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第298章

作者:长生千叶 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对对!”程熙之和孟簪缨齐声应和,一人一边拉着窦悦:“走罢窦尚书,别怕,哥哥们罩着你!”

  众人一并子进了平康坊,刘光派出去的探子立刻回禀道:“大人,遥辇津玉进了这座楼子。”

  刘觞一看,好家伙,遥辇津玉真的是冲着耶律延木的消息来的吧?他进的这个楼子,分明是之前欺负耶律延木那伙儿打手做活计的地方。

  刘觞赶紧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遥辇津玉。

  整个楼子冷冷清清,除了遥辇津玉,一个客人也没有,舞台上有两三个舞女正在唱曲儿,旁边一个跑堂的给遥辇津玉奉上茶水。

  远处,一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从后堂走出来,道:“谁找我?”

  那跑堂的对打手道:“喏,那边的那位华服郎君找你,说是有事要朝你打听。”

  果然,遥辇津玉逛楼子是假,要找那几个打手打听耶律延木的消息是真的,刘觞眼眸一转,机灵一动,立刻冲上去,装作没看清楚路,“嘭!”狠狠撞了一下那个大汉打手。

  “走路不长眼,你活得不耐烦了罢!”打手被碰瓷,气得一把揪住刘觞的衣领子。

  除了刘觞和窦悦,其他人都是练家子,看到刘觞被人拽着脖领子,立刻冲上来,孟簪缨道:“干什么干什么!撞一下了不起?也不会少一两肉。”

  “哎呦喂!”还是楼子里的姑娘有眼力见,赶紧跑出来道:“误会误会!这位是孟郎君!哎呦,还有程尚书,可是好久没来咱们这儿坐坐了,都是误会!还不快下去!”

  那打手被训斥了一番,也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赶紧埋头便跑,又回了后堂去。

  刘觞的目的暂时达到,但是为了让遥辇津玉别再去找那些打手询问,立刻装作惊讶的道:“遥辇特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说咱们是不是有缘?也太有缘分了吧?早上刚在大明宫分别,这会子竟又见面了!为了这缘分,咱们也得喝两杯!”

  遥辇津玉眯了眯眼睛,他来平康坊是做正经事儿的,让刘觞猜对了,他的眼线打听到,在平康坊中见过一个落魄的乞丐,与耶律延木的长相有几分相似,且身上还有许多伤痕,一看便是打仗落下的,或许便是耶律延木本人。

  遥辇津玉特意前来查看,没成想这么巧,竟然碰到了刘觞。

  但这世上的巧合,当真如此之多么?遥辇津玉不着痕迹的温和微笑:“侍郎大人,果然好巧呢。”

  “对吧!”刘觞一点子也不尴尬,他不尴尬,尴尬的便是旁人,笑道:“可不得喝一杯吗?正好了,我这几个兄弟也都听说遥辇特使的为人,十分敬仰,今日咱们可得好好聚一聚。”

  程熙之和孟簪缨很给面子,配合的天衣无缝:“无错无错,上好酒,要你们楼里最好的酒!”

  遥辇津玉无法推脱,毕竟也不好不给面子,随和一笑:“诸位大人盛情难却,外臣便不推脱了。”

  众人喝了几杯,遥辇津玉每次只是意思意思,毕竟他昨夜刚饮了很多酒,刘觞却打定主意要把他灌醉。

  刘觞借着上厕所的借口站起来,和程熙之小声谋划:“我去处理那几个打手,你们继续灌酒。”

  程熙之对他点点头,道:“去罢去罢。”

  刘觞借口离开,转了一个弯儿,直接进入了后堂,后堂里几个打手聚集在一起正在用食,突然看到刘觞走进来,全都吓了一跳。

  他们对刘觞还有些印象,毕竟前不久才见到,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得罪了刘觞。

  刘觞笑眯眯的道:“今儿个我来呢,是代替枢密院的枢密使大人传话儿的。”

  一提到枢密院,几个打手吓得面无人色。

  刘觞道:“日前你们遇到那个乞丐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透露出去,否则……枢密院的刑房,你们怕是还未曾见识过吧?”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打手们立刻求饶。

  刘觞摸出一包银钱来,扔给那几个打手:“这是给你们的封口费,收了钱,把嘴巴闭紧,否则下次来找你们的,便是枢密院的人。”

