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期圈养 第15章

作者:一只泯不语 标签: 近代现代

  “有一个问题。”他说,“一直想问你。”

  骆炎亭:“什么?”

  “我们的安全词还是李华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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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断更了几天,有些卡文+太忙了

  过渡一章,让我再设计一下后边的play

第18章 一日犬化

  住在B206的费明一直很好奇,他住在B305的邻居究竟是什么神仙。

  费明今年上初二,目前和他的父母一起居住在这一间公寓里。

  他的父亲身体不好,故对家里人的健康提出了强迫症层级的要求,每到周末以费明不用上网课可以爬楼梯锻炼身体为由丢他出去做志愿者,给2栋每层每户送东西,自己倒是双标的在家里的麻将桌上摆了两块ipad和亲戚线上搓麻。

  他妈倒也乐得把这个青春期的男孩送出家门,眼不见心不烦,她好和朋友煲电话粥。

  于是费明每周末都穿着防护服,哼哧哼哧地给2栋每家每户送他们抢到的、团购的菜,一来二去把每家每户都认识了个遍。

  他观察了快一个月,还属B305这一户最奇特。

  这一户人家里住了两个人,都是男的。

  经常来门口接东西的,是一个看起来就和他不对付的年轻点的男性。虽然费明自己也知道他被迫当志愿者,经常性脸臭,但这个人看见他之后的表情总是比他更臭,白瞎了一张帅脸。

  可能是因为自己第一次给他递烧烤夹子的时候没做好表情管理,真是小心眼,这就记仇了。

  另一个人很少开门,他看起来年纪大一点,人高高瘦瘦的长得还有些阴柔的美,虽然不苟言笑,但说“谢谢”的语调是真诚的。

  这周六的下午,他去小区门口拿外卖,就见2栋的外卖架子上放了一把又长又绿的绿植,他拿起来一看:……又是B305买的。

  啥人疫情期间还有心情养绿植啊?

  费明心里吐槽着,还是勤勤恳恳吧有他半人高的竹子抗上了楼,摁响了门铃又后退了两步,疫情期间保持社交距离。

  来开门的是那个年长的男性。

  “谢……谢”,年长男人戴着口罩开了门,看见他肩上扛着的东西一愣,“这是什么?”

  要是是那个臭脸男开门,费明肯定要说“我哪知道你买了什么”,但看着眼前的人他下意识说的话却是:“不是你买的吗?”

  “稍等,我问一下,”男人转头冲着里边喊,“你今天抢到的是什么?”

  里边传来一个声音:“菠菜和香葱啊。”

  宋译看了看里边在沙发上躺着的骆炎亭,又看了看面前的孩子肩上扛的东西,几乎要无语了:“……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骆炎亭走到门前,看见了那一把至少七十公分高的富贵竹,三人面面相觑。

  他打开手机:“……我以为是香葱,抢错了。你看,图片里他俩长得多像啊。”

  费明又没控制住表情,给臭脸男翻了个大白眼。

  他就说吧,B305这一户是有点毛病在的。

  后来,那个年长一些的男人出来开门的次数变多了,每次他给他们家送东西,年长男人都会给他一些小零食作为辛苦费,平时这点无人在意的草莓糖和小饼干此时可是无价之宝。

  他在2栋的团购群里找到了B305,还加了他们的微信,这时他才得知这个年长又好看男人叫做宋译,那个臭脸男叫做骆炎亭。

  *

  自从浦西封城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丝毫没有下跌征兆的新增曲线,被封在家的两千两百多万人,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的抢菜日常,并不充裕的物质保障,封城带来的一件又一件次生灾害……

  这座的人感染了病毒,没有感染病毒的人的心理也开始生病了。

  一开始只是心底萌生的微小念头,在三十几日寄居在几十平米的火柴盒里无法外出后,已经肆虐成了参天大树。

  骆炎亭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宋译每天都保持着规律的作息,早起读书看资讯,工作到晚上,有时候他们稍微调教一下,但即使是居家,打工人依然也要打工,俩人除了周末也都没什么调教的心情。

  直到他发现宋译应门的次数逐渐变多,原本不太关心食物储藏情况的他开始亲自清点物质,还根据此制订了精确到每一餐的量的饮食计划。

  今天轮到骆炎亭做菜,他把富贵竹插在花瓶里养着了之后,看着ipad的笔记上说案板上这一根白萝卜要分三餐来吃的计划,叹了口气。

  “我等会吃饭的时候能喝一瓶可乐吗?”他穿戴围裙的时候,问道。

  “可乐不能动,这是现在以物换物最值钱的东西,我还在等换物群里有没有什么值得换的东西。”宋译正看着书,抬头瞥了他一眼,“今天我们可以吃四块奥利奥。”

  “……可乐和奥利奥是一种东西吗?”

  “不是。”

  “你没有想喝可乐的时候吗?”

  “有。”宋译说,“但我可以忍住。”

  骆炎亭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忍住之后呢,你快乐吗?”

