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我的Omega带崽和我上娃综 第66章
作者:见绥
愿虔诚祈祷,愿以全部作为代价。
拜托,让我是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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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落的交待下,张姨清晨去买菜时,顺带买了一捧芳香四溢的新鲜桂花瓣。
回到家后,她看到厨房里亮起了灯。
“祁小姐?”张姨惊讶道,“您今天这么早就起了。”
一家三口平日都是七点半起,然而现在才六点出头。
“嗯。”
祁颂点点头,轻声说:“我现在要做桂花糕。”
她熬了一夜,已经无法继续等待下去了。
“要不要我帮忙?”张姨说,“我挺会做的。”
祁颂朝她笑了一下,“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了。”
穿书前做过太多次桂花糕,祁颂非常熟练地按步骤进行。
一点一点将各种原料按比例放入时,祁颂都能回想起自己以前在一次又一次的不满意中反复调整比例、增减不同配料的过程。
真的会和原主一样么?时隔太久,郁落会不会已经忘记曾经的口味细节,而分辨不出其间差异呢?
甚至于,还可能为了不让她伤心,体贴地说出善意的谎言。
想到这里,祁颂胸口一紧。手上即将添加的某些配料被放置在一边,没有加进去。
做这件事时,她的手都有些发颤。
可她不想要含糊的答案。
桂花糕出锅时,整个厨房和餐厅都是清甜的香气。
郁落尚惬意地栽在睡梦中,被轻轻喊醒时,整个人还些许懵懂。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看到一旁祁颂眼巴巴地盯着她,“我的桂花糕做好了。”
那语气,显然是想要她立马尝。
在浓重困意的拉扯下,和年轻女人迫不及待的目光里,郁落略作挣扎,还是缓缓坐起来。
五感渐渐回笼,她嗅到桂花的香味。
偏头看去,床头柜上,两枚热气腾腾的桂花糕躺在小碟子里。
郁落唇瓣翕合了一下,开口嗓音还有惺忪睡意:“我还没刷牙。”
“我抱你去。”
祁颂显然有些急切。郁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打横抱到浴室里。
洗手台上放着挤好牙膏的牙刷、以及接好水的杯子,一切早有准备。
郁落眨了眨眼,看向祁颂。
“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睡觉。”
祁颂无辜地回视她,语气有点可怜,“......但我等不下去了。”
“没关系。”郁落差不多清醒过来,摸摸她的脑袋,配合地快速洗漱。
刚收拾完,桂花糕就已经呈至唇边。
郁落从善如流地启唇咬了一口,缓缓咀嚼。
为了这一瞬间,祁颂等待了一整夜。然而那一整夜似乎都不如这一瞬间漫长。
在剧烈的心跳里,祁颂感觉胸口有些发痛。
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郁落,尽量稳住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郁落细细品尝了一下滋味,认真点头:“还是那么好吃。”
她给出了这句评价,便似乎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就仿佛觉得这个桂花糕和以前的味道一模一样,没有值得讨论的差异。
浴室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祁颂的表情一点一点僵住。
所有雀跃、期待、抑制不住的畅想便如失去了水分和养料的树木,避无可避地转瞬枯败下去;澎湃整夜的浪潮悄然退散,留下一地干涸死寂的裂痕。
“——不过。”郁落有点犹豫地接着道,“是家里的栗子和椰汁没有了么?你不是说过那最重要。”
祁颂心跳骤顿。
胸口摇摇欲坠的痛感似乎正被一点点碾碎,化作烟雾散去。
苍茫的枯败里倏地钻出了嫩绿的新芽,凝滞死寂中春水初生,浪潮复又汹涌,拍打而来时,发出清脆又饱含生命力的声响。
有汩汩热泪从眼角滑下。
祁颂轻轻勾起了唇角,于是唇角很快被泪意濡湿。
一瞬从低谷到高峰,巨大的起伏造成了强烈的晕眩感。
在无法忍耐的颤抖里,她伸手紧紧抱住了郁落。
闭眼,以一种虔诚又珍重的心情哽咽着呢喃:
“姐姐。”
作者有话说:
上一本情感升温是从姐姐到老婆,这本是从老婆到姐姐hhhh
小剧场:
祁颂在路上拾金不昧。
路人:谢谢谢谢!
祁颂: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郁落的小狗?
祁颂在街头散步,遇见有人遛狗。
狗:汪!
祁颂:诶,你怎么知道我也有主人?
(认清自己还不够)(要向全世界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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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颂宝。
浴室明亮的灯光带着融融暖意,洒落在年轻女人隐忍的泣声上。
于是那份湿润与颤抖似乎都是暖的。
郁落任由祁颂将自己抱得很紧。她睫羽微垂,在对方的拥抱传递出的浓烈感情里,眼眸也忍不住跟着氤氲出水汽。
“祁颂......”她轻轻地问,“你害怕的事,有好结果了么?”
“......嗯。”埋在她颈窝的脑袋不住轻点,茸茸的长发随之蹭着颈侧的肌肤,一点绵软的痒。
“那就好。”
郁落眉目舒展些许,抬手温柔地摸摸她的发顶。
安抚几下正要收回手,却感觉揽在腰间的手收紧了些,耳畔响起小心的请求:“姐姐再摸摸我好不好?”
郁落微怔。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在恍惚里,眸里薄薄的雾气一瞬凝出更多水光。
她咬了下唇,手复又抚回祁颂的发顶。
不急不慢地、耐心地揉着,就像真的在抚摸一只小狗。在祁颂喉间舒适的喟叹里,从柔顺的发丝一点一点摸至温软的耳朵,后来再往下,轻挠到祁颂的下巴。
为了配合这个动作,祁颂温顺地从她的颈窝间抬起头。
那处肌肤被女人细腻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按揉着,祁颂隔着眼中朦胧的潮意与郁落近在咫尺地对视,看到对方眸里也似有水光。
落针可闻的浴室里唯有彼此因泪意而艰涩的呼吸声。
这一瞬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对视,却仿佛隔了好多年——甚至或许不止是分开的两年。
恍若隔世的感觉里,被狂喜包围的心情泛滥起无名的疼意,祁颂有些承受不住。她急需确认对方的存在,于是忍不住轻轻地说:
“姐姐,我可以亲亲你么?”
先前因为嫉妒而抗拒使用的称呼,此刻被她过于自然地迅速接纳,熟练得仿佛已说过千千万万次。
在短暂的等待里,祁颂听到了郁落的应允。
不是「好」或者「可以」,那犹带泪意的嗓音呢喃:“你快亲亲我。”
就仿佛这个亲吻不止是祁颂的良药,她们都在深深需要彼此。
祁颂感觉身体泛起一点酥?麻。
她缓缓低头,唇瓣首先小心翼翼地挨了挨女人的脸颊。
细嫩的肌肤上泛着清香,祁颂沉醉从脸颊一路吻过去,鼻尖、眼尾、额头......
不是第一次亲昵,然而眼下的全然清醒与毫无负担,是一种新鲜又深刻的体验。
唇瓣擦过睫毛,茸茸的触感让心尖也被挠得难捱,她忍不住温柔地抿去女人睫羽上莹润的水珠。
被缓慢又克制地亲吻着,郁落总是在与祁颂的亲昵里感受到对方珍重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