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 第23章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标签: 花季雨季 甜文 校园 近代现代

  刘玉玉有些担心:“这都超时间十五分钟了,也不知道他们俩人去哪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在自己家能出什么事儿嘛,”晏紫还带着些从宴会拿的小零食,晃晃悠悠地跟着大部队,“我看,倚着谢程应平时对白芽那个黏糊劲,保不准他们俩去哪玩了没告诉咱们。”

  “应该不是。”凌书泽一边走着,摇摇头,“以往每次程应玩捉迷藏都对结果很认真,每次都卯着劲要赢,不是中途擅自终止游戏的人。”

  几人边说着边一处处找,他们兵分两路,另一拨人在别墅的西南侧找,他们在东北边找。

  梁然哼声:“不让人省心,找到了非要他俩自罚三杯。”

  几人这样相跟着绕来绕去,终于到了谢程应的卧室。

  衣柜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响动戛然而止。

  梁然伸了个懒腰,像到了什么老地方似的一下子扑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左右扭动着身子嚷嚷:“还是这里最舒服咯。”

  凌书泽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衣帽间的衣柜。

  说起来倒是奇怪,他们三个从小到大玩了不知道多少次捉迷藏,不乏有时候会跑到这个房间里来躲着,却还从来没有躲进过这间衣柜。

  兴许是觉得都是男人,谁运动完了后不一身汗味,越是对彼此熟悉就越是嫌弃,因而没有进去过。

  看一眼也无妨。

  他走到衣柜面前,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衣柜的门良久,手握上衣柜把手...

  “姓凌的,”梁然招呼着,欢天喜地地指着谢程应的乐高展柜,“谢程应这小子,背着咱们集了这么多,枉我今年过生日还给他蹲了个全球限量款呢,别再他早就有了吧。”

  凌书泽被吸引了注意力,转身走过去了。

  等脚步声逐渐远去,白芽浑身僵硬的身子才一下瘫软下去。

  他嘴巴依旧被谢程应捂住,窒着不敢呼吸的鼻子终于算是通了气。

  他眼前模糊,世界都是透明颜色,白芽谨慎地恢复着呼吸,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珠,一直积蓄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滴了下来,烫在谢程应手掌的虎口。

  谢程应心脏跟着这滴泪在体内炸开,他仓皇地移开捂在白芽嘴巴的手。

  手心一片潮湿。

  和白芽嘴角边的透明液体,是同一种物质。

  谢程应喉结滚动着,大脑却运转不动了,他看着被压自己压在衣服堆上的白芽,混沌而狂野着。

  他是谢程应不是畜生他是谢程应他是人不是畜生。

  叫魂似的把自己叫回来,谢程应撑起身体想要离开,可在柔软的衣物上用不上任何力气,他一用动,衣柜就跟着轻晃。

  “怎么感觉有什么声音?”

  隔着厚厚的衣柜门,他们均听到了梁然的疑惑声。

  于是又不一动不敢动了。

  白芽的神志摇摇欲坠,他身后是谢程应的衣服,身前是热气腾腾活着的谢程应,两面被人的气味裹挟,无异于对他的理智的慢性谋杀。

  他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声音气若蝉鸣:“...混蛋,药。”

  如果能回到三十分钟前,白芽一定要回去扇那个时候的他一巴掌。

  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窍,非要来谢程应的房间呢...

  来了也就罢了,躲哪里不好,还,还非要鬼使神差魂不附体一样躲进了衣柜里,那天更衣室的一件篮球服就能让他失控成那个样子,他到底怎么敢的,怎么敢挑战满是谢程应的气味的衣柜的。

  他刚躲进来时,心底还藏着一丝喜悦,可五分钟后,迟来的应激感和冲击下腹的热度让他腰腹酸软,一片热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犹如陷入沼泽的软骨动物,动弹不得了。

  谢程应回过神来,他固执地摇头,用气声说着:“不行,不能吃那个药。”

  怎么都行,不能吃那个药。

  白芽气地眼角都要溢出泪来,他发泄似的咬在谢程应肩头,谢程应能清晰地看到白芽的肩脊在海浪般地挺动。

  “我快不行了...”

