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我的Omega带崽和我上娃综 第70章

作者:见绥 标签: GL百合

  她忍不住偏头咬住自己的手,以承载心头过热的感情。

  虽是仲秋,屋里竟落了新雪。但审核说这里不能下雪,于是雪停了。

  于是红梅也不能绽放了,更不能傲立于严寒间。也不能被年轻女人近距离地注视,随着郁落的呼吸起伏。

  什么隐秘和生动,审核都不许。

  祁颂看得眼眸浮起水雾。她很想采撷初雪的第一枝红梅,但是会被锁。

  无法再催梅折枝,空气中只余难以自控的呼吸声。

  郁落忍不住闭上眼,仰起头,纤长颈部的线条漂亮又性感,晋江说脖颈也不能写。

  她一只手抚至祁颂的脑后,手指在那柔顺的发间,有时难受,便忍不住轻轻揪着发丝。

  片刻后,她忽地呜咽一声,在喘息间可怜地说:“晋江说不许。”

  祁颂微顿,眸光幽暗。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却要求大家生三胎呢。”

  郁落眸里的雾气更加潮湿起来,因为渴望而委委屈屈地轻声控诉,不慎在尾音溢出某种难耐。

  她忍不住抬起腿,本想蹭在祁颂的腿上,但是怕被锁,所以止住了。

  祁颂意识到她的举动,不由心头震颤,很是心疼。

  “错的不是我们,错在生于晋城......”她呢喃。

  初雪终究是悄悄下起来了,漫天白茫茫。

  可是什么也不能做,祁颂却总觉得心里有些坠坠的。

  不够。想要热烈地占有。

  失去对方太久,以至于此刻情感和生理上皆被热意缭绕时,竟会格外空虚。

  爱意与怅然交织间,祁颂将郁落抱得紧了些。试图在这简单而纯洁的,绝对不会锁(也不一定)的举动里感受到对方,迫切渴望对方的每一分温度都能与自己纠缠。

  郁落被抱得不住颤抖,难耐地启了启唇。

  腰被一双手牢牢按住,背部被温柔地轻拍着。

  祁颂的吻热烈地落下来。

  郁落闭了闭眼,仰头与她接吻。

  也不敢接得太湿润,免得戳到被锁的点。

  在不住的喘息里,泪水渐渐落下来,用这种纯净的湿润代替某种本该更大胆的湿润。

  她垂眸,隔着眼眸里的雾气,看到年轻女人亲吻自己时颤动的睫毛。

  身体因某种想法而深重地起伏。

  可是......

  “抱我去浴室吧......”郁落张了张唇,嗓音微哑,“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祁颂微微一顿,以为是郁落不想接吻了。

  心头的渴望还在肆意奔涌,烈火已烧得燎原。但她还是强行压下,连带着某种失落感一起。

  温驯地应了一声,将被吻得浑身发软的女人抱到客房浴室。

  祁颂从镜子里看到怀里郁落长卷发凌乱,带着恣意的美感,心跳随之更失控。

  她抚了下柔若无骨窝在她怀里的人,“姐姐,礼物在哪里?”

  “你看洗手台上的花......”郁落轻轻地说。

  祁颂微怔,才发现浴室洗手台里放着一朵盛开的玫瑰,是被精心包装过的,很漂亮。

  “这是姐姐为我准备的么?”祁颂将那束玫瑰捧在手心,珍惜地观赏着。

  郁落点点头,温柔地看着她:“当然。”

  祁颂抖着呼吸,如获至宝地将玫瑰花的包装轻轻剥开。

  这显然是一枝新鲜的,刚采摘不久的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褪去包装时,水珠依依不舍地附着精致的纸皮。

  浴室里只有给玫瑰花剥包装的窸窣声,以及两人鼓噪作响的心跳与颤抖的呼吸。

  “这是我亲自为你采撷的玫瑰,你要照看好它。”

  郁落说:“你拆得有点急了,花瓣都被包装弄湿了,你清洗一下吧。”

  说完,她小声嘀咕:“得对我的玫瑰负责才对。”

  祁颂的喉咙紧了紧。

  她有些委屈地说:“我没有急......”

