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佬的婚后日常 第47章

作者:纷纷和光 标签: 情有独钟 婚恋 甜文 近代现代

  浴室里还带着水雾热气和封楚用的沐浴液和洗发水的味道。

  封楚和凌沂用的洗护用品不一样,封楚搬来之后,把大部分生活用品都带来了。

  凌沂洗了半个小时,洗好之后才想起自己忘记带睡衣,所以裹着浴巾吹干头发,想出去在衣柜里找自己睡衣。

  封楚在凌沂的床上看凌沂的手机,检查是不是还有乱七八糟的短信——给凌沂发短信的那些富二代,能快速报复就快速报复了,不能快速报复的就慢慢来,反正封楚人脉广,想收拾什么人只是一句话的事。

  短信没有看到,不过发现凌沂浏览记录里都是那个女明星。

  封楚觉得好笑,原来凌沂居然喜欢圣母型的女明星——他倒是不觉得凌沂会对这个女星有其他想法,因为这个女星比还要封楚大十一岁,比凌沂大二十四岁,能当凌沂的妈妈了,而且女星有家庭有小孩,凌沂一直都很理智,知道该喜欢什么不该喜欢什么。

  看到凌沂出来,他将手机扔在枕头上,伸手将凌沂搂到自己怀里:“你喜欢Annette?她住在天楚酒店,明天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签名。”

  “真的吗?”

  “我又不是爱吃醋的男人,当然不会阻拦你追星。”封楚道,“追星没什么不好,我身边有很多朋友都追星,你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他很喜欢明星,认识好多明星。”

  凌沂轻声道:“难怪他总是提起娱乐圈。”

  封楚发现凌沂只裹了这张宽大的浴巾,抱着凌沂的时候他呼吸慢慢变重,若有若无碰过凌沂的耳垂,一只手慢慢伸进了浴巾里。

  即将碰到大腿的时候凌沂用手拦住了封楚:“封先生,不要碰哦。”

  封楚被凌沂弄得真是火气很大,对方就像故意在钓着他,不给亲也不给碰,偏偏不避讳两人之间的距离,深夜里也要如此靠近他,躺在他的臂弯里,而且仅裹着这么单薄的浴衣。

  封楚本就天生带着点S属性,现在更想将凌沂按着去凌虐了。

  他将凌沂搂得更紧:“凌沂,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凌沂没吭声。

  封楚将凌沂的面孔按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是不是知道?”

  凌沂嗅到男人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封楚很有男人味儿,力量强大身体结实,只要他想桎梏凌沂,凌沂就逃不出来。

  片刻后凌沂用手指戳了戳封楚的腹肌:“只能轻轻摸一下,轻轻一下。”

  封楚被气笑了:“老公摸你只能摸一下?而且还是轻轻一下?就这么怕疼?”

  凌沂道:“封先生,你是不是觉得很热?”

  封楚当然很热。

  “你把我松开一点点就不热了,我的腰被你的手臂压得很疼。”

  封楚真怕凌沂被自己压坏了,他稍微松开一点。

  凌沂想从封楚的手臂下面钻走,但封楚眼疾手快按住了他:“凌沂?”

  凌沂被迫握着封楚的手腕,让封楚的手在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他平时喜欢长裤长袖,衣服覆盖之下的地方只有自己能碰,但封楚极为温柔,凌沂并不排斥这样的接近。

第50章 独发晋江文学城50

  封楚并没有在凌沂的房间里留一整晚。

  稍微占点儿便宜就足够了,虽然凌沂是他的夫人,他怎么吃豆腐都可以,但凌沂在这件事情上并不足够主动,封楚不会做太多让凌沂感到恐惧。

  他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本性。

  凌沂最后躺在封楚的臂弯里入睡,封楚拍了几张凌沂熟睡的照片,他的手机里存了很多凌沂的照片,大部分都是在凌沂睡着后偷拍的。

  第二天凌沂苏醒的时候封楚刚运动完回来,封楚去浴室冲凉,隔着一扇玻璃门,凌沂就在洗手台旁刷牙。

  因为刚刚睡醒所以凌沂意识仍旧有些昏沉,刷牙的时候一直在发呆。

  封楚出来裹上浴巾,凌沂放下牙刷,清水洗了一下面孔。

  “今天要不要去天楚酒店?”封楚拿了毛巾给凌沂擦脸,“别动,眼睫毛真长。”

