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第222章

作者:长生千叶 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刘觞推着他的肩膀,半真半假的道:“客人,还没量完呢。”

  李谌眯着眼睛,眼神深沉,藏着满满的压迫感,沙哑的道:“阿觞你是故意的?都跟什么地方学的这些乱七八糟,嗯?”

  刘觞信誓旦旦的道:“书里都这么写的。”

  李谌险些被他气笑:“书?什么书?圣贤书么。”

  刘觞理直气壮:“小黄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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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新婚之夜

  “那是什么书?”李谌愣是被他说愣了。

  刘觞笑眯眯的解释道:“就是……上次陛下看到的那种书, 很多图很多图的那种。”

  李谌恍然大悟,果然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书。

  李谌严令禁止:“以后阿觞不许再看那样的书。”

  “为何?”刘觞挑眉:“陛下不喜欢么?”

  李谌阴沉的道:“谌儿是怕阿觞哥哥到时候哭。”

  刘觞昂着下巴道:“胡说!做哥哥的才不会哭!”

  “呵呵,”李谌轻笑一声, 一把将刘觞打横抱起来, 道:“那咱们试试看?”

  鱼之舟守在紫宸殿外面,不一会子便听到里面传来哭咽的求饶声,不用多说, 显然是宣徽使刘觞的嗓音, 鱼之舟已经见怪不怪了,心中只剩下庆幸,幸好已经关闭了殿门, 旁人是听不到的。

  第二日程熙之进宫谢恩,正巧碰到了来谒见的陆品先,二人脸上都挂着彩。

  程熙之的嘴角破了, 虽然已经结痂, 但十足扎眼, 乍一看仿佛是去平康坊鬼混过,被哪个娇俏的小娘子给咬的。

  程熙之可是新郎官,临成婚弄出这么一个暧昧的伤疤来, 叫人看了止不住多想。

  李谌奇怪的道:“程三公子你,你的嘴……”

  程熙之支支吾吾,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角, 道:“陛下,卑将上……上火!对对对, 上火, 裂唇角, 起、起泡结痂了, 就这么回事。”

  程熙之说的磕磕绊绊,但凡长耳朵的人都听出来了,绝对是搪塞。

  李谌:“……”

  李谌侧头一看,好家伙,比起程熙之的唇角上火,陆品先这脸色更是精彩纷呈啊。

  李谌震惊的道:“陆少将军,你的脸……”

  陆品先倒是镇定,但是他颧骨上那赫然的青印子,实在太扎眼了,饶是他如此镇定,也无法令人忽略。

  陆品先被点了名字,程熙之比他还紧张,抢先道:“陛下,陆、陆少将军是撞……撞门框上了!没错,撞门框上了。”

  李谌挑眉:“当真?”

  陆品先看了一眼程熙之,随即拱手道:“回陛下,卑将的确是……被门框撞了。”

  撞门框上。

  被门框撞。

  这显然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的干系。

  程熙之一听怒了,道:“分明是你撞的门框!”

  陆品先淡淡的道:“程三公子怕是记错了,是门框撞了陆某。”

  “你胡说!”程熙之不甘示弱:“你若……若是不挑衅,门框为何要撞你?”

  陆品先则是道:“程三公子说笑了,门框又没有脑子,门框自己怕是也想不出为何。”

  “你!?”程熙之瞪眼:“你骂人?!”

  陆品先道:“程三公子又说笑了,门框是人么?”

  “你!你!!”程熙之气的脸色涨红,一激动扯到了唇角,疼得他直吸气。

  陆品先反问:“陆某的创伤,分明是门框与陆某的恩怨,程三公子为何如此气怒?莫非……陆某并非是被门框撞的?”

  程熙之又气又急,差点在紫宸殿上跺脚,心里委屈极了,昨日陆品先发疯亲了自己,还咬了自己,今日竟然说的好像他很可怜似的。

  但偏偏程熙之又不好说明,自己就是那个“门框”。

  刘觞一脸了然的道:“陆少将军,程三公子,你们……打架了吧?”

  程熙之:“没、没有!”

  陆品先:“……”

  刘觞听到程熙之极力的否定,点点头,更是心知肚明的道:“看来二位真的是打架挂彩的。”

  程熙之气急了,口不择言的道:“我没与他打架,分明是他先亲了我,还咬我!我的嘴唇都破了,所以我才……”

  他说到这里,这才后知后觉,整个紫宸殿的人全都盯着自己,均是一脸“哦——原是如此”的表情。

  嘭!程熙之的脸色涨红,好想直接抱头蹲在地上,也不知现在改口还来不来得及,大家还相信不相信?

  程熙之支吾了好一阵,刘觞见他马上便要原地自爆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再逗他了,便道:“其实二位脸上挂彩,也不是坏事儿。”

  程熙之一脸茫然,马上便要举行婚宴了,这样还不坏?

  刘觞笑眯眯的道:“一会子本使便让人宣扬出去,范阳节度使之子与沧景节度使三公子为了金商防御使之女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如此一来,二位不和的传言,便会大肆的传播开来,这样的绯闻,是长安城最津津乐道的,也能让金商那面更加放心。”

  程熙之不屑的道:“传就传,本来就不和。”

  陆品先拱手道:“但凭天子决断。”

  李谌点头道:“那就按照宣徽使所说,宣扬一番。”

  “是。”

  程熙之和陆品先退出紫宸殿,程熙之实在气不过,故意朝着陆品先使劲一拱,陆品先好像长了后眼一般,突然加快了脚步,并没有被拱到。

  “啊!”反而是程熙之,因着没有撞到陆品先,自己反而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跌在地上。

  陆品先无奈,伸手一扶,扶住程熙之。

  程熙之像是被烫了一般,立刻缩回手来:“你干什么!?”

