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期圈养 第43章

作者:一只泯不语 标签: 近代现代

  “乳头红肿成这样,小公狗也能榨汁吗?”

  骆炎亭的手大力揉捏着他的乳房,轻轻略过他的腹部,来到生殖器上。

  “看起来这里可以。”

  宋译悟出了言下之意,但他实在不能确定在这么疲惫的情况下玩强制高潮,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今、今天已经射过一次了……”

  “不想射了?”

  宋译快哭了:“不想……”

  骆炎亭给了他一个安慰的亲吻。就在宋译稍微安心的时候,他看见他的主人拿出了一根低温蜡烛,并用打火机点燃了烛芯——

  “那就把它封起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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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骆还没做呢,感觉宋总就要不行了

  ——但是小狗就是用来玩弄的啊!

第54章 滴蜡产卵

  滴蜡不是什么新鲜的项目。

  材料好买,操作简单,疼痛可控,很多新手都爱玩这个。但是在像是宋译和骆炎亭这样浸渍多年的资深玩家眼里,确实不太够看的。

  前提是宋译的后穴没有被塞入几个光滑的卵,他现在随便动动下半身,都有滑出来的风险。

  宋译无助地望着他的主人,略带哀求地让他别这么做。

  骆炎亭俯下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话里带着蛊惑:“是听话的小狗吗?”

  “主人现在不想看见你产卵,能办到的对不对?”

  宋译迟疑了,但现在他的主人凝视他的目光温柔似水,好像在说一件严肃的事情。

  “对不对?”

  骆炎亭步步紧逼。

  即使明白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宋译还是陷在了那一片温柔乡里,他张张嘴,答应道:

  “……汪。”

  这一一个漂亮的蓝紫色蜡烛,烛芯持续燃烧着,弯弯的烛面里已经积攒了不少融化的蜡液。

  骆炎亭抬起手,手臂稍稍倾斜,蜡液就顺着重力滴了下去,在接触皮肤的瞬间短暂释放出了大量的热,然后凝固。

  “唔!”

  疼痛就像是被一根粗粗的大头针扎一样,一滴两滴,转瞬即逝。

  骆炎亭的手抬得很高。蜡烛和皮肤的距离越远,蜡液的温度就越低,就越容易忍耐。这点儿痛感对于宋译来说不算什么。

  他稍稍放了点心,开始相信主人的任务是可以完成的。

  大部分烛液滴在了他的腹部,滴得分散,蓝紫色渐变的液滴像是在画布上蔓延开的星空,慢慢往挺翘的欲望中心移动。

  骆炎亭极尽温柔,烛液滴上睾丸的时候宋译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都绷紧了,但疼痛的程度落在了他的意料之外。

  “疼吗?”

  宋译下意识摇摇头,末了,又点点头。

  骆炎亭发出一声嗤笑:“摇头又点头这算什么?”

  “还是……有点疼的。”宋译没说假话,只是隐瞒了这个疼痛程度在他忍耐范围内的事实。

  他的主人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挠了挠下巴。

  “那这样呢?”

  举着蜡烛的手臂忽然往下放了一截,距离宋译脆弱的地方只有约半米的高度。

  蜡液在空中凝固的时间缩短,火热液体垂直下坠的第一滴,就引起了宋译比刚才剧烈了不少的挣扎。

  “嘶……好痛!”

  像是炒锅里的热油遇水往外迸溅,刺痛了皮肤。滚烫的液体落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痛感直逼宋译的阈值,终于痛呼出声。

  炒菜的人遇到了蹦出的油花,会躲,但他动弹不得。他在躲避、挣扎生理反应和完成主人的任务之间摇摆不定,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幅度,因为他能感受到在他遇痛紧缩的肌肉和下一次疼痛来临的间隙里,后穴里夹着的东西已经有了滑出的趋势。

  蜡烛燃烧融化蜡液需要时间,每一轮疼痛来临,绷紧的肌肉都会让后穴向内缩紧,痛感稍微缓解时,他又生怕把卵夹碎了,强迫自己放松括约肌,张开的穴口露出一个约鸡蛋大小的淡黄色卵来。

  穴口一张一合,小狗体内的卵隐约可见。骆炎亭很满意自己眼前的景色,但这还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乖孩子。”他轻轻拍了拍宋译潮红的脸,神色温柔极了。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完全相反。

  宋译眼睁睁地看着骆炎亭的手臂不断往下放,从五六十厘米缩短到了三十厘米,热度上升,针扎的痛感却是几何倍数地往上增加,他快忍不住了。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主人……呜呜……”

  他的小腹、大腿内侧和生殖器上一片旖旎风光,半数都覆盖上了凝固的蜡液,阴茎受疼软下去不少,却因为心理上蒙受的羞耻感还半硬着。

  骆炎亭毫不手软。就在他受疼夹紧后穴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温温热的,从里边流了出来。那是一颗正好卡在括约肌的最外边的卵碎掉了。

  骆炎亭抬起他的下颚,看着他雾气朦胧的眼睛:“主人给你的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是听话小狗吗,嗯?”

