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我的Omega带崽和我上娃综 第146章
作者:见绥
祁颂一手将她抱紧,另一只手则时而捏捏她的手,时而碰碰她的耳朵。随即是颈间、背部,四处摸摸蹭蹭,动作始终小心而温柔。
——又在确认她的存在。
郁落心头微涩,环着祁颂的腰,任由这人动作。
“乖。”她垂首埋在祁颂颈窝,轻声道,“姐姐在呢。”
祁颂确认完,作乱的那只手也乖顺地抱住郁落,有些可怜地低低开口:“不想一个人拍戏。”
她现在压根不能接受郁落消失在视线里。仅仅是幻想都觉得心头空坠,呼吸难受。
“那就不要一个人。”郁落心软,抬手揉揉她的脑袋,“到时候我会陪你。”
“一直陪么?”祁颂的眼睛亮起来,语气还是可怜巴巴的,“可是这部剧要拍三个月......”
“一直陪你。”郁落一字一句地说着。
这话刚说完,便明显感觉祁颂的体温上升了一些,信息素浓度也升高了——因为欢喜。
就如同尾巴摇了起来。
“小狗。”郁落忍不住笑,眼里荡漾开绵软的情意。
她抬起头,在祁颂的唇瓣亲了一下,故作不知:“信息素浓度怎么升高了?”
祁颂微怔,想要解释。却见怀里女人浓密睫羽轻扇,眼波流转间风情四溢:“要不要姐姐帮帮你?”
她心跳一顿,看得喉咙轻动。
“妈咪妈妈,去吃饭饭嘛?”在沙发上摊成小饼的桃桃软声发问。
“崽崽稍等一下。”
祁颂说完,便牵着郁落进了酒店的浴室。
没来得及开灯,就迫不及待地在一片漆黑里从身后紧密缠抱住郁落,温存地静默了几秒。
彼此都能听见对方不平稳的呼吸声。
祁颂能感觉郁落的体温也有些升高起来,颈间清冽馥郁的信息素味释放得愈发醉人。
她的心脏将胸腔撞得燥热,垂首,鼻尖蹭开女人后颈的乌发。
唇瓣贴上那处滚烫又勾人的绵软,细密轻柔地亲吻,随即齿尖咬磨,用力——
“呜......”郁落难耐地闭眼,低低嘤咛一声。
祁颂的信息素注入她的腺体,被占有的、盈满的快感让她喘息深重。
这身体上的亲密仿若触及灵魂,引起由内而外的战栗。
两人的泪水皆在不知不觉间流淌。
“抱抱我......”郁落哽咽着,转过身,双手有些急切地勾住祁颂的后颈。
如愿获得了紧密的拥抱。
她们是如此地需要对方,以至于唇舌相依、灼热呼吸交缠,用力热烈得发了狠一般,传来痛感也浑不在意。
甚至这份痛感让这份亲昵更加真实,更加触手可及,带来无边的安稳和笃定。
郁落被祁颂抵在门上,激烈的接吻间,脸颊的湿润也互相交融,无声渗透心灵。
“我爱你。”
“我爱你......”
不知道是谁在亲吻间反复哽咽着呢喃,亦或双方都是。
......
-
一家三口出门吃饭,附近有家客流量较低的商场。
祁颂单手将桃桃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紧紧牵着郁落。
两个大人眉眼都蕴着一丝春意和餍足,郁落走路时甚至都有些腿脚发软。
祁颂偏了偏头,贴到女人耳畔,关心道:“需要我背你么?姐姐。”
“......”郁落睫羽轻颤,“不用。”
方才在浴室里涌动的激/情犹在脑海翻覆,她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很短暂,很热烈,很......舒服。
在眼泪,与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潮湿里,心中的悲与喜都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
因此事后会忍不住觉得回味无穷。
祁颂盯着女人始终染着绯意的柔软耳廓,眸光幽深难散。
就在两个家长暗潮涌动之际,桃桃天真的大眼睛睁得溜圆,四处打量着。
旁边有一家亲子主题餐厅。看到里面可爱的卡通装饰,她的眼睛顿时有光亮浮动起来。
“妈咪,妈妈。”
她的手指着餐厅,软软地说:“可以吃这个嘛?”