  谢程应能感受到白芽的吐息喷洒在他脖颈,热度伴着电流直接流窜到鼠膝,他稳着呼吸,伸手想把白芽卷边的白T拉下来,却被制止住。

  白芽指尖轻颤,握着谢程应的力气却出奇地重,缓慢而坚定地拉着这只手下移到...

  谢程应本就漆黑的瞳仁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白芽哀求着,眼尾殷红:“帮帮我,求你了...”

  他被隅于这一片黑暗昏色的狭小空间,口腹呼吸只见每一片都是极致的鲜甜。谢程应是此刻掌控他所有的爱与欲的手握权杖的国王,他支配着他的身体的每个部分,在这片空间的每分每秒。

  而他甘之如饴。

  谢程应指尖微动,本意想要挣脱,却被夹地更紧。

  ——“怪了,”梁然挠头,“明明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又没人。”

  晏紫笑话他:“真逗,该不会是你刚才肚子响了又不好意思说就怪别人吧?”

  梁然揉着耳朵气道:“晏紫你有病,是你放屁了吧?”

  晏紫抱胸,事实如何不重要,她就是要故意抬杠,尤其是抬梁然的杠:“放屁,我早看透你了,哪儿有什么声音,准又是你闹事儿瞎咧咧。”

  凌书泽头疼地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我们看看别处去吧。”

  除了两个拌嘴的小学生,其余人点头同意。

  谢程应一直深呼吸着绷紧那根弦,他不敢冒着被这么多人发现的风险在这里做什么,可明显白芽已经被热意烧的神志不清了,管不了那么多,开始用冒着细汗的热乎乎的额尖蹭他下巴。

  “芽芽,你先......”

  你先放开,先等会,等人走了再说...

  谢程应勉强稳住心神,他为难而克制地仰着下巴,大手抚在白芽汗湿的后脑,刚想轻轻拔开,却没想到这似乎给了他什么错误信号。

  白芽眼神迷离,他探着猩红的舌尖,开始舔舐谢程应脖子上的青筋。

  谢程应放在那的手无法自控地猛然收紧,馋嘴的小猫哼唧一声,呜咽着出于本能般地咬住他的喉结。

  尖尖的小虎牙咬他的力度并不重,勉强能称得上痒,却咬断了那根本就徘徊在光与暗之间举棋不定的那根弦。

  谢程应猛地钳着白芽的手腕把他摁在衣柜壁上,欺身附上他清瘦纤窕的后背,白芽吃痛的哼了一声,嫌谢程应手劲大,他太白,耳尖此时却冒着粉,像撒上草莓粉的白牛奶,甚至能看到耳上的隐隐约约的青紫的血管,他克制着咬住白芽的耳背,顺着耳骨的纹理一点点地闻。

  香的,好香。

  他在此刻甚至怀疑白芽连血都是香的。

  外面一伙人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梁然却又似乎触及到了什么童年回忆似的,终于注意到了这个衣帽间,又大大咧咧转身进去,疑惑道:“程应的衣服都哪儿去了?”

  凌书泽有些无语:“被陈姨收起来了呗。”

  梁然想到什么,他靠着衣柜笑:“要不是陈姨,我打赌这家伙的衣服绝对满房间乱飘。”

  晏紫不赞同梁然这么抹黑她心中敬仰的“大人物”,皱眉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白芽却得了当头一棒般,他现在的姿势是被谢程应压在衣柜内壁上,换句话说,他现在离衣柜外的靠在衣柜上的梁然,只有一壁之隔。

  后怕和羞耻感终于袭上心头,交织着伴随越发汹涌的热浪,汇成一种难有的刺激感电流般打在他脑海深处,激起一阵从最心底涌起的本能的战栗,他终于怕了,曲着手指抵在内壁,挣扎地仰头:“...谢程应...你——”

  “嘘——”

  谢程应朝着白芽的耳廓吹气,眯着眼睛吐出恶魔般的低音:“这不是你刚才想要的吗?”

