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星际之专属机甲师 第108章

作者:必修科目 标签: 系统 复仇虐渣 穿越重生

  “你快尝尝这酒!”塔尔烈见他看向了自己,当即又激动又振奋。

  他早就看上这位来自外域的人类了,要不是对方爬到了领主的位置,说不定五年前就是他的人了!他又何苦到处去收集样貌相似的美人以解相思之苦呢。

  他眼里流露出□□裸的贪欲和猥琐,露骨的视线让人感到不适,但叶枭安却只是勾了勾嘴角,微微抬手示意暗处守卫的峥和安黎不必出手。

  “烈领主或许对我有什么误解。”叶枭安的声音低醇悦耳,带着蛊惑人心的低沉嗓音。

  他手指微微晃动,摇了摇水晶杯,他是药剂师,下药这种低劣的手法,他只要闻一闻就能知晓。

  这只雄虫,不仅蠢,还蠢的没有下限。

  塔尔烈被他的声音勾得像似失了魂一般,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什么?快喝酒啊!你快尝尝这酒!”

  他暗中掐了掐手指,刚刚眼看叶枭安就要喝下了,谁知又停下了,那心脏起伏不亚于做过山车,他急得额间挂满了汗珠,此时根本不想和叶枭安言语交流,他只想等对方喝下烈酒,他们好好去卧室交流。

  他们有一整晚的交流时间!

  “……”

  叶枭安看着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眉头终于皱起,脸上露出不耐烦和厌恶,但这落到对方眼里,他发现塔尔烈好像更兴奋了。

  “我们喝酒!别愣着呀。”塔尔烈见他迟迟不喝,被腾起的欲望蒙蔽了双眼,竟然开始动手去推叶枭安的酒杯。

  叶枭安闪过对方的动作,眼神露出血煞之气,外放的精神力“噼里啪啦”地响,可惜在场大部分虫族都没有精神力,更感知不到。

  他们只感觉头顶硕大的水晶吊灯“哗啦啦”摇响,最后猛地落下,正中他们领主的脑袋,伴随着“轰!”地一声,水晶珠破裂,一股鲜血随之溢了出来。

  “啊啊!!”隔得近的虫族看见眼前一幕,直接大声尖叫了起来。

  “闭嘴。”叶枭安冷眼瞟了过去,那被吓得尖叫的人闻声猛地捂住了嘴。

  晚宴好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时间,鸦雀无声。

  塔尔烈是这座宫殿的主人,更是这个领地的领主,突然死在宴会上,他的近卫兵齐刷刷亮出了武器,指着在场的所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凌裴很困惑,他就是去处理一下垃圾,怎么一回来气氛就变了。

  叶枭安:垃圾要分类,你看我这个该丢到哪一类里?

  知晓一切后的凌裴:有害垃圾。

  叶枭安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这杯放了“料”的酒,该怎么处理呢~要不,凌上将喝了?让我看看这酒的药效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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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宴会上的一巴掌

  塔尔烈是这座宫殿的主人,更是这个领地的领主,突然死在宴会上,他的近卫兵齐刷刷亮出了武器,指着在场的所有人。

  “行了,收起武器,这就是个意外而已。”叶枭安优雅地坐在一边,看着手里晃动的水晶杯,丝毫不把四周的士兵放在眼里。

  但就是这么一个随意的动作,让所有士兵全都不寒而栗,识时务者立刻收回了武器,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而反抗者,则被宴会的智能机器人电击后拖了出去。

  所有参加晚宴的人都是一愣,他们都是各地的贵族富商,自是听说过叶枭安的种种事迹,此时见他毫无预兆就杀了塔尔烈,心里气愤对方太狂妄的同时,又有种唇亡齿寒的恐惧感。

  这人会不会屠杀了整个宫殿?这又不是没有先例!这人就是个恶魔!

  “对我下药,愚昧无知。”叶枭安很想摔了手中的红酒,但视线突然瞟到角落里的人,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克制和打量。

  那找茬的虫族已经不再了,只剩下那名“服务员”在自顾自擦着身上的酒水,还有手上沾染的一点血迹。

  被反杀了吗?

  叶枭安勾出笑来:这人的打扮也太拙劣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气质一点也不像一名服务生吗?

  那种精心训练过的站姿、由内而外的气度、渗入骨髓的上位者气势,哪一点像一个服务生?反而比在场的虫族更像一个贵族。

  看那暴露在面具下扬起的下巴和手上带着的白手套,无不展示着他的矜贵,就像一朵高贵又清冷的雪莲,让人想要握在手里揉搓,直至榨出甘甜的汁水。

  哪怕叶枭安在虫星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美人儿,但他此时依旧觉得,视野中的那张脸,独属于凌裴的那张脸,哪怕只是露出了一个下颌,也完胜其他所有人,是顶级的禁欲美人。

  吃过这样的美味,普通人又怎么入得了他的眼。

  难怪虫星上不少人都说他眼高于顶,毕竟想找到一个能媲美这人的人,他还真找不出一个。

  不过……眼下这人此时的状态并不是最好。

  他看起来,消瘦了不少。

  那一头他曾经呵护备至的长发此时挂着酒水,正披散在瘦削了许多的肩头。

  隐隐约约能看见的白皙肩头……打湿的衣服…

  叶枭安眯着眼,盛满杀气地看向凌裴四周的虫族,那些人一个个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凌裴被酒水濡湿露出来的锁骨和肌肤。

  很显然,凌裴吸引到的人并非他一个。

  太让人烦躁了!

