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弱老婆 第12章

作者:花卷 标签: 古代架空

  穆裴轩却没有答,只是手中一用力,直接将段临舟拉入怀中,脸颊贴着他的腰,狠狠地吸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段临舟……你身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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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得段临舟一怔,忍不住笑起来,这还是穆裴轩第一次直接而坦诚地亲近他,段临舟没有推开穆裴轩,伸手抚着他的发丝,低声说:“真是喝醉了,我一个中庸,哪儿来的香气?”

  段临舟声音很柔和,如同一盅醇酒,穆裴轩不觉啜饮着,没醉,偏当自己醉了,搂着段临舟的腰不撒手。段临舟腰细,他一合手臂就箍了个满怀,穆裴轩咕哝道:“就是香的。”

  段临舟哼笑一声,捏了捏穆裴轩的耳朵,说:“我身上可只有一股子药味儿,呛人。”

  穆裴轩抿抿嘴唇,索性耍赖,说:“哪儿有药味儿?”

  他将段临舟往身上拽,段临舟没防备,就跌坐在了穆裴轩腿上,穆裴轩情不自禁地用鼻尖蹭着他的耳垂,脖颈儿,哑声叫他的名字,“段临舟。”

  段临舟被他蹭得发痒,二人分明做过更亲密的事,现在不过身体相贴,就让段临舟心尖儿酥酥麻麻的,被酒香萦绕着,一只手勾着穆裴轩的脖颈稳住身体,耳鬓厮磨一般,含糊笑道:“我倒不知,我们小郡王喝多了还会这般撒娇——”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闷哼,方才还没断奶的狗崽子一般胡乱蹭他的人直接咬住了他的脖颈,少年呼吸滚烫,脸颊也是烫的,温热有力的手掌攥住他的腰,不住地抓揉摩挲。

  到这时,段临舟即便嗅不出空气里逐渐浓郁的天乾信香,也觉察出了不对。

  段临舟嗓子眼也有些发干,他伸手捧过穆裴轩的脸颊,二人四目相对,穆裴轩眼睛黑漆漆的,下颌紧绷,透着一股子掩饰不住的情欲。

  段临舟下意识地想松手,却被穆裴轩抓住了手,滚烫的唇舌已经吻了上来。他亲得凶,含着段临舟的嘴唇吮了吮,就将舌头往他口中伸,勾着舌尖舔弄吸咬。段临舟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穆裴轩咄咄逼人的架势,胸膛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段临舟咽了咽,闭上眼睛,舌尖也缠上了穆裴轩的,热情得让穆裴轩脑子轰的一声,一直压抑的欲念倾巢而出。

  天乾渴求信香是本能,他吸嘬着段临舟的舌头攫取微薄的信香,可段临舟到底是中庸,信香太淡了,淡得浇灭不了火,反而让穆裴轩越发焦躁。

  他用力将段临舟推在床上,离不开似的,倾身压上,又含了含他的嘴唇,就急切地吻向他的脖颈。段临舟急喘了声,被天乾灼人的情欲逼迫得苍白脸颊泛起血色,手脚发软,全没有抗拒之力。

  这种感觉于段临舟而言太过陌生了。

  这比之于二人那日清晨更甚。

  段临舟素来自控,也向来习惯于掌控他人,穆裴轩的侵略性却凌驾于他的每一寸肌骨之上,慑得心脏抽紧,段临舟勉强喘息着说:“……等等,穆裴轩,”他抓住穆裴轩的手,穆裴轩一顿,抬起眼睛看了段临舟一眼。段临舟喉结滚了滚,不知说什么,穆裴轩又吻了上来,二人鼻息交错,他急促的呼吸无声地安抚了段临舟本能的抗拒。

  段临舟闭了闭眼,抬腿勾上了穆裴轩的腰。

  穆裴轩喘了声,满屋子的信香骤然沸腾起来,汹涌迫人。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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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如火。

