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不是青梅 第64章

作者:千风 标签: 古代架空

  “什么意思?”

  沈修停下了脚步,停在前一寸的地方回头看向祁景,祁景见他要听自己说顿时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都要争取时间。

  于晓鱼趁着二人打斗之时,浑水摸鱼已经离开了树林去搬救兵了,祁景要尽可能的给她争取时间才行。

  “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祁景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发现疲惫的厉害,身上发软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就只能继续靠在玥的怀里道:“应该也知道我的本事,若是我们死在这里,明日五殿下所做之事便会人尽皆知,你若是不信大可试试看。”

  “但若是坏了你家殿下的大计,你担待的起吗?”

  这些话自然都是吓唬沈修的,但此刻祁景只能赌一把,若是赌对了他们便有活路,起码可以争取一些时间出来,若是赌错了,恐怕就真的只有曝尸荒野这一个下场了。

  于晓鱼在风中奔跑,烦乱的思绪让她甚至不知该去何处搬救兵来,入了京城之后于晓鱼便前往了大理寺。

  西北侯府说的很高大上,但其实在京城里出了他们几个暗卫,甚至没有可以调用的侍卫,一切只因为皇帝的忌惮。

  即便梁宸可以调用禁卫军但那也只有他可以,于晓鱼去肯定的请不来一个人,现在她只能去大理寺碰碰运气了,只希望那大理寺少卿不是个不通人情的榆木脑袋。?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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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援兵驾到

  “李氏的案子可以结了,明日我会整理好案宗递交刑部,今日先休息吧。”

  大理寺的书房里亮着昏暗的灯光,宋霁忠将笔放下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惫的神态有了些许放松,没想到李氏背地里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些日子追查这些事情就花了好些时间,宋霁忠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合眼了,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合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了。

  宋霁忠打了个哈欠,将案上的烛火吹灭后,收拾好了动作就出了书房,这才刚刚走到寝屋就听见了里头的声音。

  “谁?!”

  宋霁忠摁着腰间的刀柄上,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厢房的门,只见一人披着黑袍倒在他屋子的地板上。

  宋霁忠皱了皱眉,神情没有半分松懈,握着刀柄走了进去,细细观察了一会,发现眼前的人没有半分杀意才松了警惕。

  此人正是来寻找援兵的于晓鱼,因为一路上受伤的上不少,感到大理寺的时候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本想等着宋霁忠回来,但怕时间来不及的于晓鱼准备出门去找宋霁忠。

  就在这个时候她因为起来的太急,脑部供血不足眼前一花就倒在了地上,现在她已经缓过神来,但因为宋霁忠就在身边观察,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起身才能缓解尴尬。

  有那一瞬间她真的很想就这样晕了算了,但一想梁宸他们还处在危险之中,顿时也顾及不得什么尴尬了,立马弹了起来。

  她突然起身把宋霁忠吓了一跳,应激反应一般刀锋出鞘抵在了于晓鱼的脖子上,再往前一寸就会割破于晓鱼的喉咙。

  “等等!”

  于晓鱼大惊之下向后跌倒坐在地上,本就受了伤的于晓鱼这一摔就碰到伤口,疼的她直抽气。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的厢房?”宋霁忠的刀锋抵在上官瑾的脖子前面,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于晓鱼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道:“你不认识我,但你认识我主子。”

  “西北侯府的小侯爷总知道吧?”于晓鱼从疼痛里缓过经来,抵着宋霁忠的刀锋推开了一些道:“小侯爷遇到危险了,我来搬救兵的。”

  “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西北侯府之人?”

  宋霁忠的眼睛眯了眯,将被于晓鱼推开的刀锋推近了几分抵着于晓鱼道:“你莫不是诓骗本官?”

  “你!我骗你作甚!”于晓鱼气的脸都红了一层,从自己的腰间拔下了一个紧致的小玉佩道:“这个东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本来根本不应该给你看到的!”

  于晓鱼磨了磨牙,作为暗卫的准则就是不能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若不是现在情况危急于晓鱼绝不会给宋霁忠这个外人看。

  毕竟暴露身份和面目的暗卫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死要么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能出现在人前尤其是主人的身边。

  “即便你的身份是真的,又怎么能笃定本官会帮你?”宋霁忠认出了西北侯府的标记,这才收了抵在于晓鱼脖子前的刀,“难道西北侯府已经无人可用了?”

