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8章

作者:Astrophel 标签: 近代现代

  “哥哥好坏,”我继续表演,“把人家心爱的小裙子射脏了呢。我该怎么惩罚哥哥呢?”

  死面瘫很倔,他说:“说了,都随你。”

  他声音很哑,很软,听完能让人硬半年。

  “哥哥要自己把跳蛋排出来噢,不许用线,因为是惩罚,开关也不会停,二十个小时它自然就耗没电了,哥哥已经答应我了,不许耍赖噢。”

  说完我就射了。

  我身体早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见他点头,我心态也满足了。

  我抽出来,好心把他抱到床上。

  我这才看清他把配套的丁字裤穿上了,珠子是那上面的,是我错怪裙子了。

  我在一旁看着他动作,体贴地帮他卸掉乳夹,被夹了那么就肯定不舒服,我极其善良地帮他揉捏舒血。

  好吧,我没那么善良,捏一捏,舔一舔,我又可以了。

  我叫他:“哥哥。”

  没了我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声音又稳起来了,他问:“怎么?”

  “我想继续操你,哥哥你说,怎么办呀?”

  这是一个好艰难的境地,我都为死面瘫担忧。

  死面瘫很洒脱。

  他说:“我说了,都随你。”

  真汉子,都干脆,我喜欢。

  我磨磨蹭蹭地拎起裙子,继续:“哥哥,我穿裙子好看吗?”

  他点头。

  “那我把柜门打开让你看我操你好不好?”

  主卧衣柜门一打开就是个大穿衣镜,我早就惦记上了。

  “好。”

  我拎着小裙子迈着少女步就把柜门拉开了,别说,我还真的挺好看的。

  虽然耗时长,但死面瘫手艺不错,操过一轮妆都没太花。

  我让死面瘫对着镜子坐在我怀里,手指按了按他穴口,之前的润滑还没有流完,加上刚射给他的黏糊糊的精液,我扒开珠子,一个挺身,把显然是出来了一段的跳蛋又给操回去了。

  死面瘫一抖,往我怀里一靠,终于忍不住喘息了。

  我噙住他的耳垂舔了舔,然后开始和他咬耳朵:“哥哥是不是觉得今天特别忍不住叫?”

  他软着身子点了点头。

  今天我带了一瓶新润滑。

  加了点点料。

  好歹润滑不用给差评了。

  “那哥哥叫出来好不好,我想看哥哥放肆的样子,我想看哥哥为了我疯掉。”

  他笑了,他说:“那你要再努力一点才好。”

  我可以。

  我能行。

  死面瘫对着镜子射完一次之后,我很行地还硬着,我就插着他的姿势把他抱到床上,抽插之间把他转过来面对我,然后从床头柜拿起杯子,嘴对嘴给他喂水。

  喂完水我憋着一股劲儿继续操他。

  秉承着绝对要让身上的裙子和死面瘫一起报废的心态,我忍着很卖力,动得很辛苦。

  半中央还悄悄把跳蛋推上了侧边隐藏开关控制的那个偶尔会放一点点小电流的最高档。

  在射完第四次之后,死面瘫终于开始求饶了。

  “君叶,”他软软地叫我的名字,“君叶哥,求你了,我们——啊——君叶——我……”

  他哭着叫我哥哥的样子让我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但是不够,还不够。

  “不行,”我掐着他的腰,我嗓子也哑了,腰有点酸,但是抽送不仅没停,反而更快了些,“哥哥还不够疯。”

  “会坏掉的,君叶,看我——疯掉——有什么——啊——好的……”

  他淌着泪射出了稀薄地精水,喘息像是小动物在抽噎。

  我觉得还不够,但是再这么玩下去他估计真的不行了。

  动了几下我也射了。

  我把阴茎从他后穴中抽出来,悠悠闲闲地把他摆到我怀里,手指按着他的穴口,低语:“哥哥不能这么贪吃,哥哥可是答应了我要把跳蛋排出来呢。”

  他呜咽着叫我的名字:“君叶,求求你,君叶,我不行了……”

  “那就到它没电?”

  他撑过来想吻我求饶,我却坏了心肠地不再说话,看他手指快把床单抓破,我终于松口,关掉跳蛋,扒拉着他穴口把作孽的小家伙拿了出来。

  我吻吻他侧脸,说:“哥哥欠我一次噢。”

  看他疯掉有什么好?

