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敌在古代种田搞基建 第146章

作者:大猫追月 标签: GL百合

  因为跟妻子有染的,竟是当今的太子。

  妻子虽说是郡主,但其父却是异姓王,也难怪二人会这般肆无忌惮。

  真真正正应验了那句俗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天家人要什么女人没有,后宫佳丽三千,家中妻妾更是一大群,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于是他们开始追求更刺激的欲望。

  于是就有了偷到臣子家里来的这荒唐一幕,即便妻子还怀有身孕。

  他缩在角落,等着他们完事了,看着太子心满意足离去的背影,才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去质问妻子,质问她为什么要背叛她,质问她孩子是不是她的。

  玲珑郡主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丈夫,先是一惊,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不以为意:“我嫁给你的时候,以为你有多优秀,可你却如此窝囊,心里还挂念着苏家那小蹄子,既然你心里没有我,我何必要忠诚于你。”

  孟元洲怒不可遏,“你不许提她,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也不配提她。”

  “我不配?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卿韵有多爱你呢,人家宁愿喜欢一个娘娘腔,都不愿和你在一起,不过也是,哪个女人能容忍枕边人是一个诬陷自己整个家族至流放的男人。”

  “贱人,你还有脸提这些,你不许提她的名字,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我就算心里有她,可我也没有像你这样恬不知耻勾引别的有妇之夫!”

  “你别在这里无能狂怒,说起来是你没用罢了,苏卿韵看不上你,你没办法得手,若是她肯,你比我更不要脸,还更早要爬上她的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要休了你,我们孟家没有你这样不守妇道不要脸的媳妇,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玲珑郡主闻言,却一点也不慌,施施然地站起身,整理着身上被皱巴巴的衣服,语气凉凉道:“你尽管休去,像你这样好面子的男人,你能忍得了整个京都的人都在背后议论你是个王八你就尽管去,但是你也别忘了,刚刚在屋里的那个男人,可是当今的太子,未来这个天下的主人,你若是被未来的天子唾弃,这辈子,就永无翻身之日。”

  孟元洲原本愤怒的情绪听到这番话后,宛若被一大桶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他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玲珑郡主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冷哼一声,甩着袖子扭着腰出了房间了。

  孟元洲枯坐房中,面对着那一张大床,上边还一片狼藉,眼前不停地回放着妻子和那个男人在榻上翻云覆雨的模样,妻子的那一番话也不停地在耳边回荡,他觉得整片天都要塌了,他恨不得把那一对狗男女给杀了。

  可他不能,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储君,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动弹不得。

  他不想看到妻子,转身又回了孟府。

  孟阁老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想起下晌皇帝将他叫去,当着安王的面数落一顿,说的就是这个不孝子的骚操作,先是提前将朝廷的盐铁税改计划泄露,再当堂斩杀两名正准备招供的犯人,他觉得自己这张老脸都被这个不孝子给丢尽了。

  没好气地呵斥道:“你还有脸回来,看你正在岭南干的好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要是有你三弟一半聪明我睡觉都要笑醒。”

  以前孟阁老还拿他来跟孟老大相比,如今见他这副模样,混得越发回去,竟觉得眼前这个儿子连顽劣的老三都不如,心中失望至极。

  孟元洲在家被妻子伤透了自尊,原本以为回了父母家能得到一丝安慰,没想到还被变本加厉地埋汰,整张脸涨得通红。

  “父亲,岭南的事实在是有隐情,是安王拿我当探路的石子对付姓秋的,如今事败就全都推到我身上——”

  “你还狡辩,你要是不做那些事,他怎么能利用你,要是让老大去,不会像你这般惹了一身骚回来,还累及父母家人。”

  孟元洲咬紧牙关。

  “还有,你妻子现在六个多月了,你关心一下,好歹肚子里也是你的骨肉,不要让人家赵王说你这个女婿没用就算了还不会关心他女儿,赵王三个女儿,嫁的都是名门之后,就数你最没出息。”

  孟元洲如何不知道,每次回娘家都被人拿来和另外两个连襟对比,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起居郎,果然是寒碜得很。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躬身道:“是,儿子知道,儿子这就回去,好好照顾玲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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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帮妻看门

  回到家中的孟元洲, 独自喝着闷酒。

  玲珑郡主和往时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仿佛对这个突然归来的丈夫并不在意。

  这让孟元洲很是恼火, 趁着酒意冲进房中,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质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玲珑眼皮子抬也不抬一下,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我问你,什么时候和他好上的?”