郁落和祁颂偏头望去,同时微怔。
不约而同地想起以前每次带阿冉去亲子餐厅吃饭,最后阿冉都会兴高采烈地抱着哆啦A梦玩偶回家。
“这么喜欢哆啦A梦呀?”祁颂见阿冉笑得可爱,曾忍不住打趣。
阿冉点点头。
“我觉得,我和哆啦A梦有点像。”阿冉慢吞吞地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有些骄傲,“都能给大家带来很多东西嘛。”
彼时祁颂和郁落并不知道阿冉是指她能实现人们的心愿,只将她连人带哆啦A梦抱进怀里,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
“嗯,你给妈咪和妈妈带来很多幸福呢。”
......
一家三口从亲子餐厅出来,桃桃的手上抱了只可爱的毛绒小熊,而祁颂手上则提了一个哆啦A梦玩偶礼盒。
“这是给你姐姐买的。”祁颂向桃桃解释。
桃桃歪了歪脑袋,有些迷茫:“姐姐?”
“是的,你有一个亲姐姐。”郁落牵着桃桃往外走。
她的眼底有伤痛暗涌,温柔地说:“我们会慢慢把她的故事说给你听。”
-
许是心头创伤尚未痊愈,祁颂觉得自己也有了类似于郁落对抑制剂的戒断反应。
她正在聚光灯下专业地、心无旁骛地拍新剧定妆照。然而导演刚喊「卡」,她的眼眶就忍不住潮湿起来。
也顾不上工作人员的眼光,急急忙忙地往一旁奔去。
郁落接住小狗般钻进自己怀里的祁颂,温柔地揉揉发顶,轻哄几声。
“好想你。”祁颂在郁落颈间低低地呜咽,“姐姐......”
“姐姐一直在看着你呢。”郁落的心融成一片,偏头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耳廓,小声说:“乖颂宝。”
若放在平时,这种词在公共场合下说出来,可能会有种过于大胆的甜腻。然而对此时怅然若失、快被疼痛的想念淹没的祁颂而言,却是急救品。
她缠着郁落再说了一遍。
花了几分钟平复,祁颂从郁落怀里缓缓抬起头来,后知后觉她在片场有了怎样黏人的举动。
在工作人员善意的揶揄笑意里,她轻眨了下眼,努力压下心头泛起的窘迫。
真是的,她只不过是在拍摄间隙抱抱老婆,有什么好笑的。
噢,不对。时光回溯,她和郁落现在还没结婚。
太好了,还可以再求婚、结婚、蜜月一次。
祁颂心满意足地从郁落怀里离开,冒着幸福泡泡回去继续拍摄。
然而没拍多久,创伤情绪又开始回笼。于是她无法自抑地将方才的场景再复现了几遍。
最后全片场的人都以为她是易感期突然来了。
“易感期坚持拍摄,还表现得还这么好,祁老师真是勤奋又优秀。”工作人员感叹着,佩服她的敬业,尚未预料到后来整部剧的拍摄过程中,某人都是如此黏老婆。
到了晚上,定妆照相关物料拍摄完成。
走出大楼,凛冽寒风吹来,被室内暖气蒸得迷糊的大脑一瞬清醒。
祁颂和郁落十指相扣,可怜巴巴又无措地问:“我要是以后也经常这样怎么办?”
郁落说:“我会努力让你每次有这种情绪的时候,都能立即抱到我。”
祁颂霎时停下脚步。
郁落也跟着停下来,偏头看着她,耐心而温柔地问:“怎么了?”
街边建筑LED大屏正播放着炫闪的广告,光影投到郁落清绝的轮廓上,忽明忽灭。
祁颂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心情又潮湿起来。
忍不住伸手缠抱郁落,脑袋轻蹭了蹭:“呜,最喜欢你了,姐姐。”
“我也最最喜欢你了。”郁落清泠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其间蕴含的柔软笑意,具有细腻的纹理和质感,流淌着生命力。
很真实、很绵长、很生动,带给祁颂一种安稳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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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睡眼惺忪地在酒店大床醒来。
她左右瞧瞧,没看到妈咪和妈妈。
迷茫间,便见酒店套房的次卧房门被打开,祁颂轻手轻脚地从中走出来,又小心地将门重新阖上。
“妈妈早上好。”桃桃糯糯地说。
“早上好崽崽。”祁颂走到床边,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亲亲脸蛋,“睡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