  看他疯掉我才平衡。

  我早就为他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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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友情做客的嘉宾:无辜的镜子,卖力的跳蛋,被遗忘的口塞等。雷点遇到了自己点叉,乖。

第11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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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死面瘫在一起很快活,我甚至都觉得偷情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了。

  我基本上算是和死面瘫同居了,他不忙或者心情好的时候就早起给我煎个蛋,心情特别好的话就煎两个。

  好吧,非要说的话,煎蛋的数量和性生活的质量成正比。

  他要是忙起来,我就尽一点自己的绵薄之力,热个牛奶或者点个外卖,当然更多时候还是点外卖然后摆好盘。

  要知道,确认自己的位置并且让自己不帮倒忙也是一种绵薄之力。

  这是好的一方面。

  大约是情场太过得意,职场就开始掉段。毕竟我之前游手好闲太久,在我妻丈的公司也有点被大家捧坏了的意味,在我母上明令禁止大家捧我之后,我在工作上就开始束手束脚了。

  这就成了一个“我觉得我可以”,但是“我觉得”不算数的人间惨剧。

  摸鱼是不能摸鱼的,毕竟来之前我给母上大人打了包票,而之后我还准备把自己“幸福稳定”的小家扔到一边,工作再干不景气实在说不过去。

  我就只能从基层开始轮岗了。

  薪水倒是无所谓,为了激励自己,我活动了活动,把自己的工时排得特别紧。

  自家公司,白干活就白干活,我可以我能行。

  工作时间魔鬼起来,和死面瘫相处的时间就短了,最惨的是,死面瘫也很忙,但是他忙的时间和我忙的时间又不对称。于是在我忙到晕头转向时候收到死面瘫的激情短信就成了一种甜蜜的负担。

  基层岗夜班多,夜晚很配激情短信,但夜班不配。没有死面瘫,我都没兴致厕所摸鱼了。

  短信叮叮叮,我就只能在很想要和不能要之间折磨自己。

  形式和之前对他求而不得的时候差不多。

  但是性质却让我觉得很甜蜜。

  我从没想过鸡儿梆硬消不下去也会成为一种甜蜜。

  我觉得吧,久居鲍肆我的变态终于往正常的方向拐了回去,我挺我自己。

  我是个暖暖炮友,但我绝对不是个暖暖男友,非要定义的话,我觉得我可能是个睚眦必较的酸酸男友,死面瘫给我欲求不满,我也一定要想办法给他回敬。

  无关性,在性上折磨死面瘫本质上还是搞我自己。

  我白天休息,死面瘫上班的时候,我就派人给他送花,花里加几句各国酸诗,结尾写一句,很希望听他配着高潮的喘息读出这些诗句。

  亦雅亦俗,我自觉得意。

  唯一的遗憾是我基本得不到死面瘫的实时反馈,只能在累成狗的夜班里得到几条不敢及时回复的激情短信。

  三个月过去的很快,母上亲自批了我的陪产假,可我却连医院都不怎么想去。

  我去了,提了个果篮,不过实在没好意思说离婚的事情。

  我妻子是个很小巧的姑娘,因为怀孕整个人肿了一圈。毕竟是我造下的孽,说不愧疚是假的,但是我知道的愧疚撑不住这段婚姻。

  我弥补的方式就是又加了两个护工预定了两个月嫂,然后早晚拎个果篮晨昏定省。

  我妻子的情绪依旧很稳定,对我卑劣的礼貌行为没有太多的表示,还柔柔地让我帮忙想想孩子的名字。

  我觉得我不配。

  我的妻子说:“不管我们以后能不能在一起,为人父母,我们都得负责。”

  她说的没错。

  但是给小孩子起名字实在不是我的强项,但是我似乎挺擅长给人挑毛病,于是她提一个名字,我就给她提一个不能叫这个名字的原因。

  否了几轮她有些恼意,笑着抽手要甩我一下捂我嘴巴,她本来就是玩闹,动作又慢又轻,我随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习惯性落了一个吻进去。

  唇一脱离她手心,我心一跳又是一凉。

  我猛得起身,就差往后跳两步了。

  我不笑了,我说:“对不起。”

  她也不笑了,有一瞬间我觉得她像是想拿着床头柜的果篮把我砸出去,这是我应得的。

  但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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