  看他不肯帮忙,于晓鱼当机立断从地上站起来将自己的帽兜带上道:“既然不愿意,那便留你不得了。”

  若只是被人看到了脸也就罢了,但偏偏被知道了身份,既然他不愿帮忙就是对立面的人,那便只能杀之以绝后患。

  于晓鱼的身上爆发出杀意,宋霁忠心下一惊抽出方才收起来的刀刃,于晓鱼的动作极快很快就和宋霁忠过了不下十招。

  宋霁忠有些吃力的还手,但还不至于落了下风,反观于晓鱼本就手上在身,为了寻找援兵更是消耗了不少体力,勐烈的攻击耗费了她为数不多的体力。

  渐渐的于晓鱼开始体力不支,攻击频率也就慢了下来,宋霁忠抓住空档于晓鱼击倒在地。

  看着近在咫尺的刀锋,于晓鱼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居然栽在这个地方了!

  悠扬的乐声传来,屋顶上有两道黑影,一人端坐在屋顶抬手抚琴,另一人长身玉立站在月下吹奏乐笛。

  于晓鱼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睁开了眼睛,果然朝自己攻过来的宋霁忠已经倒在了地上,好似睡着了一般。

  看着屋顶上的两个人,于晓鱼的眼睛都亮了,激动的身上的伤都顾不得了,站起来便运着轻功朝二人奔去。

  “牡丹姐姐!玉笛哥哥!”

  女子抱着一把半人高的琵琶,坐在屋顶上看见飞奔而来的于晓鱼忍不住掩唇轻笑,大红色的衣裙在月光下翩飞。

  “小鱼儿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了?”牡丹的指尖染着红色的蔻甲,抬手揉了揉扑倒自己怀里的于晓鱼道:“若不是我俩回来复命的时候恰巧路过,小鱼儿怕不是要死了。”

  玉笛收了自己手上翠色的笛子,负手站在屋顶上轻笑一声道:“好了,别训斥她了,没见小鱼儿都快哭了吗?”

  “谁训斥她了?”牡丹白了玉笛一眼,揉了揉自己怀里的小女孩道:“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哭鼻子了?”

  牡丹没说的时候还好,这一说出来于晓鱼瞬间就哭开了,埋在牡丹的胸口就哇哇大哭起来,抽着起解释道:“牡丹姐姐……我好没用啊,呜呜,主子有危险我都找不到救兵……也保护不了主子,呜呜……”

  牡丹手足无措的拍了拍怀里的于晓鱼,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站着看戏的玉笛好似在求救。

  玉笛却皱起了眉头,一下就抓住了重点道“主子遇到危险了?”

  “嗯……”于晓鱼吸了吸鼻涕抬头看向玉笛,擦了擦自己眼角里的泪水拉着玉笛的衣袖道:“快跟我来,主子现在很危险!”

  牡丹和玉笛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收了东西跟着于晓鱼离开了大理寺,于晓鱼在前面一边带路一边开口解释发了些什么事情。

  找到了这两人于晓鱼就像找到了主心骨,要到牡丹和玉笛二人跟随老侯爷多年,内力深厚,传言二人合奏一曲便可杀敌万千。

  于晓鱼就不信他们两个打不过那群人!

  树林里祁景正和沈修不断的周旋着,沈修的神色里带着忌惮很明显对祁景的话将信将疑,祁景趁热点火道:“这块令牌恐怕就是公子追杀我们的理由吧?”

  祁景将怀里的木牌拿了出来,沈修想眼神瞬间就变了,刀锋抵在梁宸的喉咙边道:“给我,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祁景将令牌不徐不疾的收了起来,背上已经被冷汗浸湿却面不改色的开口道:“你若是想杀就动手吧,你敢杀了他我就敢让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以民为本的五殿下背地里都在做些什么!”

  “笑话,你哪来的本事,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沈修耻笑一声,抬起刀锋就要砍下去,祁景立马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别忘了是会的可不止舞文弄墨,我的母亲是南疆圣女,你怎么能确定我不会蛊毒术?”

  祁景暗暗的瞟了一眼上官瑾,上官立马心领神会的从袖子里认出了几只小虫子,祁景咬破自己的指尖滴在地上,瞬间引来了蛊虫。

  “我既然能操纵蛊虫,为何不能操纵它们控制民众?你杀得了我们,杀得完这万千蛊虫吗?”

  祁景眯了眯眼睛冷声开口,果不其然沈修被他的话唬住了,收了自己的刀开口道:“你想如何?”

  “放了我们,这个令牌便交给你。”祁景将手里的令牌举到身前给沈修看,沈修的眸子里闪过片刻犹豫,抬起脚慢慢走向祁景的方向。

  “我要如何保证你们不会说出去呢?”

  就像刚刚祁景说的那样,即便手上没有现成的证据,但皇帝多疑,一旦民间的谣言传起来了,殿下的计划事必会受到阻挡。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而在此次回去你家殿下也肯定会有所防备。”

  祁景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试图让沈修相信他,沈修捏住令牌的穗子,手中的刀举了起来面具下的嘴角勾起狠声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就委屈祁公子了!”