  梁然吵吵闹闹的声音只隔着一面浅浅的内壁从外面传来,却推动着这场隐秘的狂欢逐渐来到巅峰,汇往河岸的河流已经侵湿了两岸的河床,打湿游人的鞋底,只留缠昵怡人的蚀骨香。

  衣柜的上部挂着谢程应的旧衣服,有见稍长的篮球衫垂下来,扫过谢程应的头顶和白芽的脸颊,白芽努力睁大眼睛,却只看到眼前一片一片黑云压城的黑暗和绚丽暗甜的光圈,他竭尽全力咬住那件球衣的下摆,死死抑制住最后的声音。

  在他软着身子滑落之前,一双有力的臂膀把他捞进怀里。

  外面的人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近尾声。

  谢程应身体绷直,战栗呼吸发颤,他觉得自己处在一种极度的兴奋失控的状态,汲取养料的植物根系一样缠绕着怀里软软的身体:“你怎么这么娇气呀?嗯?”

  他鼻子出热气,拇指并着四指抓着白芽的下巴,凑近着逼迫人家问:“刚才不还一个劲往我身上贴?现在呢怎么怕了?”

  他这样轻薄着人,还不要脸地给自己找理由,谢程应高挺的鼻梁抵在白芽侧脸的耳廓,自欺欺人地低喃:“凌书泽说了的,‘堵不如疏’,如果芽芽实在难受的话,我这样做也算是在帮你,对不对?”

  要是凌书泽听到这话得活活气晕过去,是,他的确跟谢程应建议过对待白芽的皮肤敏感,确实该采取疏导方式而非强硬措施,如果有条件的话做做运动肯定更好。

  但绝不是这种“堵不如疏”,也更不是这种“运动”。

  谢程应却还在这样问着,装模作样地叫他芽芽,却又欺负白芽说不出话,手上动作就更过分。

  白芽咬着篮球衣,终于被撑着到极致地渗出泪来,可怜兮兮的猫尾巴已经濒临绝境,又被恶劣至极地遏制,他憋得脸颊刷红,喉咙里咕噜着含含糊糊地骂他。

  “谢程应你疯了,唔...让我——”

  最后一个字眼还没出来,衣柜壁外的重力消失,人走了。

  可他在紧张敏感到极致的绝境里茫然无措,恍惚间还以为柜门开了,伴随着臆想的开门一并到来的是闸门的崩坏,泄闸的洪流从脑海里奔涌,碎沙石般冰雹似的快乐一颗一颗击打在他的每根神经,却偏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连压抑极致的颤抖都要小心翼翼。

  谢程应趁着怀里的人还在失神,偷偷吻在白芽湿漉漉的鬓角。

  衣柜外,梁然恍然大悟,他对视上凌书泽看傻子似的眼神,自顾自痛心疾首道:“我靠了,我怎么就忘了我可以给程应打电话呢??!”

  在场几人一愣。

  白芽睁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对呀,怎么就忘了可以给谢程应打电话的。

  梁然率先掏出手机,摁下号码。

  作者有话说:

  下本开《小寡夫获得美貌值系统后》点专栏可看嗷~感谢在2023-04-04 21:04:55~2023-04-05 11:04: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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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震动”

  该死的......

  如果被这一帮人看到他和白芽在衣柜里, 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这里人多眼杂,谁知道有没有人嘴巴大往外一说, 一个在以前在学校里唤风唤雨的校霸, 一个年级第一白化病,不知道还得被人怎么编排又会把舆论掀起什么风浪。

  他还好,被别人说两句也不会掉块肉, 无所谓,可要是放在白芽身上...

  白芽从小到大不知道承受过多少流言蜚语,他舍不得别人再说白芽一言一句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