  段临舟闻不着天乾的信香,却莫名地觉得喘不过气,穆裴轩唇舌到处都似在他身上点了把火,烧得他头晕目眩,难耐不已。二人都是头一遭,穆裴轩凭着一腔本能,吃了他的嘴,又去吻脖颈,段临舟的衣襟也松了,露出雪白的皮肉,看得人眼热。

  他往下咬时,段临舟惊喘了声,抓住了穆裴轩的头发。

  穆裴轩鼻尖似乎萦绕着淡淡的梅香,他被那信香蛊惑着,盯着那两颗小小的奶尖儿,舌尖舔了舔齿尖,就迫切地含入了口中。段临舟只觉他口中极热,似乎要将自己融化在其中,又觉得疼,痒,太陌生了,陌生得让段临舟觉得无措。

  段临舟竭力维持着冷静,抚着穆裴轩的头发,低声说:“穆裴轩……你是不是,到信期了?”

  天乾和坤泽都有信期,只不过天乾的信期不太发作,常是受了刺激才会有。穆裴轩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那颗小小的乳头被他吃得立了起来,舌尖忍不住抵着乳孔,好似能从中吸出一点儿微薄的信香。

  段临舟被弄得情难自制,抓乱了穆裴轩的发簪,无意识地一拨,簪子就落在了一旁,喘息越发急乱,他有几分羞耻,情乱之下攥住穆裴轩的手臂。

  兴许是太过紧张,段临舟抓的用力,穆裴轩吃了疼,抬起头,目光暗沉沉地看着段临舟。

  段临舟和他目光相对,无奈地笑了下,凑过去咬他的嘴唇,埋怨一般,说:“不许这么咬我。”

  “你这信期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现在,”段临舟说,“我上哪儿给你寻坤泽?”

  这话穆裴轩听得真切,掐了掐那颗被他冷落的乳头,说:“寻什么坤泽?”

  段临舟是个中庸,没有信期,对这东西所知也不多,他低哼了声,说:“你信期,没有坤泽……如何过去?”

  穆裴轩清醒了几分,本想说他还未到信期,可听段临舟话里意思,大有帮他寻个坤泽的念头,眯了眯眼睛,气极反笑说:“郡王妃,可真是大方。”

  段临舟笑了一下,认真想了想穆裴轩和坤泽滚一处的样子,心里也不痛快起来,口中却道:“我是中庸,没有信香,帮不了你。”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倾身又吻了下来,唇舌相勾之际,段临舟听见他说:“你有。”

  穆裴轩没想到段临舟连自己的信香都不知道,他都不知,旁人更是不知,如此隐秘,只有自己能剥开他,嗅得几分,更能含在口中反复咀嚼尝个够,勉强克制的欲念更汹涌了。穆裴轩声音里带笑,又透着股子快意,在段临舟耳边斩钉截铁地重复道:“你有。”

  段临舟愣住了。

  不过片刻,段临舟就无暇他顾了。

  帘帐挂着,衣服被丢出了床榻,段临舟整个人都被穆裴轩困在身下,浑身皮肉白,他太瘦了,只薄薄的一层,拥紧了,都有点儿硌人。

  二人赤诚相对,相较之下,穆裴轩这个天乾的身体就显得健康而漂亮了。他个子高,尚年少,又是习武之人,介乎于成年男人和少年之间的躯体肌肉结实,很有压迫力。

  段临舟眼神直白地打量着穆裴轩,穆裴轩被他看得腺体发热,又有些耳热,道:“段临舟……你能不能知些羞耻?”

  段临舟道:“你都压着我做那事儿了,还管什么羞耻不羞耻?”

  穆裴轩哑然,索性闭了嘴,只管亲他。

  二人亲得越发热,底下的东西都硬邦邦地顶在一处,段临舟被他蹭得手脚发软,呼吸滚烫,觉出几分热,察觉穆裴轩的手抓着他的臀瓣揉搓,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段临舟想起什么,又叫了停,穆裴轩不耐地抬起眼,看着段临舟,段临舟言辞含糊地让穆裴轩去拿暗格中的香膏。

  穆裴轩愣了下,不明所以。

  段临舟看着他傻愣愣的模样,耳朵透红,又气又笑,抓了把他胯下那根凶东西,说:“我的好郡王,你这儿这么大,要怎么进去?”