  凌沂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他的睫毛颜色并不深,眼睫毛、眉毛和头发颜色相似,因为肤色过白所以能够明显看出来,上下眼睫毛浓密的能让水珠盛在上面不落下来。

  封楚喜欢凌沂的每一处,凌沂长得太精致了,组合起来是神颜,分开去看也好看得不像话。

  凌沂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去了,因为我并不能看见她的模样。我晚上约了赵夫人和赵医生吃饭,今天晚上会住他们家里。”

  “好。”封楚知道凌沂与赵医生和赵夫人的关系很好,可能是因为凌沂从小就缺少长辈的关爱,所以更容易对长辈产生信赖,“我明天过来。”

  两人一同用了早餐,封楚用过早餐就回了公司。

  凌沂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今年B市比往年雨水多,一早上起来外面天气就是阴阴沉沉的,似乎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刘护工给凌沂带了几本新的盲文小说,她整理了一下凌沂的书架,突然听凌沂道:“刘小姐,你今天傍晚有事吗?”

  刘护工一边整理一边道:“没有事情啊。凌先生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凌沂轻轻的点了点头。

  刘护工和凌沂相处这段时间已经很熟了,她挺喜欢凌沂的,疗养院里还住着其他客人,凌沂是里面最好照顾的,既不假装身体不舒服调戏漂亮女护工,又不对她们发任何脾气,经常性的夸赞她们能力出众什么都会做,所以正常情况下凌沂让她办什么事情她都很乐意效劳。

  冬天暗得比较早,尤其是在阴天。寒冷的空气里飘着雪花粒,刘护工陪着凌沂进了一家花店。

  这家花店比较大,粉玫瑰、白百合、洋桔梗鲜艳欲滴,空气里都飘着一股很清新的草木香气,刘护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自己给自己买了一小束漂亮的香雪兰。

  过了一会儿凌沂从店主手中接过一束栀子花。

  刘护工嗅到扑鼻的花香:“我以为冬天没有栀子花呢。”

  凌沂浅浅微笑:“自己家里很难在冬天养得开花,花店里会有的。”

  刘护工带着凌沂坐在了车里,车里都被栀子花熏得都是好闻的香气。

  八点的时候整个城市里都是点点灯光,璀璨迷离的灯光和巍峨的高楼让这片区域看起来无比繁荣。

  刘护工将凌沂送到酒店前台,一直等凌沂进入酒店房间,刘护工才送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和凌沂告别:“凌先生,那我离开啦,明天如果需要我接你回去记得给我打电话。你的手机充电了吧?”

  凌沂点了点头:“谢谢你。手机电量是满的。”

  刘护工离开了这里。

  她能猜出凌沂来这里的原因,大概是想和封楚在这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虽然疗养院也很不错,但疗养院所在的地方不算繁华,购物吃饭什么的远远没有这边方便。

  天楚酒店,这是B市最高档的酒店之一,花园与酒店的极致融合让每一个入住的客人都感到心旷神怡——刘护工觉得A省被封家垄断的行业不少,名字里带楚的产业说不定都会和封楚有点关系,她百度了一下,果不其然,这家酒店是封楚的母亲楚曼文名下的产业。

  她离开的时候恰好看到一群外国人进入酒店大堂,被簇拥在中间的女人高挑贵气,一双美腿长得逆天,就像希腊神话里的女神般光彩夺目。

  刘护工惊呆了,愣在原地很久才想起给大明星拍照,不过等她拿起手机的时候,这群人已经进了电梯。

  Annette神情疲倦,她给自己的丈夫打了一个视频电话,看了看自己强壮可爱的小儿子,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告诉他们自己圣诞节前一定会回去。

  虽然这一天的活动让她精疲力尽,但她并没有去床上睡觉,而是一个人下楼走走。

  可能因为晚上太过寒冷,温暖芬芳的室内更让客人留恋,所以外面仅仅有两三个人。

  Annette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仿皮草大衣,卸过妆的容颜在夜色里仍旧如钻石般璀璨耀眼,她坐在一张长椅上发呆,虽然长椅上落了雪粒会弄脏她漂亮的衣服,但她丝毫没有在意。