  他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宋译似乎迷茫了一下,但很快就答到:“但牺牲这点快乐带来更合适的东西是值得的。”

  “宋译。”他俩已经一起住了一个月了,骆炎亭很少再叫他宋总,“你有没有考虑过,人需要一些快乐来维持生活,而不是单纯地生存。”

  “可是这样才能做到利益最大……”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约调,来做我的狗?”骆炎亭说,“所有的调教里,sub都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一方,道具使用不当会造成身体伤害,认错了主人会带来心理上的伤害。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如果按照你的利益价值理论,快乐是暂时的,是虚渺的,背后可能承受的伤害却是不可控的,代价是巨大的……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约调?”

  宋译听闻,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你不能把这两者放在一起比较。我只是生来有这样的性癖……我生来就是个sub,仅此而已。”

  “你活得很压抑,吃饭也是,性爱也是。”骆炎亭说着,穿好了围裙,转身做饭。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在看书的宋译,这之后很久都没再翻过那一页。

  *

  那天是周末,宋译睡醒之后,看见笼子之外的骆炎亭起的比平时更早。

  骆炎亭说:“不要动。”

  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他的狗笼是可以从内打开的。宋译揉了揉眼睛,他看他的主人穿好了一身西装,甚至还换上了皮鞋,就知道这是一场没有事先通知他的,即将开始的调教。

  “今天一天,我要你成为一只真的狗。”骆炎亭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手撑在笼子上,俩人之间隔着黑色的栅栏,“除了下楼做核酸,你不能穿衣服,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说人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能做到吗?”

  宋译眨了眨眼,轻轻点了点头。

  骆炎亭打开了笼子。

  “早上好,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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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芜湖 不卡文了

第19章 别走丢了

  宋译玩过很多次K9,但每一次都不像今天。

  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酒店里的逢场作戏。跪下、爬行,根据指令做出简单的动作,再获得惩罚与奖励——其中得到的大多数都是满足S们一己私欲的惩罚,一场K9就这么结束了。大多数时候,宋译都不会再见这些S第二面。

  至少没有哪一次犬化,是从他爬出笼子开始的。

  骆炎亭拿出了一条尾巴,那是用真的狐狸毛做的仿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

  “今天一天你都要戴着它,除了去卫生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摘下来。”骆炎亭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转身,小狗屁股撅起来。”

  狗本来就不穿衣服,每天宋译都是裸睡的。他手脚并用地转了个身,把屁股朝上撅起。清凉的润滑液湿润了他的后穴,他的主人的手指甚至还舍不得离开着温暖湿润的甬道,故意玩弄般的按摩了两下前列腺的位置,直到满意地看着他的狗难耐地扭了扭腰才停下。

  那个肛塞并不小,但这段时间后宋译的后穴已经被开发得很柔软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吃力。

  毛茸茸的尾巴垂在股间,他现在是有尾巴的小狗了。

  骆炎亭带他来到浴室,浴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铺好了毛茸茸的垫子作为地毯,好让他的膝盖和手掌并不觉得冰凉。

  平时的洗漱台,在跪坐在地上的宋译面前,看起来如此高大。

  骆炎亭挤好了牙膏,蹲下身子:“张嘴。”

  宋译眨巴眨巴眼睛,刚想用手去接牙刷,手就被拍掉了。

  骆炎亭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捏住他的下颌,撬开他的嘴直到能看见牙齿。

  “你见过哪只狗是自己刷牙的,”他小心地把牙刷塞进他的嘴里,上上下下仔细地刷起来,“张大一点,我看不见。”

  宋译跪坐在毯子上,上下嘴唇被骆炎亭的手禁锢着不能闭合,就仿佛他是不能理解刷牙行为的会挣扎的宠物。

  他没想到骆炎亭能做到这种程度。

  口腔是私密的部位,不然舌吻这件事,就不会只发生在互有好感的情侣之间。

  他浑身上下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看光的呢?

  刷完了牙,骆炎亭用温水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

  宋译全程只是跪坐在骆炎亭的脚边,看他为了照顾自己忙上忙下的,心想要是肛塞尾巴能动,此时肯定摆得像个小螺旋桨。

  他被骆炎亭带着下了楼,平时三步两步下来的楼梯,他手脚并用一步一步爬了好久。刚到了楼梯下,他就看见好好正站在窗台上,一双黄色竖瞳的大眼睛颇为不解——两脚兽怎么变成四脚兽了?

  “喵!”他的尾巴烦躁地四处乱甩,张嘴作出恐吓状,仿佛在说:说好的不跟他抢主人呢!?

  骆炎亭没理他,他踱步到餐桌旁边,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恭候多时了。

  今天的早餐是素挂面,加了几块白萝卜、一点碎肉,和疫情期间珍贵无比的葱花。

  早餐没有问题,问题就在骆炎亭递下来、放在地面上的,是一个猫食盆。

  “以前买给好好的,他不喜欢,就一直没用过,很干净。”骆炎亭揉了揉宋译的头,“吃吧,吃完下去做核酸。”

  宋译愣在原地的时候,好好已经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像是要把他逐出自己的地盘似的呲牙咧嘴地向宋译示威。就在他抬起一只猫爪亮出爪子时,骆炎亭揪住了他的后脖颈把他拎了起来。

  “成天就知道凶人,你不喜欢那个碗,还不能给狗用了?”他把好好扔到自动喂食器旁边,又往里加了一根猫条。

  身为橘猫的好好二话不说立刻开动,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把刚才的事情全抛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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