  穆裴轩抽了口气,脸刷的红了,登时反应过来,段临舟不是坤泽,自不如坤泽一般适合情事。

  穆裴轩说:“……你怎么还备着这东西?”

  段临舟眉梢一挑,道:“想什么呢。”

  “那是抹手的。”

  穆裴轩忙伸手去够暗格里的东西,小小一盒,拨开就散出香,穆裴轩皱了下眉,有点儿嫌弃,一边抹了香膏一边吻段临舟,说:“下回……让人做梅香的吧。”

  段临舟刚想说话,就被冷得一个激灵,却是穆裴轩的手指已经送入了他紧闭的后穴。二人对情事都是一知半解,段临舟没了话,眼睫毛不住地颤抖,穆裴轩只觉那处儿又紧又小,生涩地含着他的指头,愈发口干舌燥,低声说:“……你别夹这么紧。”

  “我这儿没弄过,能不紧吗?”段临舟说,眼尾是红的,瞧着穆裴轩,喁喁私语,“你喜不喜欢?”

  穆裴轩喉头动了动,又添了一根指头,段临舟微微蹙紧眉,也无力再逗穆裴轩。

  穆裴轩那话儿生得粗长,被欲望驱使着,狰狞骇人,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时,段临舟生出几分惊惧来,紧紧抓着穆裴轩的肩膀,直到真正地被侵入,他心头跳了跳,险些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

  段临舟到底是个中庸,即便有香膏润滑,可到底是不宜欢爱的身子。二人都出了一身汗,空气里的凛冽雪冬糅入了清淡的梅香,极淡,若不凝神,根本不能察觉,却让穆裴轩亢奋得厉害。

  穆裴轩缓缓侵入段临舟的后穴,那处儿被拓开了,却依旧极紧,他一进去就抗拒地绞着他,穆裴轩出了一身汗。

  他背上也多了几道抓痕。段临舟只觉那东西坚硬而强势地撬开他的身体,要深入他的内腔,侵占欲铺天盖地钻入每一寸肌骨,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视线都模糊了。

  穆裴轩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低下头,就见段临舟脸颊透红,眼神恍惚的模样,心口被狠狠撞了撞,掐着段临舟的下巴又吻住了他,下头一用力直接插入了深处。

  二人心跳如擂,穆裴轩哑着嗓子问段临舟:“疼吗?”

  他的汗滴在段临舟唇边,他舌尖尝着了,天乾的信香在唇齿间绽开,刺激得他脑子都不太清醒了,等穆裴轩按捺不住抽动时,才勉强回过神,喘息不止。

  二人饮过酒,都没醉,在这一刻,却被满屋子的信香混杂着酒香浸得忘我,不醉胜醉。

  穆裴轩是头一遭开荤,自二人那天晨起时的擦枪走火之后,他迷了心窍一般,总惦记着段临舟身上那点微弱的信香。可段临舟是个中庸,本就淡,还极难得,他一直忍耐着,直到梅园教满院子的凛冽梅香打了个措手不及。

  偏段临舟还在梅树下,那一幕不断地在他脑子里翻滚,如火上浇油,又有酒意作祟,欲望便让人分外难耐。穆裴轩不想忍,失控地掐紧段临舟那把腰,全依了本能将阴茎撞入穴内,他操得凶,段临舟招架不住,清瘦的身子成了海上孤木,一浪接一浪的潮水拍击而来,双腿几乎夹不住穆裴轩的腰。

  快感来得迟缓,被侵犯占有的不适感和可怖的饱胀感尤胜一筹,若非段临舟忍耐力过人,只怕要仓皇地逃。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的脸,少年沉浸在欲望中,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浑身肌肉紧绷,抓着他,往自己胯下按,仿若出鞘得利剑,锋芒毕露。他强行压下不适,勾住穆裴轩的脖子压下了,吐息缠绵滚烫,问他:“爽不爽?”