  叶枭安手指有意无意地敲击着座椅扶手,手中的红酒差点直接朝那些人砸过去,但到底,他忍住了。

  他阴沉着脸,看着凌裴露出来的脆弱不堪的脖子,看着那青蓝色的静脉血管毫无声息地掩盖在薄薄的皮肤下,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柔弱感,让人想就这样直接掐死他。

  穿这么少,还打湿了!

  该死的,这些人竟敢觊觎不该惦记的人。

  要不要都杀了,反正都是些沾了虫命的虫子…不行,杀光了整个虫星就乱了。

  烦!

  此时,一部分离得较近的人听到叶枭安刚刚说的下药的话,顿时回想起塔尔烈对前者殷勤谄媚的态度。

  一时间,他们心思百转,怎么可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于是纷纷尴尬地垂着头,不敢露出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愕。

  塔尔烈竟然给叶枭安下药!?

  真是要快活不要命啊!

  “给我下药,也不是不行…”叶枭安突兀的声音再次响起,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齐齐望了过来。

  他说话间,一直盯着凌裴,此时凌裴也注意到落在身上的滚烫视线,刚抬起头就与叶枭安来了个四目对视。

  霎时间,两人好像屏蔽了所有人,用触手可及的距离互相对视着。

  凌裴瞳孔微微一缩,沉寂了许久的心脏好像被这个眼神唤醒,开始充血跳动,就在他下意识想要叫出对方的名字时,叶枭安打断了他。

  “你,”叶枭安的目光带着戏谑和一丝讽刺,他抬起手指,指着角落里,服务生装扮的凌裴,“过来。”

  凌裴望着金光下的叶枭安,他敢肯定,对方认出了他,那现在,这人是什么意思?

  是想公开他的身份,让在场的虫族为他们的上一任虫帝报仇吗?

  他捏了捏手指,压下心里的疑惑,一步步走了过去。

  无论怎样,他都要过去。

  直至站定在叶枭安身旁,他方想开口,又再一次被打断。

  “喂我喝。”叶枭安将手中的红酒举起,示意眼前的人握住,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极了一位掌握杀伐大权的君主。

  凌裴微愣,他一直注意着这边的事,当然知道这杯酒水被放了药,正常人知道有药肯定不会喝,但叶枭安…怎么偏偏反其道而行?

  “没听懂?”冷冽的低沉声传来,凌裴回过神来打了个寒颤,颤抖过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低头看着叶枭安,难以置信这人的气势已经强到这种地步,这种连一句话都让人不敢反驳的地步,还有眼里那抹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是杀戮堆积出来的。

  四周的虫族都静静地看着两人,他们心里恐惧又好奇,但最后好奇心占据了大头,不少人强忍着心中的惧怕,开始悄悄传递眼神:这人是谁?

  “有药…”凌裴接过酒杯刚想直接倒掉,却被仿佛预料到他举动的叶枭安先一步握着手腕制止了。

  叶枭安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盯着他:“所以才让你喂我喝?你敢倒我的酒,我就让外面的小七将军脑袋开花。”最后一句威胁的话,几乎是贴在凌裴耳边说出来的。

  凌裴手腕微颤,耳尖却莫名红了,他依旧没有动作,甚至暗中使力想抢过酒杯。

  那动作幅度不算小,场下的众虫都为他捏了一把汗:这人不要命了!敢抢叶领主的酒!

  暗处的安黎和峥也是一脸诧异,安黎觉得那人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而峥就是完完全全的震惊了。

  他一直跟在领主身边,从未见过领主对其他任何人有这般亲密的举动,更别说这种主动贴耳朵的对话。

  众人惊得掉下巴的主角,叶枭安正咬着酒杯壁,眼里流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在凌裴视线下,一点点咽下了酒水。

  凌裴见他竟然真的喝了,手腕更加用力想要抢回酒杯,但杯子被对方咬住,他根本拿不回来。

  眼看杯中的酒水就要被喝尽,凌裴脑海里开始冒出几个念头。——这酒会不会根本没问题?或者叶枭安提前服用了解药?

  然而他一个也没猜对。

  就在叶枭安喝光这杯酒的一瞬间,手臂突然一横,将站在自己身前的人直接揽在了怀里,一手捏着对方的下巴,一手如桎梏把对方禁锢在怀里,随后低头将嘴里最后一口酒渡了过去。

  “唔!唔呜!!”凌裴大睁着眼,瞳孔都缩成了一个点。

  他想摆开束缚,但下颌处的手指力道太大了,他根本挣脱不了,腰间的手臂也是如此,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

  他好不容易在叶枭安几乎啃食的动作下咽下渡过来的酒,发麻的舌尖还没开始推拒就被大力吮吸住。

  叶枭安用着近乎□□、恨不得把对方嚼碎的方式镇压着怀里人的一切反抗。

  他强有力的进攻逼迫对方收起利齿,只能默默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包括撕咬带来的疼痛。

  他要对方绝对的臣服!

  所有看着事态朝着奇怪方向发展的虫子均是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好像是第一天认识叶枭安,又好像从来没认清过这人。

  这人不是不近□□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随便逮着一个人就轻薄的登徒浪子了?

  哪怕是在人高马大、外貌绝佳的虫星,叶枭安也拥有一等一的顶级容貌和身材,朝他投怀送抱的美人不计其数,但他从来都是酒色不近,像似对什么都淡淡的。

  但此刻,空气里泛起的威压像只张牙舞爪的野兽,正传递着一种信息:掠夺、侵犯、独享。

  若说平时他将这种情绪和性情掩藏的极好,没人察觉。那么此时,这种情绪就如爆炸开来的蘑菇云,让人不寒而栗。

  但幸好,这种掠夺和侵犯的气息并不是指向他们,而是指向他怀里被禁锢的那人。

  就在众人战战兢兢不知道自己是该无视好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离开好呢的时候,殿内突然传来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