  “是!是!”那几个打手立刻感恩戴德,他们收了钱,又害怕枢密院的淫威,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一打叠的保证:“小人绝对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会多说的。”

  刘觞解决了几个打手,转回前厅一看:“好家伙战况惨烈啊。”

  遥辇津玉已经醉倒了,趴在案几上微微蹙着眉,不止如此,我方阵容也“牺牲”了两个,李涵和窦悦双双“牺牲”,尤其是窦悦,醉得根本拿不起个儿来。

  “唔——”窦悦醉眼迷离的看着刘觞,傻笑一声,眨巴着小狗眼,吧唧一把抱住刘觞,仿佛树懒一般:“宣徽使,嘿嘿……宣徽使……我、我好想你哦……”

  程熙之指着遥辇津玉道:“特使怎么办?”

  刘觞道:“事情都安排好了,遥辇津玉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开个房间,就把他撂在这儿吧。”

  孟簪缨摇摇晃晃站起来,道:“掌柜的,开……开一间上房!”

  众人将遥辇津玉架起来,扶着他进了房间,将他扔在软榻上,便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平康坊。

  众人进入平康坊的时候还是上午,如今出来已经过了黄昏,天色昏昏沉沉的暗淡下来,街市上已然点起了灯火。

  大家刚走出来,窦悦“嗝!”打了一个酒嗝,嘟嘟喃喃的道:“唔……我怎么、怎么看到阿爹了?嗝!”

  是窦扶风!

  不是窦悦的错觉,果然是窦扶风。街坊旁边靠着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窦扶风坐在车上,打着车帘子,似乎是生怕错过了什么。

  他看到窦悦走出来,立刻下了车,将窦悦半扶半抱住。

  窦悦仿佛没骨头一样赖在窦扶风身上,笑道:“阿爹……嗝……酒、酒好辣哦——”

  窦扶风没好气的道:“那还要饮得如此醉醺醺?”

  “就、就喝了一小口……”窦悦比划着一小口。

  窦扶风将人抱上车,与众人作礼,便带着窦悦离开了。

  程熙之哈哈大笑:“这个窦悦,都已经当上了工部尚书,竟还离不开阿爹,逛个楼子还有人接!哈哈、哈……”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道:“陆陆、陆……”陆品先!?

  刘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家工部尚书是逛楼子有阿爹来接,咱们户部尚书是逛楼子有男人来接。”

  “你别瞎说!”程熙之纠正道:“我是来办公的,不是来逛楼子的!”

  陆品先走过来,幽幽的道:“那尚书大人公事办完了么?”

  “办、办完了……”程熙之没骨气的道。

  陆品先对刘觞等人作礼道:“熙之我便带回去了。”

  李涵很是不屑的看着程熙之和窦悦被带走,说实在的,他面上虽然不屑,但是心底里有些羡慕,喝醉了酒有人关心,不管是什么样的关心。

  刘觞道:“别羡慕了,我出宫的时候通知绛王殿下了,殿下一准儿会来接你。”

  李涵震惊的道:“你、你通知小叔做什么?让他知道去竟去青楼喝花酒,那、那成何体统?”

  李涵说着,赶紧急匆匆的往大明宫的方向跑去,似乎生怕耽搁了时辰。

  孟簪缨摇头道:“都是一群孬种!逛个楼子,喝喝酒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刘觞笑道:“孟郎君也赶紧回去罢,今日崔御医只在太医署坐班半日,估摸着这会子早就到家了。”

  孟簪缨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道:“糟糕了,那个死人脸今天只在宫中待半日,我惨了我惨了……”

  孟簪缨叨念着,竟展开轻功,一溜烟儿不见了人影。

  众人都散了,刘觞一个人往大明宫而去,溜溜达达回了紫宸殿,推开大门笑道:“谌儿,哥哥逛青楼回来了——”

  李谌:“……”

  李谌嫌弃的蹙眉道:“一股子脂粉味儿,朕让人准备了热汤,快去洗一洗。”

  刘觞撇嘴,一脸委屈道:“谌儿你嫌弃我。”

  李谌无奈的道:“那……谌儿伏侍阿觞哥哥沐浴,可好?”