  “哼, 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至少有他在, 你这个起居郎的位置,还是能坐得稳稳当当的。”

  “住口,我这个起居郎是皇帝钦封的,是我凭自己的能力拿到的位置, 而不是你那个奸夫指给我的, 我自然能坐得稳当!”

  玲珑轻嗤一声:“坐得稳当?就凭你在封乐公堂之上斩杀了两名重要的人犯, 别说起居郎这个位置, 皇上若是问罪下来,你以为你那当首辅的父亲能保得住你?”

  “你胡说——”孟元洲大吃一惊, 他不知道自己才回来一个晚上,封乐那边的事情就传得到处都是,“那两人本就是逃兵, 我杀他们是维护朝廷和军队的尊严, 我何罪之有!”

  “公堂上下,那么多的官员在列,那些人难道不知道要处理逃兵, 偏偏就你出手了, 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那姓苏的女人, 哼!你做得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胡扯,你既是我的妻子,怎可跟外面那些人一样,听风就是雨!呵,我知道了,你这是为了自己的红杏出墙找借口!”

  玲珑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她原本就是心心念念要入宫,却没想到被指婚给了孟二,不仅如此,这个孟二心里根本没有她,晚上睡觉还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样一向骄纵的她如何忍得了。

  但如今也已经嫁人,入不了宫,当不了妃子也嫁不了皇子,更是把气撒在孟元洲的身上。

  指望她对他忠贞,门儿都没有!

  这会儿听孟元洲这话反倒笑了,随即凉凉瞟了他一眼道:“我做便做了,何须找什么借口,不过你杀的那两人,是太子殿下派去南边寻宝的人,如今人死了,先前的线索断了,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跟殿下解释这个事吧。”

  孟元洲闻言,瞬间一惊。

  他竟忘了这茬。

  原本这次出任循行使者前往沥州封乐,是太子特意举荐让他去,他以为太子是想拉拢他,这才给了他这趟美差,因此也显得尤为心高气傲起来,更不把吴通李达二人放在眼里,心想着就算杀了这两个小角色又如何,太子自不会因此将他来责怪。

  可昨日回来,撞见了这一趟子事,他竟生出别样的想法来:太子遣他去沥州,莫不是方便他和玲珑私会。

  倘若是这样,自己杀了那两人,虽说行为上说得通,可太子能放过自己吗?

  想到这里,一时间遍体生寒,身子忍不住发颤。

  玲珑见他这副模样,更看不起他了,口气也带上几分讥讽。

  “怎么样,这会儿知道后怕了?”

  孟元洲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睛里,淬着毒。

  “你这么看我也无济于事,依我看,还不如好好去求殿下,说不定他看在我的分上,能放你一马呢?”说完,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往脸上抹着香蜜。

  孟元洲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面目狰狞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你让我去求你的奸夫,求他给我留一条活路,你真是我的好妻子,是要让我这个活王八做到底吗!”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已经是了。反正我也懒得躲躲藏藏,你若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也都乐得轻松自在。”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我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是不是那个奸夫的?”

  “是谁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倘若是他的孩子,那将来可是尊贵的皇子皇孙,将来他登基了,看在你为他养儿子的份上,说不定还能赏你一个进入内阁的机会。”

  “你——你竟要我帮别人养儿子,你这个贱人,你这是置我们孟家的脸面于何境地,置我于何境地?”

  “你父亲这个首辅之位是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靠巴结伺候陛下消除异己得来的。将来太子登基,你想要出人头地位极人臣,不也是要巴结殿下,都是做奴才,怎么你倒是清高起来了?”

