的小腹,在他体内射了一回,段临舟也浑浑噩噩地达了高潮。

  突然,几片花瓣打着旋儿的飘了下来,落在段临舟白皙瘦削的后背,披散的发丝上,如同雪中生红梅,淫靡情沼里开出的傲骨凌霜的花,绮艳至极。

  穆裴轩看了许久,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段临舟早已疲乏不堪,恍惚间感觉到了什么,低低叫了声:“……郡王?”

  穆裴轩拂开那花儿,将段临舟往自己胸膛里揽,道:“无事,睡吧。”

第16章

  38

  翌日,段临舟果真没起来。

  他睡得昏昏沉沉的,穆裴轩替他把了脉心才稍定,可段临舟虚浮的微弱的脉象却让他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当天是个好天气,于靖和许方意下午时来辞行,道是城中还有事在身,要先回瑞州城。

  已近年关,他们出来这么几日,就已经是偷得浮生了。

  于靖细心,不见段临舟,开口问了一句,穆裴轩含糊地说在山中受了凉,还在休息。于靖斟酌片刻,道:“早些年我娘请过一位太医院退下来的太医替她调养身子,医术还算不错,他在云州,我回去给他递帖子请他走一趟瑞州。”

  穆裴轩心中一暖,说:“有劳二哥。”

  于靖哼笑道:“自家兄弟,有什么可谢的,段老板是你的郡王妃,难得你喜欢,我们自是想着你们好的。”

  穆裴轩说:“谁说我喜欢?”

  许方意啧啧道:“瞎子都看出来了,狩猎都还要带着同乘一骑,噫——”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摇头叹息,“儿女情长,儿女情长,太肉麻了。”

  穆裴轩:“……”

  他强辩道:“段临舟身子不好,受不得凉,我是担心他着了风寒,扫了游玩的兴。”

  于靖低笑出声。

  许方意伸手勾住穆裴轩的肩膀,压低声音道:“虽说中庸极难有子嗣,可也不是全无办法,我有个族兄娶的就是中庸,二人前几年还生了个小坤泽。”

  他说:“等他今年来拜年时,我帮你讨教几招。”

  穆裴轩无言,挥开许方意的手,瓮声瓮气地说:“用不着。”

  于靖点头道:“现下是还用不着,得先将身子调理好……”

  “二哥——”穆裴轩耳朵微红,赶忙打断于靖,于靖和许方意难得见穆裴轩尴尬不已的模样,都哈哈大笑起来。

  于靖和许方意最先离开的。

  黎越徐英几人多在庄子内多留了一日,穆裴轩留在庄内看顾着段临舟,他们自去玩耍,倒也自得其乐。

  段临舟这一觉,睡到了午时。期间迷迷糊糊地醒过一次,被穆裴轩半抱着塞了半碗粥,又喂了药,眼睛都是半睁的,浑身绵软无力。

  穆裴轩险些就要让分墨去城内请大夫,被流光劝住了。流光跟在段临舟身边久了,也略同岐黄之术,他是知道昨夜段临舟和穆裴轩去了温泉汤池的,如今不过一夜,段临舟就成了这般模样。流光再是未经人事,也隐约猜出了几分,耳朵都微微发红。

  流光心中虽隐隐生出了埋怨,可他是段临舟一手教出来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抿了抿嘴唇,到底没有多言。

  何况他知道段临舟为什么嫁给穆裴轩,如今见穆裴轩对段临舟越发上心,心中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恻然。

  段临舟睡了多久,穆裴轩就在屋中坐了多久。

  他手中捧着一卷书册,整整一个上午,书册没有翻动几页,段临舟身上盖着的被子却掖了许多回。

  段临舟清瘦,手腕白且细,腕骨突出,探出被子时,穆裴轩将他整只手腕圈在掌心里,嫌硌,又忍不住拨了拨他的指头。

  段临舟无知无觉。

  房中无人,门紧闭着,窗开了半扇,只有他二人在。穆裴轩玩得他手指都热了,突然那几根手指动了动,穆裴轩猛地将他的手塞回了被中,神情也恢复了一派冷静。

  段临舟是过了一会儿才醒的,他抱着被子,迷迷瞪瞪地缓了好半晌,哑着嗓子叫了声“流光”。

  段临舟按了按太阳穴,说:“什么时辰了?”

  “午时一刻。”

  段临舟听见声音,抬起头,就看见穆裴轩坐在一张圆木秀墩上,手中还握着一卷书。他愣了一下,道:“我睡了这么久?”

  穆裴轩不置可否。

  段临舟撑着床坐起了身,道:“这个时辰,郡王怎么在这儿?”

  穆裴轩不咸不淡道:“于二哥和方意已经回城了,徐英和黎越去了山上。”

  他补充道:“今晨突然送来了几封加急文书要处理。”

  段临舟点点头,他将醒,反应也迟缓,说:“我该送他们的。”

  穆裴轩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道:“不碍事,他们都不是外人,不在意这些虚礼。”

  屋外的流光听见里头的动静,送来了一应梳洗之用,段临舟半闭着眼睛净了脸,热帕子敷着,长长地舒了口气。他脑子里却突然掠过穆裴轩所说的加急公文,又看了眼穆裴轩,心想,难道是因为他,穆裴轩才留在了庄子里?

  段临舟这一觉睡得久,像是做了梦,又像是现实,恍恍惚惚的,他仿佛还被穆裴轩揽在怀里喂了一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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