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12章

作者:Astrophel 标签: 近代现代

  “小坏蛋,把哥哥射给你的精液都浪费掉了,该怎么罚你呢?”

  我眨眨眼,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就差把“进来进来进来”写脸上了。

  我,恃宠而骄:“哥哥不舍得罚我的。”

  他把我抱起来,和我换了一个吻,手指把冰块往里推,空出一段位置,龟头慢慢挤进来,适应了温度之后猛地一顶。

  到胃了到胃了到胃了。

  片刻失神之后,我觉得我刚刚的感觉可能有点夸张,但是里面的东西真的顶得有点太深了。

  操到一半,死面瘫又问:“还吃水果吗?”

  我在他身上晃得正爽,别说水果了,再吃点冰都是可以的。

  死面瘫拔出来,把我往下放了一点,看了我一眼。

  好的,他不是想让我吃水果。

  我翘起臀往后扭了扭,顺着他前端开始舔。有点冰,有点腥,有点甜。

  我舌头卷过柱身往上,然后长大嘴让他一点一点进来,他拍拍我头,我努力往喉口送,动了几下退出来,又舔舔他囊袋。

  我含住他前端,缩紧口腔。

  侍弄了一会儿,他把我拎起来,又操进穴里。

  他抱着我操了我一会儿,我有点累,于是申请上床。

  死面瘫同意了。

  冰化得差不多了,汁水顺着我腿根流下来,看来这次要换的不止地毯,还有床单。

  放到床上之后他没直接操我,就着我膝盖侧面的汁水先舔了上去,走到我大腿内侧之后咬了一口,我一个哆嗦。

  爽哭了。

  虽然爽,但是我还是管不住嘴,我问:“甜不甜?”

  死面瘫站起来,分开我的腿往上提,我腿环住他的腰,他一个挺身,然后回答:“甜。”

  “小坏蛋,”他看着我,“喜欢做运动,嗯?”

  这个运动背后肯定有讲究。

  这个时候秋后算账,太没有人道了。

  如果我说不喜欢,他现在肯定就不再操我,如果我说喜欢,他指不定狠心让我给他仰卧起坐。

  挺起身接近吻他一下的距离感销魂磨人。

  但我这个状态经不起磨了。

  骚话play对死面瘫的攻击力几乎为零,有时候还会告负,我也还没有说哭就哭的演技,我知道,我现在只有一条路了。

  撒娇。

  “哥哥,肚子好涨,前面好涨,后面也好涨,”我假哭,“哥哥,我难受。”

  死面瘫看我求饶,瞥了我一眼,抽送更快一些,又给我喘了几声。

  辅以眼神交流,这次我和死面瘫一起射了。

  我高潮过后还晕乎着,就听他过来和我咬耳朵:“很性感。”

  我脑子也是昏昏涨涨,半天才想起来,他是在回答我路上的问题。

  歇了一会儿,死面瘫带我去清理,借着水声,我轻轻地说:“我爱你。”

  他没听到。

  他按掉开关,问:“哪儿难受?”

  我又不好意思了。

  一句话不上不下,最后也没出口。我摇了摇头,死面瘫继续动作,估计以为我累到说胡话了。

  -哪儿难受?

  -爱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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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想,人体盛擦边,行走play,俯卧撑,这三个顺序是倒着的,剩下的自己看。还是那句话,雷了自己点叉,乖。

第1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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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做,天在看,人性太泯灭会遭天谴。

  所以即使已经拉开了晨昏定省的距离,我还是在医生一个电话后乖乖守到了妻子的产房门前。

  我对小孩子真的没什么感觉,抱着坚定的保大的心,我在产房外面焦急地乱走,祈求他们母子平安。

  我觉得光乱求没有用,于是看到有来往进出的护士,我就想把人家拽过来塞钱。

  没人接。

  看我都跟看傻瓜似的。

  好心的安慰我几句,冷漠点的看我就躲。

  最后,我钱没送出去,也没人问我保大保小这种问题,孩子顺利出生,我被抽时间过来的母上大人派去跟着四处乱跑。

  确认了儿子不会被搞丢之后,我回到妻子的床前,她还没睡着,见我来了,让我坐到她旁边。

  她拉住我的手,叫我名字:“君叶。”

  “我在,”我补充,“宝宝很好。”

  然后她不说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手一直没有松开。

  母上又给我批了半个月的陪产假。这半个月我见我妻子依旧保持着晨昏定省的频率。

  我假期快要结束,她知道,抓着假期的最后一天,她让我留下,说:“君叶,我们好好谈谈。”

  “好。”

  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君叶,比起那个人,我差在哪里?”

  我说不上来。

  学识、人品、性格、相貌她哪里都不差的。

  我也不能不说话,我只能喏喏:“我不擅长把人这么比。”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君叶。”

  我硬着头皮想,最后说:“他的煎蛋做得好吃。”

  妻子笑了,她不是大厨,但是基本的厨艺和几道拿手菜还是有的。

  我多解释一下:“我就是觉得他做的煎蛋最好吃。”

  她没再追问。

  我跟她确定了离婚财产的分配,夫妻共有的大部分存款和我名下两套房产归她,我留了几个月的生活费和一辆代步。

  其实我一个二世祖,存款虽然可观,但也不是什么巨富。

  也不知道怎么能多给她一点。

  孩子的抚养权我没定,毕竟是她十月怀胎,如果她想要,哪怕要和母上较劲我也不会争。

  她也没定,她还是原来的态度,至少等孩子满一周岁。

  我也没再争论这个,只是把自己的东西基本收拾好,准备把东西搬出去。

  没搬到死面瘫家,我借了个朋友闲置的小公寓。

  我想等死面瘫拿出那枚戒指,我再搬过去,会比较有仪式感。

  哪怕借我公寓的朋友把我备注改成了傻逼一号,我都没生气。

  陪产假结束,我又开始了轮岗的生活,鲜花小卡片和午夜激情短信也没停过,偶尔还换换花样。

  真的有点儿像作弊的生活。

  不过人生总归有些波澜起伏,我这边平平静静,我父母那边却似乎出了点儿故事。

  我不常混我那些狐朋狗友的圈子,但极偶尔一起出去联络一下感情总还是有的,一次小聚,庄家老三在散了之后偷偷把我拽走,那个眼神奇怪到仿佛是偷偷怀了我的孩子。

  “沈哥,”他递了根烟,我没接,死面瘫不喜欢烟味,他继续,“你最近回过家没?”

  我和妻子分居的事情没有大肆宣扬,也就借我公寓的方仪礼知道,小方的嘴向来很能把门,庄三的问题就让我很迷茫了。

  我照实说:“没。”

  他说:“我听说沈总最近……老出去玩。”

  因为之前想歪了,我愣了两秒才明白他不是在说我和我妻子,他说的是我家老头出去找女人乱搞。

  我又想起了米宝她妈,那个差点成了我丈母娘的女人。

  我皱眉问:“和谁?”

  “也没个固定的,就打野食,小嫩模小明星都有,有个哥你婚前还搞过。”

  这挺膈应人的。

  但总归再没什么交集,我也就没再细问。

  庄三吐了个烟圈,叹气:“李总那边……”

  庄三都知道的事情我母上不知道才怪。

  我觉得我近期又该被叫回去喝茶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就是池里的胖鱼。

  死面瘫的工作应该是和我母上那边接轨的,为了死得清楚一点,我随口提了一句,问了问死面瘫我妈有没有让他处理过这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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