  穆裴轩狠狠插了几记,逼得段临舟蹙紧眉,喘笑出声,说:“小郡王,你操得好凶。”

  他说:“要被你弄死了。”

  穆裴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恶狠狠地堵住他的嘴,说:“段临舟——”他声音沙哑,说,“你别说了!”

  他不知撞着哪儿,段临舟身子一僵,穴肉抽搐着咬紧了怒张的阴茎,二人都喘了声,穆裴轩全往那处干,茎头饱满夯入湿热的肉道,香膏化开了,黏黏腻腻,如同出了水。

  快感一气儿涌了出来,段临舟受不住,又抗拒这样夺人心神的爽利,下意识想躲,声音发颤:“等等……不要弄那儿,穆裴轩!”

  穆裴轩自不会听他的,他是军营里长大的,以前虽没真刀真枪地干过,可听过许多,如今实践上一回,那些听过的荤话都成了最好的指导。

  段临舟的失态模样太具有诱惑力了。

  段临舟在穆裴轩面前从来游刃有余,如今赤条条地在他身下,被他干得抽搐,眼角飞红,浸上情,沾上欲,穆裴轩看得越发情热,信香之浓烈,若换了坤泽,只怕要双腿发软,直接就进入了情期。

  段临舟的双腿再勾不住,打着抖地往下滑,屁股被撞红了,含着阴茎的穴眼也透着股子烂红。

  他身体弱,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情欲,不多时就射了。穆裴轩拧着眉抽出阴茎,将段临舟翻了个身,湿滑的茎头在穴口蹭了蹭,就又插了进去。穆裴轩能一节一节地摸着段临舟的脊骨,他吻了吻他的肩胛,禁不住诱惑,鼻尖就蹭向了段临舟的后颈。那处儿小而扁平,穆裴轩舌尖舔了舔,段临舟不住发颤,如同被衔住脖颈的猎物,叫了声:“……穆裴轩。”

  穆裴轩含糊地应了声,湿软的舌头在那处打转,他咬下去的时候,段临舟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疼的,可又不全是疼,怎么都不觉得不对劲。

  天乾标记坤泽是本能,穆裴轩咬破了腺体,依旧只能从渗出的血迹里尝得一点儿信香,他的信香裹缠了上去,却无法如标记坤泽一般,留下自己的烙印。

  穆裴轩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难耐地反复舔着那处腺体,禁不住咬得更用力,段临舟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连呻吟里多了几分哽咽也浑然未觉。信香自腺体冲入体内,段临舟从未受过这样猛烈的冲击,眼前都黑了一瞬,他知道穆裴轩的信香是什么样儿的。

  那是冬日初雪的冷冽夹杂着暖阳的味道,他喜欢得紧,可如此馥郁的信香直接侵入腺体,于一个中庸而言,却是无法承受的。如同滔天巨浪席卷而来,轰然拍下,震则震矣,却留不住。

  可只那一点儿震颤的余韵,也足以中庸再一次高潮。

  在那绚烂的高潮中,穆裴轩也射在了段临舟身体里。

第11章

  29

  信香碰撞之下,情事的高潮更让人目眩神迷。穆裴轩心跳得厉害,胸膛紧紧贴着段临舟的脊背,他太瘦了,穆裴轩几乎能将他整个人罩在身下。

  穆裴轩情不自禁地拂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吻段临舟的后颈,又啄被咬破的腺体,透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存黏人。

  过了好一会儿,穆裴轩都没有听见段临舟开口,才支起身,慢慢退了出来。穆裴轩的目光在他后臀流连了片刻,咽了咽,勉强地挪开了眼睛,他伸手碰了碰段临舟的脸颊,“段临舟……”

  过了几息,段临舟才颤抖着眼睫毛睁开了眼睛,哑声叫道:“小郡王。”

  穆裴轩:“嗯?”

  段临舟说:“你知不知道你险些就成了鳏夫。”

  穆裴轩一怔,揉了揉鼻尖,低声说:“难受?”

  段临舟将自己翻过身,躺着,只这么一个动作却忍不住抽了口气,说:“不难受……”

  他回味了一下,道:“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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