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我的Omega带崽和我上娃综 第46章
作者:见绥
她目光一转,看到沙发上的唐瑜,心下了然。
不由好笑,某人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吃醋。
唐瑜坐在沙发上,嘴角的笑意有点僵。
她答应节目组的邀约就是觉得最近有点闲,想起当初那个占有欲十足地把郁落护在身后,小狗一般不允许她靠近的祁颂,便想着过来玩点新鲜的。
毕竟都多少年了,她自认不是什么深情的人,对郁落顶多是一点求而不得的遗憾。
而频繁找和郁落相似的女朋友,填补了这种遗憾。
但是此刻看着台阶上如清辉皎皎的女人,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意识到郁落和唐瑜对视了一眼,祁颂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昨晚柠檬味沐浴露的香味绵长,后调那透着酸涩的芬芳竟缠绕到了此刻。
她挪了挪步子,严谨地划直线,将身体置于郁落和唐瑜的正中间。
恨不能郁落只看得到她。
郁落将某些人的小细节尽收眼底,突然觉得事情有趣起来。
她状似无意地往右走了一步,就见祁颂紧跟着往那边遮,嘴里似是浑不在意地问着「老婆和崽早上要吃什么」。
郁落忍俊不禁,抬眸看了她两眼,下巴搁在她肩头,笑得身躯轻颤。
“不错。”她评价。
木鱼脑袋该敲还得敲。从四面八方敲。用各种手段敲。
过了会儿,又来了两个飞行嘉宾。
在节目组的解释下,大家这才知道——昨晚工作人员说的帮助客栈运营、招待客人,指的并不是平常的游客。
整个客栈已经包下,她们要招待的是节目组请的飞行嘉宾。
听到这个消息,祁颂忍不住抿唇。
招待唐瑜?不可能的。
当然了,这种敌意一方面是出于对金主的仗义维护,另一方面是出于正直A对滥情A的不待见。
那边三位嘉宾已经在点菜了。
唐瑜:“我想吃鱼。听说祁老师挺会做鱼的?”
祁颂无辜抬头:“啊?不好意思,前几天被鱼刺卡到,有点ptsd,戒鱼了。”
唐瑜:“嗯,没关系,可以只做不吃嘛。”
祁颂微笑:“做菜也是有感情的,我真的下不去手。”
唐瑜善解人意:“也是,那就来一道炒青菜吧。祁老师这几天没被青菜卡到吧?”
祁颂:“我炒青菜的时候放盐控制不住量,常常齁咸。其实最近炒其他菜时也有这个毛病。”
唐瑜:“......没关系,最后放盐的时候,我来帮你。”
祁颂:“炒菜是很私人的事,下锅每一步都由自己来才完整,否则不如不做。”
唐瑜:“......”
祁颂无O无靠地偏头看了身旁的郁落一眼,捏紧了十指相扣的手,一副骄傲的妻管严的模样,请求:“老婆,我今天可以打下手么?”
“可以呀。”郁落忍着笑,抬手摸摸她的脑袋。
某人即使偶尔会在她面前被逗得局促慌乱,在外还是有不俗战斗力的。
周围嘉宾们状似各自做各自的,实际都悄悄竖起耳朵,用余光旁观了这一切。
这种场面好看,爱看,多来点。
作为飞行嘉宾,也不可能好吃懒做,坐着等常驻嘉宾们忙碌。
唐瑜自告奋勇,要和祁颂一起打下手。
郁落觉得唐瑜敲木鱼脑袋的效果不错,放心地去和其他嘉宾忙别的事。
祁颂下意识抬头盯着郁落离开的背影,手头一下没注意,被什么划到了。
“伤到手了?”唐瑜非常关心,“手可不能乱伤呀。”
“......”祁颂咬牙。
唐瑜嘴上是友善的关心,语气暗示意味却很明显——Alpha的手受伤,那岂不是不行了?
祁颂皮笑肉不笑:“谢谢关心,只是破了点皮,过会儿就好了。”
她怎么可能不行,她昨晚可是给郁落种了好几颗草莓的人。
想到这里,祁颂忽地觉得不对。
现在郁落是她的「老婆」,怎么可能输呢?
她从容改换了战略。
唐瑜:“那要仔细换药,万一之后发炎,手可是好久不能用了。”
祁颂:“不用担心,我老婆会心疼我,帮我好好处理伤口的。”
唐瑜:“......那真是麻烦郁老师了。”
祁颂:“还好啦,我们都是有三岁女儿的妻妻了,互相关心照顾是自然而然的。”
几分钟下来,唐瑜的耳朵被「老婆」「妻妻」「三岁崽」等词填满了。
她听得酸意冒泡,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释怀。
于是不想再听,干脆借口去找点别的事忙离开了。
祁颂在一种胜利的自信与愉悦里继续切菜。
也不知道这个唐瑜怎么想的,她们一家三口亲密不可分,竟然还以为能找点不痛快?
等等......
祁颂手上动作一顿,睫羽轻扇了一下。
她在维护什么,又在得意什么?
作者有话说:
木鱼脑袋,适合放柠檬翻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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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夜七次是什么概念?
郁落和姜因一起外出采摘食材回来,刚进客栈就看到唐瑜在一旁和任芝带着孩子们掰玉米。
竟然不是和祁颂待在一块。
她眉梢微动,径直往厨房的侧厅走。
刚进门,正独自调酱汁调料的祁颂便似有所觉地回头看来。
“我来看看,某人被敲打得怎么样了?”
郁落不紧不慢地踱步到她身旁,语气里带了揶揄的笑。
祁颂微怔,将她话里的「敲打某人」理解为「把那个滥情A敲打得怎样了」。
心里哪里登时升起一点愉悦——
看来郁落也很不待见那个Alpha。
于是她闭了麦,从容又低调地说:“还好吧,反正她灰溜溜地离开了。”
“扑哧。”
郁落望着她那谦虚中隐隐透露着等待夸奖的表情,忍俊不禁。
她对唐瑜压根不关心不在意,更不会问祁颂把唐瑜敲打得怎么样。
方才的话分明是在说「我来看看你这木鱼脑袋被敲打得怎么样了」。
不过,祁颂能有强烈到让对方灰溜溜离开的危机意识,也算是一种进步。
郁落不吝夸奖地摸了摸祁颂的脑袋,果然看到年轻女人唇角勾起愉悦。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女人手心的温度从发顶传来,让祁颂不由自主地在意起来。
难道外面很冷么?郁落的感冒似乎还没好透。
“嗯。”
郁落收回手,将两只手递给她看,语气有那么点心虚地说:
“摘菜的时候看到旁边有清澈见底的溪水,就伸手玩了一下,没想到那水透心凉。”
她只字不提自己顺势多玩了一会儿,以便现在某人能疼疼她。
——这也是敲打的一环。
祁颂凝视着女人玉白指尖被冻出的红,呼吸微沉,忍不住轻轻抿了下唇。
“......”她压下某种冲动,克制地提醒,“你现在感冒还没恢复完全,还是注意一点吧......”
郁落无辜地眨了眨眼,故意表现出一派「你说得有道理但我不听」的模样,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想玩的心情不是每次都有的。”
祁颂唇瓣翕合,见到女人难得表现出来的小孩儿心性,嘴里那些苦口婆心的劝说话语好像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她有点没办法地轻叹了声:“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