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 第21章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标签: 花季雨季 甜文 校园 近代现代

  白芽愣愣地想着,他抚过汗涔涔的额头,又摸了摸汗涔涔的眼眶。

  他扭过脑袋向别墅的窗,那里灯火通明,有细小的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撞,一次又一次。

  白芽转过头,低头看着脚下的草地,笨拙地转移话题,小声问:“你今天吃蛋糕了吗?”

  谢程应:“没有。”

  白芽问:“那有没有许愿?”

  找到了。

  谢程应轻着步子,看向前面不远处的缩在草丛的白芽,声音更轻,像怕惊扰到什么:“嗯...许了。”

  白芽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谢程应的下文,有些失望道:“嗯,愿望不应该告诉别人。”

  谢程应站定,他问:“那如果,我的愿望是今天能看到你呢?”

  电话里没有声音,话筒中的虫鸣逐渐与四处的虫鸣融合在一起,连夏日燥热的晚风声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甚至都包括心跳。

  谢程应看着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小的身体,哑声说:“芽芽,你回头。”

  人影怔住了,化为一尊僵硬的石像。

  谢程应静静地等待着,直到他终于看到白芽转过头,露出一张汗浸湿的脸。

  少年的额头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嫩草样的发丝被高达33度的气温打湿,也是湿漉漉的,像雨后的白花。整个人沁着一股发自身体内部的,汗湿的体香,在满是青草绿意的植物气息中尤其香甜勾人,淡淡的。

  白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眼睁睁看着他以为绝不会见到的人走近,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是仪态不佳的,慌乱想要抹去头上的汗。

  谢程应抓住白芽的手,想说的话在这一秒哽住了,心头难言的酸楚。

  他提前不知道多长时间驱车几十里来到这里,一腔兴奋却不敢接近,在夏日高温里浑身浃汗,只为了今天陪他成年。

  白芽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一滴汗顺着眼睫从璨蓝的眼珠前落下,谢程应对视上白芽的眼神,心脏都挤上呼吸停跳的感觉。

  他狼狈地目光下移,盯着白芽汗涔涔的鼻尖。

  他们一个穿着黑西装,一个穿着棉T恤,一个黑头发一个白头发,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却在握着手。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万字肥章,厚脸皮来打个广告,之后敬请欣赏:

  白芽躲藏花丛为那般?惊!暧昧小情侣从夏夜出来时为何一身大汗??!

  回到别墅几人商量玩捉迷藏,芽芽选择藏在...(打一满是谢哥味道的地方)

  白芽如愿以偿躲在了满是谢程应味道的小居所,恍然发现抑制药被谢程应拿走,论如何在此困窘下绝地求生??

  谢程应终于找到白芽,场面却已经控制不住,究竟给不给白芽吃药,他的选择是...?(本作者邪恶一笑)

  顺便带个预收,下本开~

  睁开眼时,他正被人从床上提溜起衣领子大骂:

  “宋春雨你个滥货,我大哥尸骨未寒,你这丑东西到底还要爬多少人的床!”

  宋思雨一脸懵逼:?

  他扭头,看到镜子里一张极其平凡甚至带着麻子的脸

  宋思雨大惊失色:??我什么时候毁容了?

  美貌值系统告诉宋春雨他来到一个遍布各类种族的大陆,而他可以通过获得真爱值来改变身体获得美丽

  置顶新手奖励,价值500真爱值如今只要99,只要99:一张光洁嫩滑如剥皮鸡蛋的脸蛋儿!!死了连尸斑都不会长的那种!

  原来宋春雨穿成了水性杨花的丑版金瓶梅,病弱的丈夫在世时他受尽旁人白眼唾弃只为买药挣得碎银几两,丈夫死后在家里委曲求全却依旧受尽欺辱

  宋春雨心底微微一笑:上辈子最擅长的就是拿捏你们这种小妖精

  宋春雨来之前,桀骜纯情的凌家小少爷皱着眉:滥货,脏死了,离我远点

  之后:喂,那个谁,你他妈怎么不理我啊?

  斯文败类薄情又重欲凌家大少爷嗤笑:宋春雨那个麻子脸?送我我都嫌脏了眼

  之后:…告诉我,我比起我弟弟到底差在哪里了??

  宋春雨发觉玩脱了以后连夜跑出兄弟二人修罗场,清俊的人族少年柔弱却倔强,被强悍的兽人王掳了去当了压寨夫人,宋春雨本想利用系统暂时变为兽人逃之夭夭,谁想到直接成了千百年一遇的九尾白狐!!

  相传九尾一族生殖力极强,兽人领主在万千兽人的跪伏中揽着宋春雨的腰,深情而霸道地宣布:他就是我唯一的月亮与群星

  力量差距悬殊,宋春雨只好设套让人以为他怀了孕,趁其不备,带着爆表的真爱值和九条碍事的大尾巴再次奔逃,一路上还有闲心收养了一只小人鱼,奔逃之际救了小人鱼自己却被坏人捉住架上了拍卖会的高台

  银笼中的狐耳少年眼睛似笼雾气,吐息都那样香甜,美丽脆弱到让人目眩

  这一天,被收养后长大的痴情偏执的残暴鲛人,单身亿万年的s级吸血鬼,苦苦找寻宋春雨追妻火葬场的凌家兄弟,以为老婆带球跑了的兽人王,被宋春雨信息素吸引的星际海盗……他们都知道宋春雨在哪了!

  修罗场夺妻大战一触即发,全大陆所有种族所有见到过宋春雨美貌的人也都跟着一齐沸腾了!!