  宋译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他想哭,心里还委屈,却又在拼命讨好眼前的人。

  他的主人又说:“那是该给你点惩罚了,我们说好的。”

  紧接着,他的手腕一倾,泼墨似的全数淋在了颤颤巍巍半勃着的小狗阴茎上,从柱身到龟头,每一寸皮肤都裹满了滚烫液体。

  “啊——”

  宋译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部分。他的一部分堕入了烈火之中,浑身都被赤火炙烤,那是生理完全无法承受的地狱般的疼;另一部分却迈入了天堂,那是他自己永远无法自给的精神高潮。

  他和所有人一样怕痛、怕疼,但不同的是,他不入地狱难入天堂。

  而骆炎亭带给他的体验像是无限接近坐标轴的反比例函数,不会再往前多一分让他喊出安全词,却又无限接近他的极限,让他能在两极之间游走,保持最后的理智。

  疼痛让宋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膝,夹紧了双腿,这个姿势让胯部上抬,露出了浑圆的屁股。极致的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煎熬的时刻过去之后,括约肌下意识地放松,体内圆圆的卵蛋卡在穴口,呼之欲出。

  宋译一惊,想要再去夹紧却为时已晚,上一个碎掉的卵充当起了润滑液,让剩余的卵更容易进出洞口。所有的卵一个接一个的,再也不受他的控制,从他的体内滑了出来。

  深深埋入的卵,每一个足有一个小鸡蛋那么大,每一个最粗的部位都把穴口撑到了极致,再像生产那样快速地排出,画面淫靡至极。

  羞耻感突破了他的自尊心,宋译呜呜地小声啜泣,然后迎来了骆炎亭在他身上印下的一个又一个吻。

  “乖狗狗,乖狗狗。”

  骆炎亭温柔地吻去他激动的泪水,接纳他释放出来的所有情绪。

  俩人紧紧相拥着,宋译埋在他的胸前哭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用正常的声音吐槽:“产卵play……你是从哪里想出来的鬼点子。”

  “在你出差的时候,”骆炎亭闭着眼嗅着小狗的发香,根本不想放开他,“谁让你一下子离开这么久。”

  宋译没说话,他们抱在一起休息,空气里只有粗粗的喘息声。

  半响,他的手探到了骆炎亭的下半身,摸到了那憋了全程没释放的阴茎,叹了口气。

  “明天还要上班,你要做就快点。”

  骆炎亭抬起头,神色犹豫,眼睛却亮晶晶的:“你……还能做吗?”

  高潮余韵过后的宋译又恢复了平时的冷言冷语,重复道:“要做就快点。”

  但是没关系,骆炎亭有的是法子让他重新变成小狗。

  不需要任何前戏,骆炎亭剥下裤子深深埋入宋译体内的时候,他舒服得叹息。

  宋译刚刚用过吸乳器的乳头不堪一击,他低下头用舌头绕圈、用嘴唇吸吮,很快就听见了小狗的嘤咛。

  “嗯啊……别碰那里……”

  “那碰这里?”

  骆炎亭的大手拂去凝结成块的蜡液,那里的皮肤被烫得发红,现在因为被操又有了神采奕奕的苗头。

  宋译被操得眼前发白,和骆炎亭一起射了一次之后,空荡荡的阴囊再也没接住被操第二、第三次的接力棒,直接失禁了。

  骆炎亭换了床单,又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干净。终于躺下时,宋译已经睡着了。

  今晚本来就是帮强迫宋译陪他玩,玩了一轮看宋译累极了,本想后边的事就算了,没想他主动提出要做爱,他原本都想去冲冷水澡下火了。

  平日冷冰冰的宋总,是这么表达他的爱意的。

  骆炎亭给他掩好了被子,把人搂到了自己怀里。宋译半醒半睡,感到他进了被窝,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

  骆炎亭在他的额头上啄了个吻,甚至都没留意到自己带笑的嘴角。

  “小狗晚安。”

  “……晚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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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骆:你出差期间攒了波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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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普通相爱

  住在B206的费明最近忧喜参半,忧的是最近政策似乎有放开的征兆,班里聊天话题都围绕着感染症状、买不到药打转,他担心他有基础疾病的老爹会不会有并发症;喜的是不知道哪里的小道消息说,这学期可能会提前放假了。

  但他的担忧也是全社会的担忧,他聪明能干的老妈这几天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为即将到来的开放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于是他还是一个每天放学路上偷吃零食、回家偷打游戏的无忧无虑的小屁孩。

  只是自从他在隔离期间当了送货志愿者,邻里之间都互相认识了,偷买路边摊小零食这就是变得颇有难度,隔三差五就被邻居“闲聊”到了老妈耳朵里,免不了一顿口头说教、克扣下个月零用钱的物理精神双重毒打。

  有时候他还会在小区里遇上B305的臭脸男,这时他就会没皮没脸地凑上去:

  “叔叔好!”

  那个臭脸男总会扬起拳头佯装要揍他:“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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