  陆品先道:“程三公子以为陆某要干什么?”他说着,还往前走了一步。

  程熙之吓得连连后退,捂住自己的嘴巴道:“你……你休想再戏弄于我。”

  “程三公子觉得,”陆品先蹙眉道:“陆某是在戏弄于你?”

  “不然呢?”程熙之梗着脖子道:“你还能是怎么想的?”

  陆品先没有回答,反而道:“程三公子自己想清楚罢。”说完,再不停留,大步离开。

  “诶!你!”程熙之指着陆品先的背影气得大骂:“你什么态度!”

  程熙之和陆品先离开紫宸殿之后,神策军指挥使郭郁臣便进了殿中,拱手道:“拜见陛下。”

  李谌道:“交给郭将军的事情,如何了?”

  日前程熙之将金商兵马潜藏的位置和数量,默写了下来,但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要将这几个地方摸一摸底细,看看人数和位置与程熙之默写的能不能对上,倒不是不信任程熙之,而是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子差错。

  郭郁臣跪下来,道:“陛下恕罪!是郁臣无能,图纸上所示的几个位置,均有人马看守,郁臣惧怕打草惊蛇,因此并没有强行查看。”

  李谌道:“郭将军快请起,这不怪你,你做的很好,幸而没有打草惊蛇。”

  刘觞摸着下巴道:“既然是有人马看守,就说明这个地方的确有猫腻!小郭将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马,你仔细说说。”

  郭郁臣点点头,道:“应该是正规军的人马,这些人马伪装成了市井商贾,蹲在街坊兜售货物,但是郁臣看得出来,这些并非什么商贾,他们戒备森严,都是受过严酷训练的士兵。”

  郭郁臣亲自去这几条街坊走了一圈,路边很多是伪装成商贾的士兵,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往里通传,郭郁臣生怕打草惊蛇,坏了天子的大计,因此便没有强行探查。

  刘觞道:“还是要小心谨慎微妙,陛下,让小臣亲自去查看一番。”

  李谌不放心,毕竟如果查探属实,那地方必然掩藏着很多金商兵马,万一有个差错,刘觞便是有去无回。

  最后李谌决定,探查可以,但是必须带着李谌亲自前去。刘觞又不放心李谌前去,更重要的事,鱼之舟不放心他们两个人前去,于是结果变成了鱼之舟请了没庐赤赞护卫,四个人乔装改扮的前去查探。

  金商伏兵掩藏的位置,分布在五个街坊,都是长安城外郭的街坊,这里不如内城排查的严密,因此在这里,既是天子脚下方便行动,又能适当的掩藏行踪,的确是个好法子。

  四个人先来到最近的一个街坊,大老远的便看到了郭郁臣所说的探子,那探子伪装成了商贾的模样,坐在路边兜售尚品,刘觞定眼一看,好家伙,兜售的竟然是香粉胭脂一类。

  刘觞笑眯眯的走过去,摇着扇子,一副很是阔绰的模样,道:“香粉怎么卖啊?”

  那商贾本是个探子,目的根本不在兜售,只是坐在路边探看人群罢了,一有风吹草动立刻进去通传。

  他这个香粉摊子摆的十足偏僻,这里是外郭,千金贵女们都不到这里买胭脂水粉,而一般的平头百姓也买不起胭脂水粉,因此他的摊子十天也不开张,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前来盘问。

  那探子支支吾吾的道:“你……你看着办给钱,有钱就卖!”

  刘觞心想那可好啊,有便宜不占是混蛋!

  “这香粉不错啊,十钱怎么样?”

  “十钱?!”探子震惊:“太……太少了罢?”

  “少?”刘觞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掌柜的,你是黑心商吧?十钱还少?你可知道现在的粮价几何?十钱都能买一斗米了!”

  刘觞分明睁着眼睛说瞎话,放在大唐的鼎盛时期,十钱的确可以买斗米,但是现在已经是唐末,物价飞涨,你拿十钱去买米,只能买回来一顿骂,旁人根本不搭理你,还会把你当疯子狂人。

  但刘觞就是故意的,因着想要试探对方。要知道,这些节度使的士兵常年生活在军营中,几乎没有假期,无法回家,也不会离开营地,吃穿用度都是军营采办好的,久而久之,自然不知市场物价是多少。

  再者说了,他们根本不是长安本地人,也不知长安的物价几何。

  果不其然,刘觞说的如此离谱,那探子竟然诧异了,没有反驳刘觞,反而心虚的道:“那……那十钱就十钱罢!”

  刘觞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对李谌眨了眨眼睛。

  李谌当即也明白了刘觞的意思,看来这个人果然是探子。

  刘觞又道:“这胭脂呢?胭脂怎么卖啊?”

  探子留了心眼,这次装乖道:“也十钱。”

  “你穷疯了啊!”刘觞不按套路出牌,还价道:“香粉十钱,胭脂也十钱?你这个胭脂的色泽,一看就不是纯手工的胭脂,香料也这般低俗,还卖这么贵?”

  “纯……纯手工?”探子又是一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