  宋春雨:QAQ撩人有风险,变美需谨慎

第21章 难以自持

  白芽愣了好一会儿, 沉默着把手抽了回去。

  “...你来这儿干什么?”

  谢程应半蹲下.身,两人的距离只隔着一个拳头:“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他低声:“芽芽,你在这干什么?不是说来不了了吗?”

  “我, ”白芽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从店里出来了,就,过来了。”

  “那为什么不进去, 为什么不进去找我?”

  白芽说:“因为来晚了,现在进去应该不太礼貌...”

  他干巴巴地这样说着,眼睛飘忽,没说两句就编不下去了。

  谢程应说:“芽芽,你抬头。”

  白芽犹豫了好一会儿,慢慢抬起头。

  谢程应对视上白芽发颤的蓝瞳, 他知道一个白芽永远也不会知道的秘密, 白芽本来就有着先天性的瞳孔震颤, 平时还好,但当他撒谎时就会震颤地格外剧烈。

  把药藏起来那天是, 更衣室找他的那天是, 藏篮球衫的那天也是。

  今天也不例外。

  谢程应深呼一口气,他知道在这个话题上再怎么问白芽也不会如实告诉他, 转而问道:“怎么过来的?”

  “......出租车。”

  “在这里待多久了?”

  “也就...三五分钟吧?”

  三五分钟?他全身汗流浃背, 隔着夜色都看得出脸热地发红, 鬼才会信他只在这待了三五分钟。

  谢程应一想到刚才他舒舒服服地待在别墅沙发上窝着吹空调, 而白芽工作的餐馆和这里距离足足几十公里, 他一路奔波着赶来, 却蹲在这个鬼地方眼巴巴地隔着窗望着他——还不知道到底看不看得到, 心里就有种沉闷的窒息和难受潮水一样涌来, 溺地他快要死掉了。

  他快心疼他心疼地要死掉了。

  谢程应再次握住白芽的手,声音带了几分隐忍:“和我进去...”

  “不。”白芽很坚决地摇头,他用力把手抽回来,“我,我要走了,今天是周末,我,我是趁着老板娘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出来的,店里人很多的,还有很多我该干的活,店里还有人在催我的。”

  白芽另一只手撇了一下沾着草屑的发丝,很闷地说:“你也不用有什么愧疚,我只是...顺便赶来的,顺便的,也没有在这里呆很长时间,”他很重地咬字,“就看一眼就走的那种,现在也时间到了,你也该回去了。”

  谢程应没有点破白芽话语见的前后矛盾,直截了当地问:“礼物呢?”

  “什么?”白芽怔了一下。

  “生日礼物,”谢程应蹲着,揪起一根草咬在嘴里,向白芽伸着摊手,一副无赖的样子,“礼物,你提前那么多天就知道我生日了,没有礼物吗?”

  他故意道:“刚才任溢那个混蛋家伙可都给我礼物了——当然,我嫌晦气,把那个给扔了,你的礼物呢?”

  “扔了??!”白芽失声叫起来,他难以置信,“你把任溢给你的东西给扔了?”

  他倏地一下子站起来,眼角都急出了泪花,“你怎么可以扔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扔?”谢程应盯着他,大有咄咄逼人的架势,“我烦透了他,他给我的东西我恨不得烧了丢进化粪池,为什么我不能扔?”

  白芽急得不行,冲他吼道:“因为那是我送你的礼——!”

  他尾音半落,就察觉到不对,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覆水难收。

  一片静默中,谢程应把那个粉色的丝绒袋子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攥在手里一点点展开。

  不大不小,刚刚覆了谢程应一片温热的掌心。

  他轻声问道:“是这个吗?”

  白芽的视线落到谢程应的手心,他哑着嗓子,一个字说不出来,点着头说:“嗯。”声调说不出的委屈。

  谢程应笑了,上前和白芽挨得更近,揉掉他头上的草屑:“我都看出来了,粉色的袋子,谁能想出这样的包装袋,不是你还能是谁送的。”

  白芽破罐子破摔,低声说:“你,打开看看吧,我随便买的。”他还想再说什么补充一下,诸如“没怎么用心”“没花多少钱”“跟你那些别的礼物比不了”什么的,以此降低谢程应的期待,可最终还是作罢。

  积累数日每晚爬在心上的熟悉的紧张感和惴惴化为悬在心头的利刃,白芽紧紧盯着谢程应的神色。

  谢程应拉开丝绒袋的抽绳,食指勾着里面的细线,那块宝蓝色的椭圆形猫眼石就像个跳跳绳的小孩子一样从丝绒袋子里跳出来,在无边的夜色里借着月光炫耀着自己的多彩美丽。

  她是一块上等的贵妇,外形是圆润粘手的,又带着少女般生石的颗粒感,珠圆玉润,内外鼓满,泛着美丽而纯净的光泽。

  谢程应看着这块酷似白芽眼睛的猫眼石,又看了看白芽的脸,喃喃道:“很漂亮。”

  他回过神来,手心攥紧吊坠的绳,直视着白芽的眼睛:“我很喜欢。”

  白芽却扭开头,心里后知后觉的喜悦甜滋滋的涌上来偏偏本人还不觉,抿唇道:“你本来就该喜欢。”

  谢程应又抓住了白芽的手,把吊坠挂在白芽的拇指上,迎着对方疑惑的眼神笑道:“帮我戴上。”

  说着,他对白芽低下头。

  谢程应对别人低头的次数可不多。

  白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自己没有手呀?”但还是尽职尽责地给谢程应戴在脖子上。

  谢程应低头又看了好几眼,把吊坠握在手心,他盯着白芽的眼睛,轻轻地吻了一下这颗猫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