  在他刀落下的一瞬间,玥带着祁景离开了,祁景死死的拽着令牌的一头,沈修没能成功抢过去,而是一刀将令牌噼成了两段。

  二人各自拿着一半的令牌,祁景看了一眼手上就只剩下半边的令牌,额头上留下了冷汗,现在谈判也算是破裂了,若是于晓鱼还不能找来救兵,他们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一阵悠扬的琵琶声伴随着玉笛的声音透过浓密的树叶传入了众人的耳朵,梁宸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了一些,有些不可思议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腕。

  熟悉的越乐声让在场的人除了祁景和沈修以外都眼前一亮,沈修警惕的跳开了一些,因为这音乐让在场内力低的人都晕了过去,当然也包括他带来的人。

  可偏偏祁景却还醒着,证明来人的目标是他们。

  沈修退到了梁宸的身边,眼眸向下垂去看到了正在挣扎着要坐起来的梁宸,心下一动抓起了梁宸将刀刃抵在了他的脖颈上,警惕的看着不远处的影子。?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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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得救啦!

  于晓鱼在路上和牡丹他们解释了现在的情况,等他们逼近树林的时候也看清楚里面现在的情况,二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开始了合奏。

  等琵琶声停下的时候,沈修带来的人尽数倒下,但沈修看起来却没有什么事情,只能证明他的内里深厚,怪不得梁宸会在这里栽跟头。

  来的时候牡丹和玉笛还在想梁宸在京城里应该没有对手,他的武功不低怎么会被逼的这般狼狈,看见沈修的时候就明白了。

  给他一个教训也好,以免小侯爷眼高手低在他们不在的时候疏于训练了。

  明明正被刀刃抵着脖子的梁宸却没有半分害怕,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缓缓走出来的二人,有些兴奋的喊了一句,“师傅!”

  没错,这两位也是梁宸的师傅,梁宸自小就跟着二人习武,后面查出了蛊毒就又拜了上官瑾为师,虽然他根本没学。

  上官瑾看到二人的时候也兴奋的招了招手道:“你们可终于回来了,小侯爷可一点也不听话啊。”

  牡丹和玉笛相视一笑看向上官瑾,多年未见的老友见面总是有一种温馨的感觉,梁宸立马打断了这种气氛抗议道:“你们能不能等一等再叙旧啊,救救你们的爱徒先。”

  祁景扶着玥的胳膊落在地上,他不习惯被其他人抱住走来走去的,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就下地了,看着前面风度不凡的二人也没有说话,而是对蹲在一旁的于晓鱼道:“辛苦姑娘了。”

  于晓鱼见终于有人注意到她了,立马眼泪汪汪的扑了过去,也不管祁景是男是女,身体虚不虚弱了,顿时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公子,还是你好!”

  牡丹摇了摇头,收了脸上的笑容看向沈修道:“那么,这位公子可否放开我家小侯爷呢?”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牡丹这幅表情,祁景下意识打了个冷战,有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发怒的祁红缨,祁景立马摇了摇头,应该是错觉。

  沈修将刀锋靠近了梁宸的脖子,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利,新来的这两个人内力深厚他完全不是对手,若是硬拼没有胜算。

  “二位还请离在下远些,若是靠的太近在下手滑了,小侯爷可能就要伤到了。”沈修威胁着二人,箍着梁宸的身子些向后不断腿。

  梁宸也不是头一次当人质了,毕竟小时候因为身份的原因,他几乎三天两头被人绑架,但十六岁之后就没有人绑架得了他了,所以莫名感觉有些怀念。

  玉笛的手里的笛子在指尖转动,红色的穗子随风而动,牡丹将琵琶交给一旁的奕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根长鞭。

  “既然公子不肯配合,那就得罪了。”

  牡丹从原地弹起,动作十分迅速,祁景都没有看清楚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牡丹就已经冲到了沈修的面前,鲜红的长鞭一甩将沈修拿着刀的手腕抽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沈修吃痛之下长刀落在了地上,而他咬了咬牙,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树林里布满的丝线绷紧,将牡丹困在其中。

  白皙的皮肤出现了一道道血痕,祁景担心的看着那边陷入僵局的二人,若是沈修不松手,这些坚韧的丝线迟早会将牡丹切碎。

  一阵笛声随着风声响起,祁景忽然感觉浑身无力,扶着玥的胳膊腿脚发软的慢慢坐在了地上,却发现玥也有些身体发软的模样。

  在场众人除了玉笛皆浑身无力,而沈修自然也是,他的手渐渐松了力道,丝线一松牡丹便冲了出去,甩出长鞭将梁宸卷了过来。

  梁宸只觉得腰间一紧被人拉了过去,牡丹却没有要接住梁宸的意思,将梁宸往后一甩,随意的甩在了一根树干前,若不是梁宸的身体耐造,怕是要被摔折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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