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3章

作者:Astrophel 标签: 近代现代

  死面瘫,粘人?

  说出来可怕,人家是真的器大活好不粘人。

  我看看邮件的时间,已经一年了。

  挺快的。

  我在妻子家小公司历练的也差不多了,转回头准备回我自家公司侍奉我母上。

  我是空降,第一天也就熟悉熟悉环境,我一个没忍住又是溜溜达达往厕所走,不过这次不是摸鱼,是真的内急。

  放完水我长叹一声抖了抖,眼前突然多了包纸。

  “擦一擦?”

  死面瘫这张脸,吓人都这么好看。

  吓了一跳,我还真擦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变态面瘫立秋风。

  我早就说了死面瘫比我变态,我就做不到如此自然优雅地递纸给前任……炮友。

  他真变态,也真好看,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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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吗?嗷~

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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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死面瘫说出了我熟悉的话。

  我当日无心,他此时有意,小半年就笑过一次的人竟然漾起了甜笑。我孩子还有三个月就有生了,理智让我拉上裤子退后一步,但其实能看不能吃我心都快碎了。

  我眼神不该这么好的,我一眼就看到死面瘫原来婚戒的位置上空无一物。

  我话风依旧尴尬:“又见面了啊……”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没在厕所做过。”

  这可真是突然。

  我应该退后一步的,但我最开始退错了方向,后面没路了。

  “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先操我,我可不会乱叫。”

  我想反驳一句我喜欢乱叫的。

  突然不面瘫的死面瘫轻笑,像是知道我想什么。

  “要是想让我叫出来,估计你得卖力点了。”

  死面瘫喜欢操我多于喜欢被我操,之前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只能操女人,于是也想多珍惜前列腺高潮的机会,所以配合很积极,交配欢乐多。

  但是操死面瘫,说实话,那种征服他的感觉比得上前列腺高潮。

  我说:“别这样。”脑内却自动把他玩弄了千千万万遍。

  死面瘫自顾自地说:“我可以先给你舔。”

  说着他真的跪下,我一惊,连忙往旁边跳,却被他拿住了要害。

  我试图用现实唤醒突然不理智了的死面瘫:“没锁门……”

  他头埋过来,都快隔着我内裤舔上来了。

  我知道能有多爽。

  我按着他的头,这要是往里按,我能直接快乐成小太阳。

  我还是往外推了。

  狠劲儿推了两下终于推动了。

  我看着他准备和他谈谈人生理想价值观,可我低头那么一看,他眼微红带上泪,我脑子一下子空了。

  此情此景死面瘫肯定不是欲求不满的泪水,但我脑内还是先过了几个G的小黄文。

  我把他扶起来,逗他:“手帕纸刚刚不是一整包呢,咱这次擦擦上面啊。”

  他给我那一包手帕纸我又递了回去,顾不上他秋雨颊边一滴落,落荒而逃。

  没逃走。

  他说:“我知道你是李总的儿子。”

  李总是我母上大人。我脚步顿了顿。

  他又说:“李总想提我当生活助理,你不拒绝我,我就拒绝她。”

  升职是好事儿,我断他升职路干嘛?我刚想狠狠拒绝死面瘫让他顺利职场得意,一道灵光闪过,他那个加了重音的“生活助理”在我脑子了又重播了几遍。

  我母上不是想让他当助理。

  我母上想给我找个小爸。

  刺激。

  太刺激了。

  我第一眼见到死面瘫,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做小三。我是说,他有资本,但是气质太冷,止步偷情都很为难他了,做三这么不正经的事儿,不适合他。

  我苦笑:“咱就不能别扯着我家人搞吗?”

  死面瘫青山不改,“不行”常在,微微一笑说:“不行。”

  死面瘫加重了砝码:“你不答应我,我就把我们的事儿告诉李总。”

  我想到一道送命题,你妈和你老婆落水,你先救哪个?

  老妈和老婆,我该背叛哪个?

  没错,我还是想自己跳水里。

  晃晃戒指,我不死心:“我结婚了。”

  死面瘫没说话。

  我试探道:“我妈也结婚了。”

  死面瘫说话了,他说:“李总的婚姻状态是未婚。”

  我没搞明白。

  死面瘫强调:“不是离异,是未婚。”

  我为什么要在厕所里和这么要命的人聊这么要命的事情?

  单纯比比大小不好吗?

  我开始怀念那群笑我肾虚的短小厕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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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最后两章不能自然过渡?是我自己的问题吗?需要我重更吗?

第6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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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知道米宝是我妹妹之后,我对女人就有点硬不起来。可老婆娶了,硬不起来也得硬,于是我偶尔会嗑一嗑神奇小药丸。

  之前我还用着医生开的常规药,有几种有点让人性欲退减的意思,所以婚后我都没再嗑那些。到我妻子怀孕能看不能吃的时候,我忙着工作,觉得自己还能适应地过来,也就没续药。

  那天别了死面瘫之后,我又拿出了闲置已久的常规药,很想把几瓶子全都吃完。

  我告诉自己,药不能乱吃。

  倒不是怕吃死。怕的是吃完之后还活着,可再硬不起来,那就糟糕了。

  我捏着药瓶子拿起来又放下,最后还是把几瓶都塞进了包里,准备等到上班之后再研究。

  我其实不喜欢吃药,但压力特别大的时候,哪怕我对药物已经有抗性,安慰剂效应也能帮我撑过去。

  我最后没吃,我觉得和之前比我现在状态已经算好的了。

  死面瘫到底成没成我母上的生活助理,我一时半会儿没去打听,也不想知道。

  就算是空降到了新位置也得努力干活,几天连轴转,我都快觉得遇见死面瘫是我做的一场梦了。

  为了避开死面瘫,我上班都尽量不上厕所了,但人有三急改不了,这天我加班终于结束,实在忍不住去了个厕所,正要放下包走进隔间释放自我,肩膀上突然多了只手。

  包吓掉了,几页材料连着我之前塞到包里的各色小药瓶一起在厕所地面上滚来滚去,有的滚到了我脚边,有的滚到了死面瘫脚边。

  离死面瘫最近的小瓶里是最被我嫌弃所以开了几次都放着没吃的氯丙咪嗪。

  死面瘫不厚道,他这样子像是准备等在厕所边堵我。

  他看着我,也没说话,清清淡淡帮我把瓶子都捡好塞进了包里,锁扣一搭,要把包还我。

  我被他一下愣住了,也不管他其实是罪魁祸首,还准备道个谢。

  我接过包,刚要张嘴,这孙子直接把我按墙上了。

  我脑袋撞上瓷砖,一阵恍惚,觉得都有点轻微脑震荡了。

  死面瘫红着眼就把唇凑过来,我下身顿时起立,但手举起来还是想把他推开。

  没推动。

  山不转水转,推不动我就死命往旁边偏头,争取不让这个将致死缠绵的吻落到我唇上。

  死面瘫恼了。

  之前死面瘫也恼过,大概是因为我操他时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荤话,他不喜欢,我后来就不说了,他也没怎么。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死面瘫的手从我肩膀往上直接掐住了我脖子,我挣了一下竟然没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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