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21章

作者:Astrophel 标签: 近代现代

  我谁都不找了。

  我订了几节私教课。

  我要做个健康的好垃圾,端正品格,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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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茨杰拉德的《夜色温柔》,这本我看太早了,那时候我连这个作家名字都念不顺口。

  那个比喻的原文我不太确定,就记得大体意思,语言表述是我自己胡诌的,你们觉得写得好就算他的,写得不好就算我的。

  叮叮当当的笑容就是《了不起的盖茨比》里的黛西。比喻也有一点改述吧。

  和海明威比起来我一直更喜欢菲茨杰拉德,我原来以为是我比较幼稚,毕竟前者出名,而且神颜。

  我也不知道我长大了没有,我还是不喜欢海明威,就是觉得他不适合我。

  大概是这个老爷爷太凶了,而我是一只无辜可爱的小猫咪。

第2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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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心态很好。

  工作时间我就上班,非工作时间我就锻炼,我也不往死面瘫房子里去了,我觉得我得自己冷静冷静。

  半个月走的挺快的。

  他们快回来了,我又收到了两条来自我妈和死面瘫的消息。

  又是前后脚。

  我妈说:“你轮岗也快结束了,等我们回来,正好让思肖带带你。”

  她叫他思肖。

  她也叫他思肖。

  我回了句“好”。

  死面瘫说:“君叶乖,礼物都买好了,回来喂饱你。”

  原来我很喜欢死面瘫这种要撩不撩要骚不骚半遮半掩的情话风格。

  我觉得我现在还是很喜欢的。

  就是有点受不了。

  我也回了句“好”。

  字我都不想打,我直接从给我妈那条转发过去了。

  我也不上班了,直接从工位上起来,给我教练打电话约课。

  从摸鱼到翘班,我觉得我升华了。

  锻炼还是很愉快的,前几天我都是被教练摔打,这几天有些进步,偶尔都能还还手了。

  叮当叮当我手机响了,来了个电话。

  号码我不认识。

  我过去接起来,是之前订的戒指好了。

  好歹有教练看着,我约好时间直接让他们把东西送上门了。

  我稳定到电话结束了。

  再回神,我手机在地上已经摔碎了,右手成拳陷在墙里,似乎给人家砸了几个洞还没收手,血落到白墙上,还在往下流。

  有点凄美的艺术感,但是老板看了估计不会很高兴。

  倒是不疼。

  我也不是因为疼才回神的。

  可能是因为教练的表情太惊恐,我直觉不好意思了。

  我觉得我表情控制一直稳如老狗。但想想之前那个小孩,可能我的自觉和现实的确有偏差。

  我就不努力微笑吓我教练了。

  他看看我,我看看他。

  他看看手机,又看看墙,又看看我。

  欲言又止:“沈先生……”

  “怎么了?”我担心他这个样子是因为我可能刚刚还无意识鬼吼了几句,我也记不清真的张没张嘴凶人家,只能及时补救,“放心,墙我赔的起。”

  “不是……咱遇到什么事儿也……”

  不能破坏公物?

  他还想说啥,被我打断了:“没事儿,我人傻钱多,就是喜欢摔手机。”

  我把手收回来,教练过来帮我看了两眼,断定我需要去医院。

  他还温温柔柔给我借了个备用手机。

  他那个畏手畏脚的样子我看着过意不去,我就准备跟他聊聊天:“抱歉,这边儿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儿,”他叹口气,“女人那档子事儿,咱能理解。”

  他刚刚听到我电话了。

  加上我这表现,很显然会以为我大约是兴冲冲订好戒指然后失恋了。我锻炼的排期挺紧,强度也高,本来就像是来发泄的。

  女人跑了戒指还在。

  戒指堪比一个娃。

  于是我发疯就很好理解了。

  他说:“沈先生长得俊,出手又阔气,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至于为这个想不开。”

  教练把我送到医院,折腾完都晚上了,误了人家一天工挺不好意思。我问了一下,他说他估计在这家还要留挺久,我就充了个年卡。

  不过我估计我也不会去了。

  我正准备打个车回去,教练借我的备用机叮咚叮咚又响了。

  教练刚道过别,也不走了,隔远点儿看着我。估计我站在马路边,他怕他转个身我又得回医院去了。

  这个电话要是死面瘫的,或者我母上的,我觉得我可能真的得再进去,为基础设施做做贡献。

  不是。

  是特别活泼的庄三,约我去喝酒。

  他那个高兴劲儿我听着烦,其实我现在听到什么都烦。

  可惜我今天发疯的额度已经用光了。

  我要做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

  我就说:“受了点儿伤,医生不让喝。”

  庄三就咋咋呼呼:“怎么受伤了?严重吗?我过去看看吧?”

  “行,”我同意了,“有点饿,你顺便带个汤吧。”

  他答应了,问我是不是去珂苑。

  不想去。

  在珂苑我也能想到死面瘫。

  珂苑那边我配着戒指有个布置,要是他没结婚,我可能会找个机会磨死面瘫帮我搬家,在那边搞一场,要是气氛对头了就把戒指拿出来。

  布置我还没收,也不知道为了啥。

  我就回庄三:“不去那边,亚金道那边你知道吗?我挺久没去住了,你顺便叫个打扫吧。”

  亚金道是我婚前住的地方,结婚之后没怎么去过,有叫保洁定期打扫,不过周期隔得长,我现在也不确定能不能住人。

  打完电话我跟还没走的教练解释自己有了去处,拔了卡把手机还他了。

  我打车过去,庄三已经到了。庄三没叫保洁,不知道为啥,庄三把舒人才叫上了。

  我们三个人在门前面面相觑。

  看看指纹锁,又看看我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右手。

  庄三问:“沈哥你没带钥匙啊?”

  这边我买下来没给保安留钥匙,小方那可能有个备用钥匙,但是这个点儿了我也不想再折腾小方。门卡和钥匙在珂苑,我实在不想回去。

  我看看庄三,问能不能去他那儿凑合一下。

  他摇头摇到仿佛见了鬼。

  我想想我那个外号,也不问了,又看看舒人才。

  舒人才没摇头,他直接说不成,一点没有年轻人的朝气,怪不得显得老。

  他解释:“哥,我那房子不正经。”

  “那你平时怎么住?”

  他继续解释:“不玩的话就回老宅。”

  不想找小方,小方又敏锐又机灵,还从我爸那边收获了我一段黑历史,他来了绝对得说教我。

  大概觉得我状态不对,他们两个也没再让我做决定,舒人才打了个电话,冲我们点点头。

  有地方去了。

  舒人才他们家长辈旅游的旅游,开会的开会,老宅还得空一阵子,虽然有点远,但好歹是个正经地方。

  我手残了也没什么太多能做的事情,他们两个就说去娱乐室看电影。

  老宅很正经,老宅的电影选择也挺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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