  她分明是珍稀又小心地拆开的,是那玫瑰过于新鲜,天然带了莹润的露水。

  可是辩解显然是毫无意义的。

  祁颂决定认下所有罪孽,为郁落精心准备的礼物负责。

  于是她将玫瑰的所有包装扔进一旁的洗衣篓,而后走进淋浴间,将喷洒温度调得适宜,以免损伤玫瑰花瓣。

  继而小心翼翼地将温水喷洒在花瓣上,仔细又温柔地清洗。

  想到这是郁落亲手采摘,可能指尖肌肤都被玫瑰的尖刺弄伤,她十分郑重和爱惜。

  甚至灵魂都在战栗,忍不住眷恋地喊:“姐姐。”

  “嗯......”看到自己辛劳半晌,忍受刺痛完成的礼物被珍惜地爱护着,郁落咬着下唇,眼眸里盈出雾水。

  呼吸因为欣慰而变得深重和缠绵。

  花瓣细嫩,本不能过度洗涤,以免让它蔫败。可是,祁颂发现怎么都无法让花瓣呈现出最初采摘完,那最洁净的模样。

  “姐姐,洗不干净怎么办......”

  脆弱的玫瑰越洗越柔软,花间芬芳在鼻尖溢散开。

  “那怎么办?”

  郁落在热意缭绕的潮湿水汽里抬眸,可怜地看着她:“姐姐也不知道了。”

  她只负责把礼物精心制作成最完美的样子,可后续的呵护,她也一窍不通。

  这些本不就该由祁颂来负责么?

  祁颂与她对视,呼吸发沉。她有些隐忍不下去了。

  如果玫瑰花无法恢复最原本的样子,无法在桌面漂亮地继续盛放,那不如就在它最鲜美的时候食用。

  “姐姐,这种玫瑰可食用么?”她谨慎地问。

  郁落微怔,继而点点头,“好像是可以的。”

  祁颂不知道如此馥郁的花朵品尝起来味道会如何。

  于是她好奇地垂首,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

  花瓣过于柔软,被温水清洗过后,留下的水珠丰沛。被品尝时,它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缠着祁颂。

  看着自己准备用来做装饰的礼物被祁颂品尝,郁落心里有些承受不住。她微微偏头,不敢再看。

  唇齿间芬芳的味道格外让人愉悦,祁颂眼眸发红,干脆捧着花瓣,放进了宽大的浴缸里。

  她轻轻搅着浴缸里的水,偏头看向郁落:“姐姐,你看,玫瑰最适合泡在浴缸里了。”

  那些嫣红的花瓣飘在水面,矜贵又生动。

  “怎么了,你难道要泡澡么?”郁落轻挑起眉。

  祁颂一时不言。

  玫瑰花瓣在浴缸水的浸泡下,彻底打湿,甚至是泥泞不堪。

  “不泡澡。”祁颂摇摇头,“姐姐的礼物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还是慢慢品尝吧。”

  分明记忆空白,此刻却如鱼入水,天然知道怎样能最大程度赏玩玫瑰。

  轻轻咀嚼花瓣时,会有水盈出,祁颂尽数吞下,满腔清甜。

  自从准备礼物的那一天起,郁落就在期待祁颂的反应。虽然吃掉不是她最初的设想,此刻却觉得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安排。脆弱的玫瑰被祁颂一片一片尝完,郁落感受到渴求已久的满足。倏地,眼前一片白光。

  漫天落水,祁颂眨了眨眼,睫羽上都缀着属于玫瑰的芬芳。

  浴缸里花瓣飘满,格外热烈漂亮。

  这一瞬间,祁颂好似回到曾经无数个日夜。可那感觉却转瞬即逝,抓不住,只余下空白的记忆。

  祁颂鼻尖一酸,眼角有泪水滑下来,与脸颊上玫瑰的香味混杂在一起。

  她忍不住呢喃:“姐姐......”

  祁颂不再看玫瑰,而是把因心意被接纳而泪眼婆娑的女人抱在怀里。

  “好想你。”她抽泣着,“不知道为什么,好想你。”

  哪怕郁落就在怀里,哪怕她们那般亲昵。

  郁落身体还有些软,此刻却不得不挣出力气,安抚地摸摸祁颂的脑袋。

  “我就在这里。”她在呼吸间温柔地说着,“乖。”

  泪意来得汹涌,却又在女人的哄声中散得轻易。祁颂蹭了蹭郁落微乱的发,还是觉得哪里有些空。她忍不住问:

  “姐姐,我们是属于彼此的吗?”

  “我是你唯一的小狗么?”

  “你肯定不会认错我的对么?”

  她的问题不管不顾,接连砸来。

  而郁落缓了会儿才有力气回答她的问题。

  “......嗯。”她认真又耐心地回答,“我们只属于彼此。”

  浴缸里放着水,于是水面翻涌,玫瑰随之上下飘荡。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你当然是我唯一的小狗。”

  “怎么可能错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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