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我的Omega带崽和我上娃综 第13章

作者:见绥 标签: GL百合

  便见女人睡颜平和,精致清冷的面容因此显得柔软。

  像是睡着了——

  如果没有眼尾泛红的话。

  而祁颂的心似是被这抹红微微刺痛。

  一则可爱美满的童话,不至于听哭吧?

  她凝视那处良久,难以辨明的心绪在秋夜凉风中飘摇。

  为了让嘉宾安心,卧室里的摄像头会在晚上十二点自动遮盖镜头,早晨六点自动打开。

  听到镜头前挡板自动闭合时轻微的「咔哒」声时,祁颂才惊觉自己有点失眠。

  旁边始终没有动静的郁落似是也因此惊醒,轻轻翻了个身。

  片刻后,她缓缓坐起,轻手轻脚下床。

  眼见那道身影朝自己这边靠近,祁颂的心跳无端鼓噪起来。她努力控制呼吸平缓,装作熟睡。

  清香飘来,女人捏了捏她的耳垂,“陪我去卫生间好不好......”

  房间不带独卫。家里住了那么多人,郁落半夜独自出去上厕所确实不安全。

  见她一时没反应,那只手不紧不慢地继续作乱,从耳垂一点点捏到耳根,挑起一片热意。

  祁颂痒得受不了,再也装睡不下去。

  “松手。”她小声警告。

  郁落手上动作一顿:“终于不装了?”

  今晚是阴天,月亮被云层遮拦,室内极暗。

  为了不打扰桃桃睡觉,两人没有开灯,摸黑出房间。

  门刚合上,手心便钻入微凉的柔软,祁颂心头一颤,气声说:“现在又没有摄像头,你......”

  “我怕黑。”

  郁落回答得理所当然,手指轻车熟路地钻进祁颂的指缝,十指相扣。

  祁颂还想挣脱,手正要使力,却感觉女人踮脚,另一只手温柔抚了下她的发顶。

  轻笑着,语气如蜜似糖:“听话,就牵一会儿。”

  就像驯服一只小狗一样。

  这个渣女凭什么认为任何人都是任她拿捏的,随便就能哄骗的小动物?

  祁颂心里瞬间升腾起火焰,以至于未能察觉到发顶被抚过的那一刹那,宿命般的一瞬服从。

  她最终只允许郁落抓她的手腕。

  夜里太黑,出门时忘记又拿手机照明,两人一路摸索,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经过某扇半掩的门时,突然听见一道娇娇的喊声:“陈临新......”

  紧接是男人温雅中带点急切的声音:“声音小点儿,隔音不好......门关紧了吧?”

  “唔,应该关紧了......”

  之后是不可描述的暧昧动静。

  祁颂脚步一顿。

  男人是陈临新,女人的声音却不是陈临新的妻子。

  老婆怀孕,他在这偷吃?

  她刚蹙起眉,就察觉有人比她更生气。

  向来一派风轻云淡、处变不惊的渣女本人捏紧她的手腕,呼吸发沉,气道:“人渣。”

  祁颂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这Omega竟然认识这个词?

  作者有话说:

  祁颂:演的吧?

  郁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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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亲一下,不要凶我了好不好?

  一个出轨生子的渣女,因为撞见另一场出轨而生气地骂「人渣」,有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喜感。

  是毫无意义的作秀,还是宽于律己严以待人?

  祁颂思索着,身侧Omega的面部轮廓在幽暗里略模糊,却难掩那份精致与矜贵。

  此刻因为气愤而紧抿唇瓣,格外正直的模样。

  郁落拉着祁颂摸回房间,取了手机,又往方才的方向走。

  祁颂轻声问:“你想做什么?”

  郁落理所当然地回答:“取证。”

  “取完证呢?”祁颂追问。

  郁落有点疑惑地看她:“明天拿给他老婆看。你有其他办法么?”

  作为撞破奸/情的人,她们能做的只是让被背叛的人知情。至于后事如何,便交由当事人抉择了。

  祁颂抿住唇。

  郁落偷偷出轨生个孩子,原主难道就不配知情了?

  又一次,矛盾感浮现在心头。

  她默不作声地观察着,陪郁落取证。

  房里那对正激烈,对门外的事毫无察觉。缠绵间,还断断续续交流着:

  “为什么一定要今天?你们家住了大明星......还到处都是摄像头......”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哈......难怪你比平时猛呢......”

  -

  再度回到卧室,祁颂将房门轻轻关上,出神地思索郁落今夜所为。

  然而刚转过身,就猝不及防地被女人推着肩膀往后退了两步,后背被迫抵在门上。

  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交缠,本该几分暧昧。

  然而郁落的眸光幽然,轻声问:“你为什么好像不生气?”

  为什么发现陈临新出轨后,在言语和行动上都毫无表示呢?

  柔软的指尖捏住祁颂的下巴,迫使她低头对视,语气分明是温柔的,话里却含了点招供的意味,重复问道:

  “嗯?为什么不生气呢?”

  像耐心又有原则的大姐姐,循循善诱,想引导自家犯了某种错而不自知的小孩。

  祁颂难以形容此刻的震惊。

  自从郁落说出「人渣」两个字后,她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就想观察郁落会怎么做。

  想看看这个给人戴绿帽子的渣女,如何为他人的绿帽见义勇为。

  几分质疑,几分试探。

  不想回房后,郁落竟会如此认真,甚至带了点儿倔强和较劲地问她怎么不生气——

  仿佛非常在意她的沉默,在意那是否代表着一种不正直的立场。

  而往往只有正直的人才会有这份在意。

  祁颂凝视着女人被夜色勾勒得朦胧的轮廓,心头被惊讶和另一种未名情绪充盈。

  或许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忘记郁落此刻伸手将她抵在门上,微仰起头,捏着她的下巴,温柔又强势地重复问她为什么不生气的模样。

  这甚至让她一瞬觉得郁落从未做过背叛的事,有如清辉皎洁的品格。

  于是连被质问的不悦都暂时没生出。

  祁颂不愿被冤枉,最终说:“我当然生气,只是没来得及表达罢了。而且,我的信息素浓度都因为反感而降低了。”

  当时那对AO的信息素从门缝溢出,她心里生厌,信息素直接从自然的3%降至不到2%。

  人们能主动释放信息素,却无法控制它收回,全凭生理或心理本能。

  郁落微愣,似是没想到她的自证方式。须臾,她轻挑起眉:“是么?那我检验一下。”

  怎么检验?

  祁颂刚思索这个问题,身前的Omega已经倾身向前,凑到她的颈间,猫一样轻嗅。

  许是夜太黑,没能控制好距离,微凉的鼻尖还不慎蹭上她的脖颈肌肤,长卷发也因此落在她的锁骨处。

  祁颂的下巴碰到了女人柔软的发顶,下意识艰难地吞咽一下,屏住呼吸,绝望地感受到自己周身信息素浓度不受控制地变化——

  2%,3%,......8%。

  完了,证据由此被销毁。

  身前Omega当然也察觉到了。于是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祁颂和她对视,无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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