  刘觞饮了一些酒,听到李谌的话,登时想到了白日里没做完的事情,当即迫不及待的道:“好好好!”

  李谌一把抱起刘觞,便往内室的热汤而去,便在此时,鱼之舟的嗓音很时候的响起。

  “陛下,不好了!”

  李谌黑着脸道:“朕被你叫的的确不好了。”

  鱼之舟:“……”

  鱼之舟从外面急匆匆进来,道:“陛下,的确是十万火急的要紧事,耶律延木……又不见了。”

  ————

  平康坊。

  夜色昏暗,笼罩着旖旎的屋舍,桃粉色的纱幔随着夜风轻轻飘扬,发出沙沙的暧昧轻响。

  吱呀——

  屋舍的户牖突然被推开,一个黑衣人逾墙而入,他轻巧入内,反手将户牖关闭,看了一眼躺在纱幔软榻上的遥辇津玉。

  黑衣人试探的来到软榻便,轻轻将纱幔打起,遥辇津玉面色晕红,双眼紧闭,似乎在兀自熟睡。

  那黑影人一点点伸手过去,两只手按在遥辇津玉的腰间轻轻搜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的手掌宽大,双手并排几乎将遥辇津玉的细腰直接握住。

  簌簌,遥辇津玉的腰间玉带似乎藏着什么东西,黑衣人将那东西取出,是一张字条,上面并非中原的文字,一般人根本无从看懂。

  而那黑衣人只看了一眼,登时眯起眼目,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目,露出危险的光芒,沙哑的喃喃自语:“可汗……当真想要我的性命。”

  “耶律延木……?”遥辇津玉不知怎么醒了,他迷茫的睁开双眼,酒醉的眩晕让他眼前的景象都是双影,就连那黑衣人也是双影,叠在一起,虚虚实实。

  遥辇津玉再次道:“耶律延木?”

  他这么说着,虽醉酒发软,却还是突然暴起,手掌一翻,多出一把短剑,“嗤——”一声,抵在那黑衣人的脖颈间。

  遥辇津玉戒备的道:“是你。”

  那黑衣人,也就是耶律延木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手中的字条,道:“可汗的移书与信物在此,可汗当真要除我后快,为何?”

  “为何?”遥辇津玉收敛了脸上温柔的伪装,眯起眼睛,凌厉的道:“叛军贼子,你说为何?”

  耶律延木并没有躲闪,幽幽的道:“义父亦觉得,是延木叛了可汗?”

  遥辇津玉的眼神微微有些轻颤,随即又恢复了冷漠:“有什么冤屈,便去地下喊罢!”

  他说完,手腕一转,锋利的匕首就要划在耶律延木的颈子上,耶律延木非但没有躲闪后撤,反而突然倾身向前探去。

  “你……”遥辇津玉握着利刃,反而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躲闪,可惜已然来不及,耶律延木的脖颈瞬间被匕首划破,与此同时,温热的一吻,结结实实的落在遥辇津玉的唇瓣上。

第130章 将你据为己有

  遥辇津玉没想到耶律延木会生出这样的举动, 手中的利刃“当——”一声敲在榻牙子上,轻颤的掉在地上,仿佛有什么东西, 敲击在他的心窍上一般。

  遥辇津玉呆愣的忘了动作, 脑海中一片空白,唯独剩下唇上的温度,愈发的炽热, 不停的蒸腾着遥辇津玉的理智, 他一直引以为豪的镇定,引以为豪的冷静,引以为豪的沉着, 一瞬间灰飞烟灭,头一次如此的手足无措,任由耶律延木主导。

  耶律延木一吻作罢, 出其不意将遥辇津玉的手腕一压, 压在头顶直接桎梏在榻上, 遥辇津玉患有残疾,双手被制之后根本无法反抗,仿佛躺在砧板上奄奄一息的活鱼, 只剩没有什么作用的轻微挣扎。

  耶律延木嗓音低沉的洒在遥辇津玉耳侧:“义父,延木早就想这么做了。”

  遥辇津玉怔愣的看向耶律延木,似乎在无声的询问他, 早就想做什么?

  “呵呵,”耶律延木轻笑一声:“早就想亲吻义父, 早就想看义父又吃惊, 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早就想……让义父为了我, 抛去温柔沉重的伪装面具,露出你本来的真正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