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 第65章
作者:蒋蟾
32L:磕糖就要带第三人,双标糖不好磕吗?
33L:[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青崖路透图,来个对比
34L:懂了,一个眼神拉丝,一个今天你不死爷死
35L: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6L:就要双标糖,就要双标糖,就要双标糖!!!!!!!!
37L:楼上两位吵到我耳朵了。
38L:各部门准备了,宁宁的航班马上落地了。
39L:嗯????宁宁这是下了戏就直奔机场的节奏?我记得傍晚那会儿看前线站姐说他还在剧组啊。
40L:你懂什么是小别胜新婚,回复前面那个说宁宁喂不饱的,今晚小白会好♂好把他喂饱的。
41L:楼上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呀(多说点我爱听)
42L:今天不行吧,宝贝计划这次录制的地方挺偏的,据说下了飞机还要开两个小时车才能到。
43L:知道这次在哪儿录制了吗?
44L:据说是B市郊区的一家养老院,这期是公益主题。
45L: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jms!!!!![图片]
46L:这哪儿,B市机场?小白接老婆去了?
47L:卧槽接老婆接老婆,白礼生要不要这样啊,你的高冷人设呢?
48L:jms先稳住!看看唯粉那边怎么说。
49L:刚去观望一圈,鲤鱼精那边集体沉默,有几个站姐发的前线图评论区都是劝删,芝士那边有个接机的站姐黑头像了,笑死,今晚唯粉集体破大防。
50L:沉默是今晚的心脏搭桥……
51L:啊这,芝士那边有什么好黑头像的啊,超一线男团实力主唱+内娱神颜+名导独子+用情专一+器大活好,她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52L:楼上搁这儿叠BUFF呢,女友粉在你眼里这么没有存在感的吗?
53L:有一说一,宁宁从签进沙雕娱乐那天起就已经被李裴然这个封建“恶”婆婆指婚给自家门面了,在我看来跟新媳妇上花轿没区别。为什么想不开要去当他的女友粉啊?
54L:楼上我也是这么磕的,录制宝贝计划就是蜜月期。
55L:咱就是说,这套流程邪门中又透着蜜汁合理之处。
56L:我又来问了,啥时候要孩子?
57L:宁宁:清醒一点,我不能生。
58L:有谁记得SUPER IDOL 101里小白战队有个叫马小格的。
60L:我记得,跟1CON一个公司的练习生,自我介绍第一句话就跟宁宁攀亲戚的那小孩,我怀疑白礼生就是因为这个才把他收进战队的,私下估计要找他谈心:不要跟我老婆套近乎!
61L:马小格:计划通。
62L:追着看了两期,这小孩就是个纯纯的社牛。
63L:啊这,为什么突然在涛马小格啊,跟我们家两位有什么关系吗(挠头)
64L:都没看最新出炉的后台花絮?[视频]他俩私底下排练还窝在一起聊魏之宁呢。
65L:?????不可能吧,白礼生神仙下凡地这么彻底?
66L:他俩在聊什么,社畜没带耳机,花絮没字幕急死我了。
67L:文字版来了。马小格『白老师,这个动作我老是做不好。』白礼生『……』马小格『白老师,我真不会。』白礼生『……』马小格『白老师,听说宁宁哥最近在K市拍戏?』白礼生『嗯。』马小格『拍什么戏啊?』白礼生『电影。』马小格『什么电影?』白礼生『保密。』
68L:马小格:掌握了一些打开导师话匣子的小技巧。
69L:这小孩挺会来事的,知道在白礼生面前提魏之宁好使。
70L:[视频]还有一个,后面就开始给指导了。
71L:这一幕突然让我想到了小燕子跟皇阿玛,“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没有说我们宁宁是夏雨荷的意思。)
72L:楼上这个比喻就很绝,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73L:马小格:父母爱情在手,成团出道我有。
74L:笑不活了,马小格或成最大赢家。
第89章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
进入九月份的B市暑气并未消退多少,秋老虎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波肆虐的机会,加足马力把整座城市烘烤成一只巨大又密不透风的蒸笼。
魏之宁带着口罩遮掉半边脸,渔夫帽拉得低低的,身后跟了几名助理保镖,在机组人员甜美的笑容下从机舱里鱼贯而出。
廊桥外夜色浓郁,周遭萦绕的气流不似K市夜间那般清凉,反而涌动着一股明显的热潮。
傅祯元神色萎靡地走在他身侧,捂嘴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嘟囔:“好困……”
小邓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转过来跟魏之宁说:“魏哥,公司的保姆车已经——”
魏之宁却突然抬手止住他的话头,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从兜里掏出正在震动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提示,眉梢瞬间覆上喜色,旋即不假思索地接起电话。
“喂,白老师?”
“啊?”魏之宁听对面说了句什么,眼波流转出介于惊喜跟雀跃之间的色彩:“好,那待会儿见。”
他挂了电话,扭头对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小邓低声吩咐:“你们拿好行李后,直接坐公司安排的车走吧,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经验老道的小邓在这一点显然比傅祯元好很多,不该问的绝不多问,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好的,魏哥。”
撇下其他几人提前落跑的魏之宁步履匆匆地出了接机口,自动玻璃门一开一合,属于B市的燥热瞬间包裹上来,他在夜色中抬眸寻觅,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不远处那辆分外熟悉的深灰商务。
后车门在他目光抵达的下一刻从里面自动开启,他连忙快步走过去,低头钻进车里的瞬间,听见耳边响起一阵频率极高的快门声。
坐在后排的白礼生双眸透着一如既往的沉静温柔,上了车的魏之宁却带着似是而非的迟疑,缓缓对上他的视线,须臾间眼底情绪翻涌,片刻后看到他朝自己伸出手:“过来。”
车门在身后自动扣上,阻绝了一切外来光线,昏暗又静谧的封闭空间内,在后排落座的魏之宁甚至能听见自己那清晰且强烈的心跳声。
白礼生耐心等了片刻,见身旁人毫无动静,于是先发制人地抓起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大拇指在掌心轻轻挠了挠,嗓音是带着颗粒感的低沉磁性:“怎么不说话?”