  孟元洲被气得七窍生烟,可气过之后却无力反驳,毕竟对方说的,竟字字在理,就看自己能不能忍下这口气了。

  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他自认为虽然没有能力和太子抗衡,可也不能当王八再继续去舔那人,最后两人大吵拂袖而去。

  第二日休沐,孟元洲心中郁闷,于是上了马车去长乐梅园,这园子是京都士大夫最爱逛的地方,休沐余暇,这些文人学子往往携壶榼,班坐古松树下,觞咏间作。

  孟元洲以前最爱来这地方,舞文弄墨的,自觉地符合他的气质和身份。

  这趟去岭南,来回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和众京都子弟许久未见,大伙见他,也纷纷出声打招呼。

  众人聚在一处,高谈阔论,根本不知道在京都以外的地区流民陆续出没,各地暗流涌动,此时园子里一派风花雪月,好不惬意,只是频繁路过院子门口的乞丐还是让有些人心中生出不安来。

  “孟二,说说你这趟去岭南有什么收获呗,那些穷乡僻壤的百姓是不是对你们循行使团俯首帖耳,如见天神?”

  孟元洲听到这话,眼前立即闪过秋梦期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和面对自己时候轻蔑的眼神,心里十分不舒服,但还是挤出笑,道:“这是自然,毕竟循行使者代表的是天子,凡所到之处如同天子亲临,那些小老百姓岂能不俯首帖耳。”

  然而这话一说出口,对面的几位公子哥却一个看着一个地挤眉弄眼,看着并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

  “怎么,你们不信?”

  其中一纨绔笑道:“怎么我听说使团的人在那边犯了事,被一个小小的郡守和县令妥妥拿捏,后来斗不过,这才不得不夹着尾巴灰溜溜赶回京城?”

  孟元洲一听,所有笑意迅速敛去,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张兄慎言,天子使团被地方官员拿捏这事可不能胡说,且不说这事根本就不存在,更何况安王领队,怎么可能会任由天子威信受损,你这话若是传出去,不止我们下面的人榜好过,连安王都要被陛下责问。”

  那张公子闻言,有些支支吾吾道:“这话倒也不是我说的,现在大伙儿都在传,更何况你们原本两个副使,张勉却被控了罪折在了半路,如此一来,你的话就很站不住脚。”

  “胡扯——”孟元洲最不喜欢听到的是封乐那边的地方官压他一头,这让他很不舒服,直接就厉声反驳。

  “不是就不是呗,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听说你还在堂审上斩杀了两名人证,这事总不冤枉你吧。”

  “那两名犯人是逃兵,我不过是遵从律法清剿逃兵,是履行职责,并非滥杀无辜。”

  另外一位纨绔笑道:“得了吧,我们还不知道你,定是为了那苏家大小姐,怎么,都一年了,还念念不忘,不是说早送军营慰劳将士了吗?”

  其他人听了,也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孟元洲恼羞成怒,道:“人家早就变成良民了,怎么送军营,别听风就是雨。”

  “啧,二公子看着很不服气啊,既然人家是良民,你怎么不把人给娶回来。”

  “可别,家里这个都保不住,还想往屋里带人。”有人开始嚼舌根子。

  “方宝,你胡说什么!”

  “可不是胡说,是有人亲眼看到你不在家的时候家中三天两头来一顶小轿,谁知道来是什么人呢。”

  其他几人听了这话,脸上一脸荡漾。

  “好,很好,不把我当兄弟是吧,连这些话避都不用避了!”孟元洲拍着桌子大声道。

  “孟二,虽说你爹是首辅,但这个首辅怎么来的谁不知道,再说了,咱这位陛下你也不是不知道,盛宠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一个小小的起居郎也配对我们哥几个大呼小叫?”

  旁边梁国公幼子曹蒙也跟着起哄:“孟二,倘若是你大哥来,我们不好说这些,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横鼻子竖眼睛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呸——”

  “你们——”孟元洲一肚子火,但却没办法发出来

  眼前这个纨绔,玩得好的时候大家可以同一条裤子穿,可要是真闹掰了,吃亏的指不定还是自己。

  但群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开着自己的玩笑,这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只能憋着一口气,压着火回到家中。

  刚进家门口,就碰到挺着大肚子正要出门的玲珑郡主。

  不得不说,玲珑郡主也算是个美人,如今就算有了身孕也不觉得臃肿,还让她更显得更加丰润饱满,特有一种成熟的媚态,也怪不得连太子都被她勾得三迷五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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