  片刻后Annette注意到了对面的年轻人,年轻人坐在这里的时间更长,她过来的时候就留意到了,现在才看到他的面容。

  Annette没想到世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那天她和摄影师去寺庙拍照取景,上山前在一个餐馆见过这个孩子和这孩子的父亲。

  “你和你的父亲来这几旅游?”Annete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态度十分友善,“我们两天前见过面。”

  凌沂并不认为自己能见到阮青栀,对方身边有保镖有助理,不会让普通粉丝接近。

  他只想来这里住一晚,能不能见面并不重要。

  凌沂记得阮青栀的声音,记得阮青栀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这些年无数次在荧幕上看到她的面孔。

  他握着栀子花的手指蓦然收紧了,不确定的道:“Annette?”

  Annette挑了挑眉:“原来你认得我,那天你一直低头对着手机打字,你父亲并不认识我。”

  凌沂想起从寺庙下山那天。

  他被香灰烧到手,原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原来是神佛答应了他的心愿。

  他没有告诉对方其实赵医生并不是自己的父亲:“我的眼睛并不能看见。”

  Annette在昏暗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去看凌沂的脸,她觉得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眼睛看起来也很正常——不对,眼里并没有神采。

  她十分吃惊:“那你为什么认得我?”

  凌沂浅浅一笑:“我是你的粉丝,记得你的声音。”

  他将右手伸过去,手中是一束香气扑鼻的栀子花。

  浓绿的叶子雪白的花苞,暗夜里肆意的散发着香气,Annette接了过来:“谢谢你,我在华国住了很多年,有一个中文名字,里面有个字是栀子花的栀。”

  凌沂心口一阵疼痛:“是吗?你从未在媒体报道中提起过,粉丝只知道你对汉文化很感兴趣,会说流利的中文。”

  Annette扯了扯唇角。

  她坐在了凌沂这一侧:“你的眼睛是天生失明吗?”

  凌沂眼睫毛垂落下来,落寞的笑着:“我忘了。”

  Annette道:“我在华国也有一个亲人,年轻的男孩子,他的年龄应该比你大三四岁,圣诞节过后出生,再过二十天左右就是他的20岁生日。”

  “是远房亲戚吗?”

  Annette摇摇头,随后她想到身边这孩子看不到自己摇头。

  “血缘关系很近,”Annette不该对粉丝说太多,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传出去都可能是天大的新闻,但她这几天心情一直很低落,眼前这个孩子让她产生了浓重的倾诉欲,“他是个很可爱的孩子,金色的鬈发,眼睛特别大,特别有礼貌,他的爸爸说这孩子肯定是天上的小天使。”

  “这次回国,难道你不想见他?”

  “他恨我。”Annette笑笑,眼角却有泪花在闪烁,“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大概是他在这个世上最恨的人。这几天我来到华国总是梦见他,每次醒来枕头都会湿成一片,宝贝,你年龄太小了,应该不会理解这种感觉。”

  “小时候妈妈和爸爸离婚,我每天醒来枕头也会湿成一片。那种感觉很奇怪,整个人会心痛到不能做任何事情,甚至不能走路。”凌沂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但我不恨我的妈妈,她是十八年来唯一爱过我的人。”

  Annette想起那天凌沂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桌子上,原来他的父母离异了,所以只和父亲一起。但她惊讶的不是这些:“你已经十八岁了?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

  Annette站起来的时候比凌沂还要高出小半头,她这些年在娱乐圈里见到的男孩子都长得很成熟,十五六岁看起来和凌沂差不多——也有可能是白种人更容易成熟的缘故。

  她看着眼前这名男孩子。

  少年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虽然略显单薄但身姿特别优雅,略显冷矜的面容在灯下有种白玉般的质感,浓密的亚麻色卷发在夜里更深一些,无论从哪国的审美去看,他都长得无可挑剔。

  Annette觉得可能夜里眼花了,居然觉得自己孩子与这个少年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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