一句话仿佛启动了魏之宁身上的某个开关,他反手一把攥住对方的手,猛然转过身体,定定地看向白礼生宛如一汪秋水般幽深的眼眸。
一秒,两秒,三——
没有第三秒,只有不管不顾扑过去的魏之宁,把自己整个人撞进了对方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无比任性地埋进爱人的颈窝,仿佛小兽占领地盘般,紧紧贴着爱人耳后的皮肤,如愿以偿地让呼吸间都充斥上了那道熟悉的冷冽木质香。
好似倦鸟归巢。
“我好想你……”他尘埃落定,心绪收拢,如痴如醉般地呢喃出声,这一刻摒弃了所有的口是心非:“真的好想你。”
白礼生宽大有力的手掌稳稳地落在怀中爱人瘦削的脊背上静静地抚摸,贪婪又克制地感受着掌心之下真实的体温,沉郁许久的心在这一刻同样也得到了彻底的慰藉跟安抚。
他用脸颊蹭了蹭爱人柔软的耳朵尖,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揉着对方后脑勺茂密而又细软的发,用着一种喟叹的语调,低声说:“我也很想你。”
车子沿着城际高速一路披星戴月向着郊外疾驰,远处的天际线是一望无际的深蓝,明明在K市见识过更为美轮美奂的景致,在此刻的魏之宁心里,却只觉眼前的一切都无可比拟。
时间跨过零点,路程行驶掉大半,驾驶座上的大周尽职尽责地当起了失聪的木头人,对后排的任何动静都平心静气地做到了充耳不闻。
与爱人重逢的喜悦驱散了星夜兼程的疲乏,魏之宁精神高度兴奋地盯着车窗外千篇一律的高速绿化带,连黑黢黢的树影都变得可爱起来。
他在座椅上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刻意控制着发出动静的大小,结果余光不经意地瞥到旁边,惊诧地发现半小时前被他骗着要一起闭目养神的白礼生,此刻也睁着神志清醒的双眸正安静地看着他。
魏之宁心里陡然一惊,心头跟着荡起一阵涟漪,他这样看自己多久了?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与其目光对上的白礼生率先道:“既然你不睡,我们来聊天吧。”
爱人郑重其事的口吻让魏之宁心头一凛,顿觉大事不好,垂眸躲开他灼灼的视线,支支吾吾道:“聊……聊什么?”
白礼生目光专注,带着直击人心的效果:“我爸都跟你说了什么?”
魏之宁愣了愣,讷讷道:“你不是……都猜到了么?”
“我想听你亲口说。”
“……”爱人如此执着,魏之宁除了缴械投降别无他法:“他让我跟你分手。”
“还有呢?”
“没有了。”魏之宁老老实实道:“就让我跟你分手,他说……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尾音越来越低,透着这段时间以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酸涩。
然后魏之宁发现,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心口持续已久的酸胀感竟然在慢慢消散,好似沉疴化瘀,恶疾痊愈,焕然新生。
“果然。”白礼生叹了口气,“是我爸会说出来的话。”
魏之宁眨了下眼,轻声说:“其实你爸说得没错。”
“那又怎么样呢?”白礼生定定地看着他反问,语气柔和却坚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一定要分手吗?”
“我没这么说。”魏之宁小声为自己狡辩了一下:“是你爸说的。”
“话是我爸说的,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白礼生一针见血:“如果你足够坚持,我爸的话能动摇得了你吗?”
魏之宁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不由抬高了语调:“可那是你爸!”
“他是我爸,又不是你爸。”白礼生不紧不慢道:“你那么听他的干什么?你要真想认他这个爸,就更不能跟我分手了。”
魏之宁被他的歪理邪说堵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你了半天你不出个下文来,最后破罐子破摔耍赖道:“反正我说不过你,错也犯了,事也过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一边嘴硬又一边认错的样子逗得白礼生忍俊不禁,按捺不住伸手把人捞进怀里,箍着爱人细瘦的腰肢,隔了层衣料摩挲着底下的皮肤,直摸得魏之宁气息紊乱心猿意马。
“你别摸了。”魏之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小声抗议:“大周还在呢。”
“摸摸而已。”白礼生顶着他那张气质清冷的绝色美人脸,蛮横地圈住爱人的身体,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又没干别的。”
魏之宁腹诽: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录成视频发到网上。
两人依偎在一起安静了一会儿,共同听着夜风击打挡风玻璃发出的呜呜声,半晌,白礼生又说:“宁宁,关于陈德林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魏之宁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把这个问题抛出来,在这一点他跟白礼生是完全相反的两类人,他的爱人往往会选择直面问题,而他最擅长的却是逃避。
“不想聊了,我困了!”
魏之宁把脑袋埋在爱人膝盖上,撒娇似地哼唧着,却被白礼生捏住后脖颈,在细嫩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又来了。”他俯身吻了吻爱人通红的耳朵尖,灼热的气息扑在魏之宁脖颈处,激得对方缩了缩脖子。
“宁宁,有些事等你真正去面对的时候,会发现解决掉它,要比逃避简单得多。”
魏之宁趴在他腿上,顿了半晌,瓮声瓮气地嘟囔:“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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